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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中的榜,現下不知放了什麼官。”
毋望又迷迷糊糊嗯了聲,哼哼道,“我怪難受的,今兒不去三爺那兒了,回頭你替我去探探他,就說我有了氣力再去瞧他,叫他好生將養著罷。”
翠屏應了,把她扶回銀鉤別苑交給了玉華,自己回身往慎篤的院子去了。
玉華攙她躺下,拿了燒酒出來給她捋穴道,拉著臉道,“明兒我問問大爺去,把妹子灌得這樣是什麼道理!敢情不是大老爺養的,他橫豎不心疼是怎麼的,叫姑娘平白遭這許多罪!”
毋望閉著眼道,“他自己又怎麼樣呢,他若好好的,你便去問他,昨兒他也不成了,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玉華想來也是,只不過心中不平,自家姐妹,玩玩就是了,哪裡動真格的一杯接一杯的罰,要不是她那時給大太太房裡的善兒叫去說事兒,斷不叫他們這麼擺佈姑娘的。
毋望抬起眼皮見她還唬著臉,便腆臉道,“好姐姐,快彆氣了,我下回再不喝了可好?只此一次罷,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氣到什麼時候去呢!”
玉華無奈嘆氣,臉色緩和了些,柔聲道,“下回再別去他們園子才好。”
毋望忙點頭道,“都應你。”
玉華這才露了個笑臉,主僕兩個竊竊私語了陣子,隱隱聽見孩子的哭聲,由遠及近,最後竟進了園子裡,毋望坐起來看,一個奶媽子撐著傘,懷裡抱著仁哥兒,後頭言大奶奶急匆匆趕來,邊走邊道,“春妹妹可在?快救救我罷!”
毋望迎出去道,“怎麼了?快抱仁哥兒進來!”
那孩子一見了她不要命似的撲過來,毋望忙抱起來,他窩在她懷裡抽抽搭搭,漸漸止住了哭。
茗玉綠了臉道,“你道奇不奇,到了你這兒果真不哭了!昨兒你走後,這小子哭得死了親孃似的,鬧騰了整一夜,我的頭都要裂開了,他哭著叫媽媽,我道定是他姨娘不放心孩子回來看他,又是送神又是祛邪,符咒貼了一屋子也不管用,後來問了帶他的丫頭,才知道他竟管過你叫媽媽”茗玉說得尷尬,臉上悻悻的,又道“沒法子了,我只好厚著麵皮來求妹妹,好歹哄一鬨,等睡了我再抱回去。”
毋望低頭看仁哥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那奶媽子拿了布來給他擦,一面道,“可別弄髒了姑母的衣裳。”
毋望接過紗布道,“不礙的,看看這小臉哭得這樣,真是作孽!”又輕聲問他,“哥兒可是想見姑母?”
那仁哥兒話不大會說,聽卻是聽得明白的,用力點點頭,小手使勁兒抓住她的衣襟,乖乖貼在胸口一動不動。
茗玉垮著肩道,“真是對不住了妹妹,叫你一個大姑娘給我哄孩子,也怪你和這小子投緣,竟比吃藥還靈!”
毋望讓仁哥兒躺在膝頭,輕輕拍著他後背,對茗玉道,“不打緊的,我自己的侄兒有什麼。這麼的罷,大嫂子先回去歇一會子,就讓仁哥兒在我這裡睡,等歇了午覺再來接。”
茗玉巴不得,叫奶媽子留下,自己逃也似的跑了,毋望把孩子安置在床上,自己給他打扇子,待他睡著了才換了小丫頭,玉華搖頭道,“姑娘好性兒,這會子千恩萬謝的,日後少不得生怨恨。”
毋望不解道,“我給她看孩子還要落個不是?”
玉華冷笑道,“大奶奶什麼樣的人,姑娘沒領教過罷了,瞧瞧大爺屋裡連個齊全人都沒有,就知她什麼手段!昨兒做什麼要給姑娘做媒?還不是怕大爺對姑娘有心麼,姑娘是家裡人,她看著不受用也無法,要是外頭人,你還能同大爺說半句話?貞姨娘就是下場!”
毋望生生打個寒顫,這茗玉是個如此厲害的主兒,原先只知她潑辣,如今看來她可憐仁哥兒,怕是會招來些什麼罷。正懊惱著,六兒風風火火的回來了,跑進內房裡一看,見仁哥兒在床上,氣得像只河豚魚,拉了毋望道,“我才剛從外頭廊子裡過,聽見幾個小丫頭議論,你猜說什麼?”
玉華道,“定是沒什麼好話的。”
六兒插著腰道,“我聽她們說什麼‘兩個皆要守孝,養在一處倒也省事’,還說姑娘和仁哥兒這樣的投緣,裡頭必有緣故,說姑娘必是第二個貞姨娘!”
玉華怒道,“你既聽著這樣的混話,就該拿大耳刮子扇她們,回來學舌有什麼用!姑娘瞧罷,還沒一刻鐘,閒話便來了,我勸姑娘日後還是圖自己輕省罷,這些個雜事兒不理為好。”
毋望目瞪口呆,大宅子的是非果真是多的,小的時候許是有母親護著,又是嫡女,旁人有些什麼無賴話也進不了她的耳朵,眼下今非夕比,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