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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不由得嘆了口氣,暗道真是苦惱癢ww。 ”“ 。�趺淳蚼eiyou兩全其美的辦法呢?都是沈千山的錯兒,好好的,你跑過來幹什麼?打發人來把禮物送上不就行了?我才不信你在邊疆一年多,連點皮子都弄不到,哼,聽說你幾次大捷,每次光戰利品就能拉幾百輛車。
一邊想著,到底還是回房去換了衣裳,來到寧馨院。
進去時,眾人多已到了。沈千山坐在姜老太君對面,論理他是晚輩,只該坐在下手,萬沒有相對而坐的道理。只是如今他剛回朝便被封了一等輕騎將軍,那是正一品的武將,他又是親王府的人,這身份倒也足夠和姜老太君相對而坐,因此在眾人的勸說之下,他也就沒再客氣。
眼角中的餘光瞥見寧纖碧進來,饒是三公子已經知道今生和這個心儀的女子有緣無分,那顆心臟仍是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了幾下,於是姜老太君的話也就沒聽清楚。等到回過神來。不由得面上就是一紅。又聽姜老太君“善解人意”的笑眯眯重複道:“我是說,這一回寧夏國吃了教訓,應該再不敢來犯咱們大慶朝的邊境了吧?”
沈千山搖頭笑道:“從古至今,寧夏和金月就是咱們中原的死敵,一直到現在,只從我出生起,邊境上的戰火哪一年還熄滅過?那兩個國家都是最無恥的,就算是打痛了打怕了。回去休養一陣子,又會捲土重來,他們都是遊牧民族,最擅長騎射,咱們的軍隊若不是後勤糧草供應的充足,還真是有些拙於應付,以至於這竟成了兩個最頭痛的問題。這一次恐怕也不會例外。”
姜老太君皺眉道:“啊喲,若是這麼說,不定什麼時候,公子還是要上戰場的?”
沈千山笑道:“我只是因為這個身份。每次一簽停戰協議,就要回京。如果依照我的心願。寧願在邊疆駐守,讓那寧夏金月再不敢犯我邊境。”
這幾句話擲地有聲,只聽得寧纖碧心裡都是砰砰直跳,想起在現代電視中看到的那些邊塞場景,想起自己曾經讀過的那些邊塞詩,一瞬間,也禁不住就熱血上湧,暗道只可恨我生做女兒身,不然的話,或許也有機會去邊疆,體驗一下“一片孤城萬仞山”的奇絕,唉!可惜啊可惜。
她正在心裡嘆著,便聽身旁白採芝喃喃道:“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三公子果然是好氣魄。”
這兩句話聲音極小,原本沈千山和姜老太君等並沒有聽到。然而寧纖月如今已經存了一些心思,聞言便立刻道:“白妹妹說的是什麼?我雖沒聽清,卻覺著十分磅礴呢,你再大聲說一遍給我聽聽。”
白採芝臉上就飛了兩朵紅雲,只垂首說“沒什麼”,這裡寧玉蘭坐在姜老太君下首,見此情景,不由得心中一動,微笑道:“芝兒說的什麼,也說出來給我和你外祖母聽一聽,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白採芝這才起身,來到姜老太君面前,含羞帶怯道:“我我沒說什麼,只是剛剛聽三公子說的熱血,所以所以就想起那兩句詩。‘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說完又施一禮,結結巴巴道:“我我只是一時心有所感,讓讓三公子見笑了。”
沈千山含笑道:“沒什麼,姑娘這兩句詩正合景,我雖不敢自稱什麼龍城飛將,然而卻也希望可以聲名遠揚,震懾的那些韃子不敢犯我邊境。”
他很少對女孩子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當下不但是白採芝心中大受鼓勵,就連寧玉蘭和姜老太君心中都忍不住一跳,彼此對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
寧纖巧如今已將自己素日裡的女兒情懷放下,她知道自己是沒希望了,但因為從來也沒有過希望,所以前天晚上得寧纖碧勸慰後,心情倒也能放開,只是終有些不甘,聽見這話,便忍不住笑道:“說起龍城飛將,我那時候也讀過這首詩的,但不知這龍城飛將指的是誰?”
大慶朝乃是唐朝安史之亂後分出的和寧纖碧本來歷史完全不同的一條岔道兒,所以唐朝之前的歷史是完全重疊的。在龍城飛將這句詩的方面,也一直存在著爭議。
當然,就和寧纖碧本來的歷史上相同,文人們大多認為這龍城飛將指的是李廣,因為李廣沒有封侯,自盡而亡,讓總覺著自己是“懷才不遇”的文人們更易生出同病相憐之感。
至於另一種爭議說是衛青:切,靠著裙帶關係上位,還一路平步青雲,得皇帝無邊寵愛信任,到最後竟在武帝朝難得落了個善終,這樣彪悍的就好像開外掛的人物,想也知道文人們怎麼可能待見?宣傳他的厲害,不就等於是貶低自己和李廣這種出身寒門的英雄嗎?
因此時寧纖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