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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而且四葉草又命幸運草,相信會給娘娘帶來好運的。”
是輕塵,是輕塵讓他這麼做的!
我心中一酸,眼眶微澀,他是借李墨染之口再次問我願不願呆在這皇宮,可是我的答案卻是!
而他,想必也早已料,於是只將藥膏相托,命李墨染捨命護我,以完成我的心願!
喉頭哽咽,淚水暗泣,心中百味陳雜,終是化成一聲無聲嘆息。
我拿絹子拭了拭淚,輕聲問:“輕塵,他還好嗎?”
李墨染目光中微有憐惜,最終淡淡地說:“師傅一切安好,請娘娘勿要掛念。”
我壓住翻湧的思緒,微微一笑道:“我不能出去,你代我向他問好,再則,若是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傾力相助。”
李墨染道:“娘娘放心,臣會轉達娘娘的意思給師傅的。不知臣方才的提意娘娘意下如何?”
我撫著胎記緩聲道:“先試一試罷,若真不用,再將這四葉草消除便是。”
我託病在淑華殿裡足足十日不出戶,也不見澹臺謹和任何人,只讓李墨染和小蝶及冬雪等人守在身邊。那藥膏果然神奇,不過塗了五日,青色的胎記便只隱隱能見,七日時候便已全消,只作四條嫩草葉一般的痕跡,再加上李墨染巧手妙心,用針刺以翩然之狀,淡淡的青色如上好的雨過天晴瓷器,印在我雪白晶瑩的肌膚上,顯得高貴而神秘。
鏡上的自己眸流芳彩,眉籠輕煙,鼻若瓊瑤,唇如鮮櫻,肌膚勝雪,越發襯得左頰的四葉草有一種迷離神秘的氣息。
長了二十年,第一次,我被自己所陶醉!
連小蝶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問:“公主,你太美了,奴婢瞧這宮裡的女人,上至皇后,下至雜婢,沒有一個比你美的!皇上見你,肯定會被你迷倒的!”
這話自然是實話,我聽了卻微微刺心,原來只是因為美貌才會讓男人留戀啊!
李墨染怔了片刻才慢慢地說:“《周禮天官九嬪》裡有曰:嬪需有“婦德、婦言、婦容、婦功”方可侍帝,
臣卻以為還需再加兩德:便是心德儀德。所謂心德,就是心思過人,能料敵先機,猜敵心思,未雨綢繆才能立不敗之地;儀德是指進退有致,綽約多姿,令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
我聽得既新鮮又好奇:“李太醫好像比女人還要了解女人,這是為何?”
李墨梁淡淡地道:“臣的母親,祖母三代為醫官,見慣了這宮中女人之間的鬥爭,多少積累了一些經驗罷了。”
既然他母親和祖母都是醫官,為何不向家人學習卻要拜步輕塵為師?本欲問此話但見李墨染情緒不高,一帶而過,便說起別的話題來,只得作罷。
“娘娘善調香,喜烹任,心思玲瓏,這便是您的優點,需要加以利用;但娘娘又心太軟,不識人,感情太露,這又是娘娘的缺點,需改正。若是娘娘按臣說得去做,假以時日,相信必定能得皇上寵幸。”
我雖然遲疑,但內心卻有一個小小的人兒卻不停地勸服我:聽李墨染的話吧,聽了他的話,你就會獲得澹臺謹的寵愛
良久,我緩緩地點頭。
緩緩地開啟精緻的香爐,將珍藏的‘忘憂’香料研碎,細細地鋪了一層,輕輕燃起,便有幽幽的一縷暗香瀰漫在空氣中。
小蝶燒了滾湯的開水,一桶桶地傾倒在木桶中,倒滿之後,將乾枯的玫瑰花灑了密密的一層,在熱力的蒸騰下。玫瑰花一片片一舒展,將體內的暗香緩緩放出。
放下輕綃的十二扇圍屏,掩上門,小蝶方退出。
我脫掉衣服,赤足如蓮,輕輕地滑入水中。
閉上眼,讓香氣流轉在我的周身,浸入肌膚,足足泡了一個時辰,才起來拭乾了身子。
頭髮用了一點玫瑰花油擦了,風一起,便聞到淡淡的玫瑰甜香。
雖然是隆冬天氣,我卻穿了一件微微露鎖骨的錦衣,在寒與曖之間呈現一抹雪痕似的肌膚,肌膚閃著粉色的光澤,透著淡淡暗氣,連自己看了都不由得心動。
我親制了精緻的糕點,亦不坐轎,仍用面紗罩臉,冒著嚴寒向乾儀殿行去。
值房的太監見到我,不由得一愣,低聲道:“皇上在批摺子,娘娘還是請回吧。”
我平日地從不發威,今日卻眼角上挑,冷如冰珠撞玉一般道:“本宮是惜皇上日夜辛勞,特地送上一些吃食,難道也得你這奴才同意嗎?”
小太監嚇得一縮頭,不敢攔我,我冷哼一聲,走了進去,手心已經微微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