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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青霍去病之上。”
寧纖碧微微一笑,沈千山看出她眼中的譏諷之意,心下不由一動。果然,就聽她淡然道:“哥哥也知道李廣的飛將軍是匈奴人的讚譽嗎?你為什麼不想一想匈奴人為什麼贊他飛將軍?是因為他被俘後逃得太快了,像飛一樣,所以才叫他飛將軍。這其實不過是奚落而已。匈奴人難道是傻子不成?會讚譽敵軍將領。做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事?”
寧徹寶張了張嘴。一時間卻是無話可說。寧徹守在一旁道:“這話有失偏頗,也有可能是匈奴人覺著李將軍的隊伍來去如風,才贊他為飛將軍。”說完就聽寧纖碧搖頭笑道:“真正來去如風,屢屢出乎匈奴意料的軍隊是衛青和霍去病的鐵騎。李廣的軍隊,除了在他帶領下迷路之外,還有什麼建樹?哪裡當得起來去如風四字?”
寧纖月在pangbian聽的皺眉,忍不住道:“你們是不是跑題了?大家說的可是王昌齡詩裡飛將軍到底是說誰的事情,你們怎麼扯到李廣和衛青兩人的功績和隊伍上面去了?”
寧纖碧不等說話。沈千山便接過話道:“要知道王昌齡詩中的龍城飛將到底指誰,自然要把李廣和衛青的功績作對比。雖然歷代以來,大家都認為這首詩裡的龍城飛將是指李廣,不過我倒是和六姑娘的看法一致。李廣之能,實不足擔當‘不教胡馬度陰山’的重任,倒是衛青從出征伊始,生平未嘗一敗,這才是真正的不敗名將,是胡馬不敢度陰山的主要震懾。”
他都這樣說了,誰還不知趣的去和他爭論?寧纖月與白採芝都不動聲色的看了寧纖碧一眼。沈千山卻已經回過頭來,對白採芝和寧纖月道:“不過兩位姑娘只是在學堂裡聽課而已。便能記得這樣詩句,也著實是有才了。”
這誇獎實在是違心之極,沈千山心裡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只是又有什麼辦法?他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他,難道自己還要上趕著去贊她?自己從前對她已經夠討好了,結果又如何?倒還不如把這些讚揚用在別人身上,也讓她體會一下被人無視的滋味。
寧纖月和白採芝沒想到三公子會這樣照顧自己兩人的面子,不由得都是一愣,接著臉上便有一縷飛紅,白採芝退回了座位,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寧纖碧大大鬆了口氣,暗道沈千山果然還是原先的驕傲性子,這可真是太好了。正慶幸著,便見對方站起身道:“老太君,晚輩還有些俗務在身,就此告辭了。”
姜老太君連忙起身相送,一邊笑道:“回去幫我給你祖母帶個好,如今暑天將至,要她好好保重身體才是。對了,六丫頭,你那裡不是特意做了去暑的藥嗎?正好讓三公子拿些回去給大長公主。”
老太君的話一出口,寧纖碧和沈千山就是一愣,不過兩人都很快反應過來,寧纖碧下意識裡就要推脫,卻不料話未出口,沈千山就已經先笑道:“多謝老太君記掛著,家裡的祛暑藥還有一些,不用麻煩六姑娘了。告辭。”
他說完便轉身大步離去,這裡姜老太君等人都詫異的看向寧纖碧,不過也不及多想,將沈千山送到門口,看他昂揚出了院子。姜老太君便把餘氏叫到身邊,小聲問她道:“三公子怎麼了?可是六丫頭又得罪了他?”
這些年沈千山對寧纖碧有多麼照顧,眾人又不是瞎子,哪會不看在眼裡?姜老太君原本還很清醒,當不得三公子三番五次的示好,那程度,再進一步就是赤裸裸示愛了,她又怎麼可能沒個盼想?睿親王府是伯爵府的靠山,只是這靠山再好,若說有一天疏遠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不小心就會得罪了呢?一旦聯了姻親,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因此姜老太君才有此一問,剛剛是她頭一回開口給這兩個小兒女製造機會,卻不想竟然一下子就被駁了回來。老太太既然把三公子對寧纖碧的照顧看在眼中,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個孫女兒對人家有多麼惡劣,所以想也不想的,便認定了是寧纖碧得罪了沈千山。
餘氏這會兒也是一頭霧水呢,聽了老太君的話,搖頭小聲道:“媳婦也不知道啊,奇怪,三公子一路風塵僕僕從邊關回來,芍藥是前兩天才從佛寺回來,在此之前,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見面機會,芍藥就算想得罪三公子,也得有機會啊。”
姜老太君想想,這也有道理,心中不由得深以為異。不過想到沈千山剛剛對寧纖月和白採芝的態度。老人家心裡也畫魂兒了。暗道莫非三公子出去征戰一年。就變心了?還是說他這次回來,看著六丫頭在她姐妹們中實在不顯,所以更願意親近五丫頭和芝丫頭?喔!若說起來,芝丫頭的容貌才情是好,女紅廚藝也樣樣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