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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流露出一絲心如死灰憤世嫉俗的頹廢絕望之外,神態平靜表情木然,看上去離大徹大悟五蘊皆空僅差一步之遙。我絲毫不懷疑,如果現在把繩子解了,這小子肯定能寫出悲愴蒼涼流傳千古的絕世佳句來,一不留神說不定就成詩人了。
本來我還想跟婁文遠打聽打聽他那師父肖劍龍,畢竟按師門輩分算我師兄的徒弟就是我師侄,作為我那瘋癲師父的衣缽傳人,門下出了這種背叛師門的叛徒,我有責任與義務代老東西清理門戶。
雖然我心裡不願意幹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兒,從我這徒孫的身手看他師父我也未必打得過,但從小受著尊師重道的傳統教育長大的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師門敗類逍遙法外:陳四海再混蛋能跟我那妖僧師父比嗎?老子跟著那瘋和尚十二年屁本事沒學會,還被整成現在這副不人不鬼的德性都沒動過背叛師門的念頭,那老小子怎麼就敢欺師滅祖啦?還有沒有先來後到呃,長幼尊卑!?不教訓還反了天了!
相較於我的義憤填膺,陳四海對我的好意反應頗為冷淡,用老傢伙自己的話說,他自己的徒弟要殺要剮都得由他自己動手,這是他們師徒之間的恩怨,外人插不上手。
“師兄,這話可就見外了,你徒弟不就是我師侄嗎,教訓那兔崽子算我一份!”我拍著胸脯打包票。
陳四海斜睨著我:“爺不是跟你客氣,首先是你現在根本不是肖劍龍的對手,另外咱們雖然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師兄弟,但你師兄我屬於學藝有成自立門戶,我收的徒弟嚴格算起來已經不是咱們師門的人,讓你動手名不正言不順的”
明白了,陳四海這屬於掛著公職開私人公司,自己雖然還是體制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