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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翠屏走遠了低頭對她道,“我才剛聽說你未和路家定親,可是真的?”
毋望暗想不妙,他是哪裡打聽來的?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便笑了笑道,“我從未和路家定過親呀。”
慎行大喜,急道,“那我”
毋望打斷道,“二哥哥,我心裡是有人的,所以不會和旁的人定親,多謝你關心,若沒要緊的事我就回去了,今兒乏得很。”
慎行的臉一片慘白,毋望暗念阿彌陀佛,也不看他,匆匆和他錯身而過,他這樣好的人又極聰明,想必是一點就透的,傷他太多自己也不忍心,到底慎行是兄弟中對她最好的,還記得她七歲時摔傷過頭,如今後腦勺仍有一寸長的疤,那時的慎行十二歲了,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在她床前熬了兩夜,最後被他父親硬拉回去的,那時只當是兄妹情深,不想人大了心思也深了,弄得如今這樣實非她所願。
慎行對她的決絕始料未及,只嘆她竟一點舊情也不念,何等冷漠的心腸自己的一片苦心皆費盡了,一面抱憾一面又極憤慨,不覺用力一扯,堪堪將她的袖子整片扯破了,不顧她驚愕的眼神,直將她困在懷裡,任她怎樣掙扎也不放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處方好
第六十一章情極生怨
毋望又驚又懼,平日溫文爾雅的慎行力氣竟這樣大,任她如何抗爭,雙臂鐵打似的不動分毫,耳邊只聽得他的喘息,一聲聲,就像野獸捕獵時的低吼,直震得她魂飛魄散。面板裸露在微涼的空氣裡,密密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極冷,冷得她牙關打顫,喊又不能喊,掙也掙不脫,怎麼辦呢,這慎行不顧一切到底要毀了誰?原以為到了家,身邊都是至親的人,誰料到要傷害她的也是親人漸漸失了氣力,面如死灰的木木站著,任他禁錮。
慎行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見她眸中堅忍之色,黝黑深沉看不到邊,不覺心神俱被吸了進去,像被架在炭火之上,眼也灼熱了,心更翻騰起來,才感到抓著她的這隻手裡如玉脂一樣光滑細膩,一時氣血上湧,不管不顧俯頭便吻下來,手也像生了根似的從她的小臂直爬上肩膀,沿著寬大的袖籠滑進裡衣,直撫上她的背,一邊摩挲一邊將他壓向自己的胸膛。
毋望慌忙推他,卻被他一手抓住,沒了抵擋,頓時感覺落入了萬丈深淵裡,眼前幾乎黑下來,絕望間喉嚨裡發出哽咽之聲,眼淚順著眼角流入衣領裡,躲閃之際甩亂了髮髻,甩落了釵環,叮叮落在大理石的甬道上慎行輾轉反側愈加深入,毋望喘不過氣來,腦中只迷糊念著蘭杜,再無其他。
慎行漸漸感覺異樣,忽然停下,看她面上已無人色,滿眼的悲苦絕倫,他驀地放了手,慌張退後幾步,心口憋得又疼又苦,自己竟成了禽獸,那樣的愛她卻將她逼成這樣,如今怎麼辦,萬死也不足以贖其罪了看她搖搖欲墜直覺上前扶她,被她厭惡的隔開,慎行啞聲乞求,幾乎低到塵埃裡,“春我去求老太太,把你許給我,好不好?”
毋望恨他入骨,什麼芝蘭玉樹樣的儒士,碰上歡喜的照舊巧取豪奪,天下男子的共性罷了,原以為他是例外,誰知不過高估了他求老太太將她許他?可曾問過她的想法?若非她願意,任誰也不能指使她她昂了昂頭,攏起了撕開的袖子,三分譏諷七分蔑視的一哼,“只願老死不相往來。”
慎行聽來竟是判了他斬立決,心涼了個乾乾淨淨,卻又放不開手,只得軟語求道,“你好歹瞧在咱們素日的情分罷。”
毋望怒極攻心,再不想同他說半句話,甩袖便要走,慎行拉住她,眼眶漸漸泛紅,囁嚅道,“你是要我死在你跟前麼?”
毋望猛然想起了為她而死的二舅舅,二房只有慎行一根獨苗,雖恨他,到底也心軟了,掩面哭道,“二哥哥,我只當沒今日的事,你快去罷,否則立時死在這裡的就該是我”
慎行的淚成串的落下來,事到如今也不明白自己哪裡來的這種惡念,只是說什麼都晚了,心裡愧疚得無法言語,又想若是調頭走了她怎麼辦?看看她衣裳破了,頭髮也亂了,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正心神俱亂之際,那邊翠屏看她姑娘久久不來,又惦念著院子裡飯菜都做得了,便折回來催促,繞過那片竹林,忽見主子狼狽不堪的模樣,直把她唬得魂飛天外,幾乎尖叫道,“姑娘怎麼了?”
翠屏原比毋望大一歲,懂得自然也多些,再看行二爺,手足無措滿臉的愧色,便猜出了十之八九,也顧不得主僕之別了,一面快速替毋望整理頭髮,一面忍淚斥道,“二爺還在這裡做什麼,叫人見了好看不成我勸二爺快走,姑娘這裡自有我們做奴才的伺候,晚了可是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