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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一下,仔細一看,在孩子頭髮中藏了一根灰白sè的鬃毛,質地堅硬,很短,隱藏在濃密的頭髮中絲毫不引人注意,卻如同細針一般刺入孩子的頭皮,應該就是它了!
我趕緊小心翼翼的把鬃毛拔出來,對著光仔細看,這確實不是頭髮,而是某種動物的毛,至於是哪種動物就不好說了,需要趙奕希用jǐng方的鑑別裝置鑑別一下。
“快藏起來!”就這麼會兒功夫,記者已經走到了門口,出不去了,要是被他們看見我沒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捉妖的吧?要是這樣的話明天報紙頭條肯定就是我了。
“躲床下!”趙奕希一把把我按到地上,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我刺溜一聲連滾帶爬的鑽了進去。
因為是普通病房,醫院用的是老式彈簧床,床下的空間很大,我一個老爺們把腦袋埋檔裡縮成一團甚至可以蹲坐在地上,不算太難受,這無疑是個好訊息。壞訊息是進來的人只要不是瞎子隨便瞟一眼就能看見一個賊眉鼠眼不像好人的傢伙以極其猥瑣的姿勢窩在床底下。
我剛蹲好病房門就被推開了,趙奕希不動聲sè的將身體橫移,擋在我前面。這個走位十分及時,正好將其他人的視線封住,如果不彎下腰仔細看的話誰也看不到我。這樣一來我總算是安全了,我估計沒人好意思彎下腰盯著人家姑娘的腿看,這不臭流氓嗎?
“你是誰?”進來的記者和醫生看到裡面有人,都嚇了一跳。
“jǐng察,”趙奕希亮了證件,不等他們再問就率先發難了,板著臉問道:“誰讓你們進來採訪的?不知道這起案件暫時不對外公開嗎?請你們不要干擾我們的工作!”
以惡人先告狀來轉移注意力乃是屢試不爽的的妙招,一眾記者全都忘了追問趙奕希為什麼在這兒,反而“嗡”的一聲聒噪起來,這個說公眾有知情權,作為記者他們有采訪的權力;那個說他們的採訪已經得到了jǐng方和醫院的首肯,合情合理不應該受到刁難;還有幾個高叫採訪任務是刑jǐng隊蘇隊長同意的,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
在眾人的一致聲討下,趙奕希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刑jǐng顯得很是“不知所措”,先是跟蘇默打了個電話,抗辯幾句,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無可奈何的表示,記者可以採訪,但不準對受害人面部拍照,所有要發表的內容必須經過jǐng察部門核審才能釋出等等。另外,這個“受了氣”的小姑娘顯然心理不平衡,氣咻咻的表示,記者採訪的時候,她就站在這裡,“一動不動”的盯著,一旦記者有違反上述協議的做法立刻終止採訪這姑娘不去演電視太屈才了!
爭取到採訪權的記者們歡呼不已,立刻開始採訪,其實他們的主要目標也不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草草拍了兩張照片就迫不及待的請出了本次採訪的主角兒:該醫院某專家。
從我這個角度當然看不到臉,但不看臉我也知道這位專家肯定是大腹便便,腦門鋥亮的地中海——看那比別人粗一圈兒的腿就知道這位專家分量肯定不輕。這位專家也非常對得起自己的職稱,非常專業的表示,經過該院十幾位專家教授會診,一致認為,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尚未被發現的新型疾病;也有可能是由於地球磁場轉換、氣候變暖、環境汙染、社會壓力過大等原因引起的間歇xìng神經功能失調症;當然,本著科學嚴謹的態度,他們也沒有否認jǐng方的猜測,中毒也是有很大可能xìng的
最後的最後,專家同志總結道:“昏厥原因有待進一步查實,在此之前,我們不會妄下結論,這是對病人生命的負責,也是對科學嚴謹態度的負責!”眾記者抱以熱烈且持久的掌聲!
我在床底下蹲得都快腰椎間盤突出了,這幫大爺才算心滿意足的離開,趙奕希把我從床底下攙出來,迫不及待的問我有什麼發現。
“就跟那位專家同志一樣,我什麼都沒發現。”因為記恨趙奕希那一腳,我故意跟她打馬虎眼。
“別裝了,你從那孩子頭上找到什麼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我掏出那根毛,遞到趙奕希手裡,趙奕希問道:“這是什麼?”
“不知道,我從孩子頭皮上拔出來的,你找鑑定科鑑定一下吧,另外最好檢查一下其他昏迷的孩子頭上有沒有這東西。”
趙奕希把證物小心的包好,斜著眼笑道:“看不出你還真有點本事,挺像個專家的嘛!”
我梗著脖子怒斥:“你才專家呢!不帶這麼埋汰人的!”
第三十章 狐狸
趙奕希把鬃毛送去檢驗,需要好幾天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