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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絲不置可否,杜非抬頭看天,我則低聲哼唱著一首歌頌英雄的戰鬥歌曲為大會烘托氣氛,它的歌詞是這樣的:“啊哈哈~,黑貓jǐng長!啊哈哈~,黑貓jǐng長!”
不怪我插科打諢調侃陳四海,我這師兄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別看鼠妖在歐洲曾經風光無限,在我們這個妖孽遍地的神州大地卻只是不入流的小角sè,因為佛道兩教的打壓以及其他各類妖怪爭奪生存空間,像鼠妖這樣的弱勢群體只能淪為偷雞摸狗之輩在夾縫中生存,從未出現過大規模為禍的記錄。鼠妖這個種群在中國最大的成就是某隻母老鼠在其乾爹的庇護下險些逼婚靈山某高幹,後被其保鏢兼徒弟破壞;上一次鼠妖為禍的記錄是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那隻老鼠還沒來得及乾點遺臭萬年的事兒就被我剛剛歌頌過的那位英雄一槍崩掉一隻耳朵
綜上所述,我們不把這種小角sè放在眼裡是很正常的,畢竟是開著各種光環的主角,這種低階戰鬥自然提不起我們的興致。我這種不拿敵人當盤菜的輕敵心態惹惱了陳四海,老東西指著我鼻子教訓道:“你就作吧!小兔崽子!有你後悔的時候!”
我打電話給趙奕希,想從她那兒套問出他們衛星定位的位置,沒想到趙奕希非常沮喪的告訴我,他們失敗了,衛星接收不到訊號,現在技術人員依然在嘗試,但希望渺茫
我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出岔子。趙奕希為了這個案子付出多少心血我是知道的,查到現在功虧一簣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更關鍵的是,找不到洋娃娃,那個孩子將有生命危險!
掛掉電話,我趕緊告訴大家這件事,小狐狸栗子一聽就急了,眼睛中淚水打轉,撲上來逮住我耳朵就咬:“都怪你!那個孩子怎麼辦?我咬死你”
關鍵時刻,我的腦袋無比靈光,猛然間想到一個人,趕緊一隻手託著那小姑nǎinǎi,叫道:“別咬了,女俠,我還有別的辦法呢!哎喲”
在我的再三求饒下,栗子總算將信將疑,答應跟我去見見那個能幫助我們的人,不過讓這小姑nǎinǎi鬆口是不可能的,用栗子的話說,我這是戴罪立功,要是我說的那人幫不上忙,我這耳朵就別要了。
“衛星收不到訊號?”王胖子緊盯著螢幕,一邊dota一邊對我說:“那要麼是訊號被遮蔽,要麼就是訊號衰減,如果知道大致位置的話還可以用訊號增強器增強訊號,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沒辦法了”
栗子嗚咽一聲,眼看我耳朵不保,王胖子才曼斯條理的說道:“要換了一般人肯定沒辦法了,不過咱是一般人嗎?”
我心裡暗罵王胖子說話大喘氣,但為了自己的耳朵,趕緊賠笑臉:“那是,王哥肯定有辦法!”
王胖子眉開眼笑,把鍵盤一推,對我說道,“你把訊號程式碼搞來,剩下的哥幫你搞定!”
我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劉科長,讓他以國安局的名義找刑jǐng隊要訊號程式碼,畢竟我要是打電話給趙奕希要程式碼的話,給不給另說,我實在找不出合情合理的理由,萬一讓這姑娘起了疑心我們的妖孽身份必將曝光。
王胖子翻箱倒櫃,找出一造型奇特之物,塞到葫蘆娃手中,說道:“幫個忙,把它掛房頂上去。”
我定睛一看,只見此物扁圓型,像個盒子,泛著烏黑的光澤,兩根不長的金屬線從盒身中伸出,以一個尖銳的角度直插天際——這玩意兒現在很少見了,前些年沒普及有線電視訊號的時候倒是常見,那時候的電視機都要配備這種衛星訊號天線,不然連zhōng yāng一都收不到。
我瞬間崩潰了,哀求道:“王哥,這時候咱不帶開玩笑的,衛星都沒訊號一個天線舉再高有啥用?”
打發葫蘆娃去掛天線,王胖子一邊換卡帶一邊鄙視我,“你外行,電磁訊號的穿透力是很強的,除非用無縫的厚金屬盒才能完全遮蔽,平時收不到訊號是因為訊號已經衰減到接收器可以識別的強度以下,通常的解決辦法是用放大器在訊號傳遞中途將訊號增強再繼續傳輸,但現在咱們無法定位訊號發shè源,也就無法將訊號增強了,那就只好用另一個辦法——增強訊號接收器的靈敏xìng。”
“這樣就提高衛星接收訊號的能力嗎?”我實在不相信一根掛在樹上的天線和一個敲鍵盤的胖子能隔著幾萬米的高空改造一顆衛星,這也太玄幻了。
王胖子的表情像吃了只蒼蠅,翻著白眼說道:“誰說要改造衛星了!?這顆衛星不好用咱換顆好用的不就行啦!前兩天‘娜薩’(NASA,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剛發shè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