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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危險的條件下尚能堅持自己歌劇夢想的演員,再挑剔的觀眾也會寬容一些的吧
演出謝幕,就沒演員們什麼事兒了,吳克從演出收入中挪出一些交給副團長,讓他帶領勞累了半天還沒吃飯的演員們去吃宵夜,我們卻沒有這個福氣跟著去蹭飯,因為還有一屋子的恐怖分子等著我們處理。
來劇團搗亂的恐怖分子,都被我們捆了鎖在地下室裡,關於怎麼處理他們還真是令人挺頭疼的,全都殺了吧,怕他們的同夥來報復,我們不在乎但歌劇院和歌劇團的人可跑不掉,要是放了麻煩更大,他們肯定帶著同夥回來報復。
殺不得放不得,杜非建議由他出手把這些人整成腦殘,然後扔到大街上震懾宵小,我們討論了一陣,發現這竟然是個好主意。
“那我可就動手了啊!”杜非摩拳擦掌,獰笑著朝一眾恐怖分子靠近,已經見識過杜非手段的一眾恐怖分子像是被小**堵在街角的小女生那樣尖叫著往後縮,很難想象一群連死都不怕的聖戰戰士會被一個**嚇成這樣,杜非到底對他們做過什麼?
吳克沒有跟著團員去吃飯,而是跟著我們來處理這些首尾,現在老頭正解氣的看著這撥險些毀了他事業夢想的恐怖分子露出狼狽相,一邊暗爽一邊問我:“接下來你們打算去哪兒?”
我答道:“我們先得去找我們那架墜落的飛機,然後去找巴別塔”
“巴別塔!我知道”那個手持引線跟我們對峙,現在已經被杜非掐住脖子提溜起來的恐怖分子操著生硬的漢語高叫道,原來他還懂一點兒漢語。
不過我渾不在意,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那是什麼瞎話都敢說。
“昨天!有飛機掉那裡了!”見我不信,這小子急忙說起了細節。
我來了興趣,繼續問道:“還有呢?”
“異教徒的軍團,搶奪聖地!我們的地盤!”這小子繼續憤怒叫道。
我想了想,他的意思應該是巴別塔那一帶原本是他們的地盤,後來被伊甸園的人給搶了。
“進去的路,我知道!”這小子繼續高叫。
這下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這小子說知道進去的路,那就是說留著他對我們有用,可應不應該相信他呢?
“要不然試探試探他吧!”陳四海建議,於是我問道:“掉下來的飛機,是在哪個國家註冊的?”
結果丫一臉茫然,不是說不出來,而是丫的中文水平聽不懂複雜的問話。
讓薩德翻譯一遍,這小子慌忙說出一個答案,薩德給我們翻譯:“馬來西亞!”
“行!就你了!跟我們走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 通行證
第二天天亮,我們便坐在薩德借來的皮卡上,押著一眾恐怖分子朝巴格達北面的山區進發。
看押這些恐怖分子倒是不難,只要讓杜非往他們中間一坐,沒有一個敢動的。
一路行到城郊附近,薩德把車停在一圈兒鐵絲網的後面,原來巴格達城因為東西對峙的關係,早以實行了軍事管制,整個城市被圍得水洩不通,想要從北面出城,需要先後經過汗莫拉比軍和政府軍的兩道關卡,而我們這些偷渡客,是搞不到通行證的。
巴格達這種兵荒馬亂的地方,民間不禁槍,討生活的傭兵也多,所以壞書生等人一身披掛走在街上也不怎麼引人注意,但想要搞通行證必須去兩邊軍方控制相關部門登記報備,雖說盤查不會嚴格到徹查祖宗三代但像我們這種明顯的外來客和壞書生他們這樣在東西兩邊都上了黑名單的不受歡迎人士,還是一查一個準。
“這就是通行證?”我手裡拿得是那個會說一點中國話的恐怖分子混進城中時使用的通行證,這讓我更加憤憤難平:恐怖分子你們都給證兒,我們拯救世界還得受你們刁難?
不過這通行證僅僅是薄薄的一張紙上貼了張照片印了個編號,非常簡陋的玩意兒,想來也不是多麼難仿造吧?我朝我師兄晃晃這玩意兒,笑道:“師兄,顯你身手的時候又到了!”陳四海混跡江湖好幾十年,我不信他不會造假證。
我師兄儼然的結果通行證看了看,微微皺眉道:“這東西跟日偽時期的良民證差不多,倒是好仿製,我用毛筆蘸著油墨就能畫出來,再貼張照片就差不多了。”
陳四海這話讓我嘿然無語,合著我這師兄抗日戰爭時期就已經開始造假證了,估計國內沒有比他資深的從業人員。
“可是這個編號是怎麼回事?”
熟悉巴格達事物的薩德答道:“這是國防安全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