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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鏡中的女子傾城絕俗,白玉般的臉,恰到好處的下巴,略顯紅豔的唇,形狀完美的鼻,那眸子卻是驚世絕色的美。是的,墨色的瞳孔中流溢的是氤氳的紅,深暗的赤色透著血一樣的紅,光華流轉在墨色的瞳孔中,有如生來具有的赤瞳,融進了紅塵的滾滾,繁華淚笑,沉澱在這樣一雙無淚的眼中。是昨日的鮮血染紅了這雙眼,是昨日的痛留到了這對眸中,彷彿兩滴腥紅的血珠深深融進了瞳孔,才有了這樣一雙赤色的眸,驚世,而絕美。流溢著極盡妖豔的光華。

幾乎不敢確定鏡中的女子就是自己,那傾城的美,熟悉的容顏,不是自己是誰,但那眼,那眸子不是我的,我怎麼有這樣的眸子,佈滿了血光,滿眼都是血的紅,明明已經洗淨,撕爛,怎麼還會有?

湊近,細看,擦淨了鏡面,揉痛了眼睛,卻擦不淨這眼中的赤色,揉不掉這血腥的色澤。狠狠砸了巨大的銅鏡,桌上的小鏡,照出的還是赤色的雙瞳,換了一面又一面,仍換不掉那兩滴腥紅的血珠,它們就在我的眼裡,瘋狂地笑著一個踏進命運陷阱的女子。

是什麼,我是什麼?是妖?是魔?是個不詳的,人人得而誅之的妖魔?害死了親生父母,帶來殺身之禍的妖魔?

不斷用清水洗著,一次次地,恨不得將這一雙駭世血腥的眸子挖出,這樣,就永遠見不到血一樣的顏色,看不到一切傷痛與絕望了。

對,挖去這雙眼,我是個正常的人,怎能有一雙妖魔的眼?緩緩坐下,抬起右手,只要狠狠地挖下去,就會擺脫那兩滴妖異的血珠,做回正常人。

手,從身後被抓住,緊緊的,不能移動一分。就差一點了,差一點,就除盡了惟一殘存的鮮血慘紅,差一點,就從此看不到痛苦。

“不要,桑兒,你不能這樣。”無卿一手捂著傷口,一手緊握我的右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卻死死不鬆開緊握的手。

“你不怕麼,我是個不詳的妖,這雙眼就是證明,”我回頭,用這雙赤色眸子直直望著他,“你不怕我是妖,是魔麼?會帶來血腥的妖魔,蘇府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你還娶我麼?”

他輕輕撫過我的眼,聲音沙啞卻堅定:“不,桑兒怎麼會是妖呢,這些都是意外,你是我愛的人,不準這麼作踐自己。”

我苦笑,“這樣一雙眼,還能容於世間麼?”

“你又何必在乎這個世間,桑兒,聽話,這不是你的錯。”他像哄小孩一樣地安慰,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之前種種,彷彿隔了幾世一般遙遠,讓我有種恍惚的感覺,他說,我愛你,桑兒。

我抬頭,靜靜看著他的眼,那眼裡什麼也沒有,一片清淡。汗珠從額際滑落,蜿蜒著,打落在手上,他定是痛極了。

“答應我,桑兒,別再做傻事了,說不定過幾天,就什麼事也沒了。”

他輕輕地擁住了我,極輕極輕,像是擁著一件易碎的瓷器,這是他的第一個擁抱,輕輕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從傷口一直蔓延到空氣中。

我輕輕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如砂

我討厭紅色,極其地厭惡那血一般的色彩,刺目的,如魔鬼般的紅,曾經傾盡生命去愛的紅。

我只穿白,覺得只有那乾淨的色彩才能洗淨一身的血腥,甚至痛恨自己過於鮮豔的唇。從此,生命裡絕跡了紅的世界,除了那兩滴妖豔的血滴。那對赤色的眸子沒有消褪,沉澱著暗紅的光華,流轉間,彷彿紅塵盡收眼底,盈盈如泣血的眼。

我不常出門,怕被人看見這雙驚世的眸,即使出門,也戴紗帽,遮住容顏。無卿一定吩咐過家裡的下人,禁止了議論和驚恐,他們的眼中,我看見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和他們一樣,有著墨色的瞳。

屋內所有的擺設幾乎為白,像暗地約定一般,紅已經成了禁忌。沒有紅妝,沒有紅木,沒有紅花,我喜歡這樣的空間,彷彿一切都是乾淨的,不染纖塵。

就連出嫁那天,所有的迎親隊伍都是白,一場白色的婚嫁,哀悼我逝去的歲月與無盡的豔紅。白色的喜字,白的轎子,白的禮堂,白的新郎和新娘。彷彿一片無盡的白的海洋,如曾經紅色的那一片。

無盡白中,唯有一點的紅,奪人心目,是泣血的紅玉,懸於腰間,如那個雨後婷婷而來的少女,紀念的,是我的愛。

陪嫁的,不是碧雲,而是無卿派給我的侍女靈蘭,是個聰慧忠心的女孩。碧雲的病一直沒有好,隨著婚期的接近,越加嚴重。我每日看她,一點點憔悴,一絲絲消瘦,心裡不是滋味。她的眼神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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