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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會兒,你們且等我下,換了衣服就來。是了,怎麼都在廊下坐著?這會兒天氣有些冷了。一個個若是傷了風怎麼辦?”
如意忙笑道:“向來聽說奶奶妙手回春,咱們怕什麼”不等說完,便聽白採芝冷哼一聲道:“好大口氣,你是什麼身份?也敢讓姐姐給你看病?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如意一愣,接著便羞紅了麵皮,這才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之下,把話說造次了。正不知該如何補救時,便聽寧纖碧淡淡笑道:“自家人,什麼敢不敢的?上次蘭花母親病了,我還親自去看了看。爺陪著我一起去的,白妹妹忘了?我還讓劉管家替她爹另換了個差事,是了。如今他們家怎麼樣?這些日子蘭花沒怎麼往我這裡來,我也就沒問。”
白採芝就覺著身子冰涼,寧纖碧這話或許是無心說出,然而她做賊心虛之下,哪裡會等閒視之?卻又不能從表面上露出來。只好強笑道:“既是姐姐的話,劉強哪裡敢違逆了?蘭花我倒見過幾次,笑嘻嘻的,可見她父母那裡應該是妥當的。”
如意不知這中間貓膩,只覺著奶奶是向著自己說話,因也挺了胸脯笑道:“就是。劉強若是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還哪裡有臉做什麼管家?趁早兒去莊子上養老得了。”
寧纖碧微微一笑,沒再言語。進屋換了衣裳後,眾人齊往王妃這裡來。走在路上,恰遇上蘭花和幾個小丫頭嘻嘻哈哈的過來,白採芝便叫住了她道:“太太是不是已經過來了?你怎麼不服侍?倒是跑來這裡淘氣?”
蘭花舉起手裡幾隻開的正燦爛的黃菊花,笑道:“太太已經過來了。連老祖宗都到了,不用我們服侍。我們便去園子裡剪了些菊花,雖說屋裡插瓶的已經有了,然而把這個裝飾在院子裡各處,也十分漂亮呢。”
“聽聽這嘴,總是有理由。”白採芝笑著對寧纖碧道,卻見她目光一凝看向前方,於是連忙也抬頭向前看去,只見從王妃院子裡出來幾個人,當中一名氣度高貴容顏出眾的少年郎,由沈千城沈千越以及沈家幾個親戚子侄陪著,宛如眾星捧月般正往這邊而來。
看到寧纖碧,少年似是愣了一下,接著微微點頭致意,然後目光在幾個人身上一掃,便定在了蘭花身上,不過也是轉瞬就移開了視線。
待到兩撥人彼此相對,沈千城方笑著介紹了寧纖碧等人,卻是沒介紹少年的身份,那少年只對寧纖碧叫了聲嫂嫂,接著又看了蘭花一眼,方含笑而去。
頓時眾人都好奇起來,紛紛議論著此人身份,又來問寧纖碧,寧纖碧卻哪裡知道?因一面說一面繼續往前走,走不幾步,便聽沈千山在後面喊,眾人停了身形,回頭一看,卻見他是從自己等人的來路過來的,和剛才那少年恰好錯開了。
“我下了朝就回來了,父親只怕還是要等一會兒。”沈千山也已經換了家常衣服,不過因為王妃壽辰,這衣服自然也是錦繡華服,於是寧纖碧便笑問道:“你是回了凝碧院換衣服過來的?”
“是啊。”沈千山點點頭,夫妻兩個一面走著,寧纖碧便把那少年當街阻止李德祿縱馬馳騁的事情說給他聽,只聽得沈千山怒火中燒,冷笑道:“那李德祿倒是越發放肆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待聽說這少年剛剛是從王妃院裡出來的,連沈千山也有些好奇了,這時白採芝和如意都爭相將那少年的形容描繪了一番,只聽得沈千山眼睛越瞪越大,接著又皺起眉頭道:“這樣的形容,難道是他?”
“是誰啊?別這樣吊胃口。”寧纖碧在心中翻個白眼,一面催促著沈千山,卻見他遲疑道:“聽你們說的形容,倒像是六皇子,只是他身份高貴,萬萬不可能因為大伯孃生日,親自紆尊降貴過來的,我和四皇子最交好,他都不可能過來,六皇子怎麼會來?”
話音落,幾個女人都忍不住輕呼一聲,實在是她們太過意外,怎也想不到那俊秀少年竟會是堂堂六皇子。獨有寧纖碧“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差不多就是他了,我說在街上遇到的時候覺著面善,可不是和皇上還有太子有那麼一點相像呢。”
沈千山皺起眉頭:這是赤裸裸的示好了吧?難道那個不可捉摸的暗處敵人便是六皇子?如果真的是他,他又為什麼會忽然間這樣肆無忌憚的示好?那麼隱秘的力量,不可能輕易暴露吧?還是說,六皇子不過是繼李家之後浮現出的又一顆棋子,真正的幕後操縱者還沒有出現,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前來示好拉攏的舉動倒也可以理解。
“好了,別多想,免得等下看到王妃,你還是這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惹她不高興。”寧纖碧輕輕碰了碰沈千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