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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人緣這麼差嗎?你們要不要這麼沒良心?
寧纖碧心裡這個鬱悶啊,就別提了。忽見簾子一掀,沈千山和長琴長福走了進來,見大帳內只有寧纖碧一個人,他不由得詫異道:“其他人呢?”
“都走了。”寧纖碧一翻白眼,氣呼呼在椅子上坐下,咬牙恨恨道:“他們把我留下來做代表,和你談判。”
沈千山微微一琢磨,便明白了,即使心中怒火沖天,這會兒也忍不住會心一笑,淡淡道:“是嗎?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奶奶素日裡人緣不錯啊,怎麼這會兒大難臨頭之時,竟然沒有個陪你共患難的人呢?”
寧纖碧眉頭一挑,斜著眼睛看向他:“大難臨頭?我?”說完一揚下巴,驕傲道;“哼!憑你,也有這個本事?”
沈千山氣得牙癢癢,心想什麼叫恃寵而驕?這就是典型的恃寵而驕。因扭頭對長琴長福道:“行了,你們兩個出去,安排好其他人的食宿飯菜,是了,再讓小廝們抬幾桶熱水過去,累了一天,看看他們身上那狼狽樣子。”
長福答應一聲,就要出去。長琴忠厚,看了一眼在椅子上“有恃無恐”的寧纖碧,小聲道:“爺,就就把您一個人放在這裡?奴才有點兒不放心”不等說完,就被沈千山一腳踹出了帳外,聽他恨恨道:“混賬東西,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你還怕我打不過她?”
寧纖碧忍不住笑得彎腰捧腹,咯咯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動人。沈千山許久未曾聽見她笑得如此開懷,想起上一次看見她笑得這般開心,恰是自己躲在百草閣外的樹後偷偷窺視時,那時她還是個明媚動人的少女,那笑容如同一道驚雷,瞬間讓自己驚醒,明瞭了心意。如今重新看到她這樣的笑,她卻已經是自己的妻,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這種一瞬間心中一暖的感覺,仍是美好的讓人想要落淚。
“怎麼了?”
寧纖碧笑了半晌,不見沈千山氣急敗壞,反而痴痴望著自己,不由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收了笑容悻悻問道:“可是在心裡琢磨什麼壞主意?”
沈千山回過神來,想到這小女人一系列大膽行為,心中怒氣再度滋生,冷哼一聲道:“我在想你笑什麼?有這麼好笑嗎?”
“當然好笑,適才你說我大難臨頭,沒有人管。嗯,倒是不錯,只是你的小廝倒是忠心,不過那般忠心的模樣,怎麼看怎麼都是你大難臨頭,而不是我。”
“是啊,長琴就是擔心我大難臨頭,被某隻彪悍的母老虎一口吃掉。”沈千山微微諷刺的說,他本是說者無意,然而寧纖碧卻想到現代裡那些小說中經常以“吃”字代表另一層意思,不由得臉微微一紅,別過頭去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為什麼不聽話?”她不說話,沈千山還以為對方終於在自己面前退步了,不由得立刻“士氣如虹”,踏前一步,坐在寧纖碧對面,便咄咄逼問起來。
寧纖碧見他臉上理直氣壯的神色,心中不由得咬牙,暗道還真是給你點陽光就敢光亮,扯著尾巴就想上炕了是不是?因冷哼了一聲道:“醫者仁心,我掛念戰場情形,所以前來,不行嗎?”
沈千山皺眉沉聲道:“你可知男女授受不親?你可知你是什麼身份?今日之事一旦傳出去,天下悠悠眾口,皆可變為奪命刀劍,讓你名節損毀,你可知那個後果?”他越說越怒越說越怕,語調也慢慢就高了八度。
“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我可是害怕天下悠悠眾口之人?”寧纖碧傲然昂首,冷笑道:“那些言刀語箭,豈能傷我分毫?更何況,難道風言風語,名節婦德,比戰場上的千百條性命還重要?我是不會這麼認為的,或許你會這麼想,不過對我也沒用。”
“我不會這麼想,可是我討厭你碰其他的男人,即使那些人是我計程車兵也不行。”
沈千山豁然起身,壓低了聲音暴怒的吼,他緊盯著寧纖碧,一字一字咬牙道:“我知道你定然又會拿出五年之約來說話,可是阿碧,你別忘了,現在沒到五年,你還是我的妻子,你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我怎麼可能忍受你去碰別的男人?去給他們清洗包紮傷口?你我不求你愛我憐我,可你總該稍微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吧?不看在別的,你看在我這一顆真心的份兒上,你也該顧及一下吧?”
寧纖碧凝視著沈千山那飽含各種複雜情緒的雙眼,波濤般的洶湧情緒在那雙眼中來回輪轉,她想針鋒相對的吼回去,卻沒來由的就有幾絲心虛,彷彿辜負了這男人一腔深情的自己沒什麼資格申辯。
這真是一種要命的心理。寧纖碧心中大呼不妙,她是決不能被沈千山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