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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又驚又怒,沒料到今日本來是想和母親好好說道說道,最後竟讓寧纖碧受了連累,這且不說,只每個月要去別的房裡五日七日,這哪裡能忍受得了?因此抻著脖子便據理力爭起來。
薛夫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咳嗽,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看母親咳得臉紅脖子粗,甚至都帶了喘,最後終究是沈千山無奈,陰沉著臉,木木的向薛夫人說了一句:“兒子告辭”,便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恰恰遇到白採芝捧著一個精緻的白瓷蓋碗進來,看見他要走,便驚訝道:“爺,橙子弄好了,您不看著太太吃”不等說完,就見沈千山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竟是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這是怎麼了?”白採芝心裡這個委屈啊,心想我也沒說什麼啊。忽聽薛夫人在屋裡一邊咳嗽一邊喊自己,她連忙走進去,委委屈屈道:“太太,可是妾身做錯了什麼事?惹惱了爺?怎麼這會兒就走了?”
薛夫人雖是咳得厲害,面上卻全都是笑容,忙拉了白採芝的手笑道:“不怕不怕,他怎麼說也是我養的,就再不高興。難道還能翻了天去?你聽我和你說,好不容易替你們幾個爭取了這機會,到時候必定要好好妝扮妝扮。籠絡籠絡千山,別辜負了我這一番心意。”
“太太說什麼?”
白採芝又是驚訝又是迷惑,待聽薛夫人說完剛剛對沈千山下的命令,她不由得整張臉都激動的發紅了,太過興奮之下。心中竟沒了任何言語,只有“苦盡甘來枯樹逢春”之類的四字成語不住在腦海中迴盪著。
終於,我也有撥雲見日的這一天了。
激動過後,白採芝回覆了正常面色,一面用細長白皙如春蔥的手指輕輕掠了掠額邊的發,假裝含羞帶怯的對薛夫人道:“妾身謝太太的顧念之恩。太太對妾身,便如妾身的親生母親一般,當日妾身真真是沒料到。來了這府裡,原以為能照顧妾身一二的姐姐竟是全顧不上提攜我,幸虧有太太,不然妾身真是不敢想象如今會怎麼樣了”不等說完,珠淚已是潸潸而下。
薛夫人連忙安慰了一番。看著白採芝這梨花帶雨般的模樣,滿意笑道:“說起來。你和如意輕憐的容貌才情,實在勝那女人百倍,千山那傻小子鎮日裡只知道學文習武,哪裡真正享受過女人的溫柔?這一次你們好好兒利用機會,別害羞也別怕,使出一些手段,能把男人留在你們屋裡才是本事。論理我這話不該說在你面前,只你素日是個老實懂禮數的忠厚孩子,不和你說一說,就怕你到時還謹守著什麼禮數規矩,放不開,可不是又把千山推回去了呢?”
白採芝面上又發起燒來,腦海中映出沈千山高大挺拔的身材,只覺一顆心突突的跳,這回倒是真害羞了,卻仍是低垂著眉眼,聲音幾不可聞的答了一聲是。心中卻是升起萬丈雄心,暗道:好,太好了,這麼些年,我差的便是這樣一個機會,如今這機會終於出現在我面前,只要它出現了,我便能抓住,寧纖碧啊寧纖碧,說到底你除了會那些藥材的事情,還會什麼?難道我這樣的容貌才情,在閨房中竟然不及你?我倒是不信了。
不說薛夫人和白採芝這裡各有算計,只說沈千山,明明是關心母親的身體,才會去送橙子。因為寧纖碧的大度,他本是高興感動的。誰知在薛夫人房裡竟然會惹了這麼一些事回來,偏偏那又是自己的母親,她的話也不能完全不聽啊。不然的話,若是她真的為難寧纖碧,自己又沒辦法鎮日裡留在家中,阿碧也不是那飛揚跋扈的女子,真要是受了氣怎麼辦?
可若是要讓他聽薛夫人的話,每個月裡去那三個女人的房中和她們過夜,那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忍受,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阿碧如今好不容易和自己琴瑟和鳴,她是受不得男人三妻四妾的,那幾個女人若是做擺設也就罷了,若是每個月要和她們
沈千山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因又是氣惱又是煩躁,心想自己究竟是怎麼就落到了這麼個左右為難的地步呢?於是這臉色便越發難看,踏進凝碧院後,小丫頭們一個個躲得老遠,竟是連上前拜見都不敢了。
“咦?爺這是怎麼了?”
走到廊下,恰好看見海棠從屋裡出來,到底是在邊疆一起生活過,所以沈千山身上這煞氣她倒不十分害怕,只是也有些驚訝,暗道爺都多久沒露出這樣的臉色了?今兒是誰惹了他?剛剛不是說去太太那裡了嗎?
一面想著,見沈千山也不答話,掀了簾子便走進屋去,海棠在外面遲疑了一會兒,到底不放心,連忙又折身進屋,便聽寧纖碧在裡屋道:“咦?怎麼了這是?去太太房裡送橙子怎麼倒送出一肚子氣回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