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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殺他呢?所以兒臣以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二皇兄遠離京城,像四皇兄一樣當一個閒散王爺,無旨不得進京便可。”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嗯,就這麼辦吧!”
拓兒無奈只得謝恩。
“對了母后,九皇子最近怎麼沒有看到?”拓兒又問道。
我也奇道:“不知道,好像他突然失蹤了一樣,哀家也沒有看到他。”
祉兒埋頭吃飯,吃完將筷子放下道:“想必皇叔已經將摺子批閱完送到上書房,兒臣要去查閱了。母后,三皇兄慢用。”
我含笑道:“去吧,不要看太晚。”
看到祉兒離開,拓兒歎服地道:“母后,十弟真有做天子的能力,兒臣到現在一聽到上朝二字便頭痛。”
我端起木樨清露飲了一品,理了理生下來的九鳳展翅流蘇,恬靜地道:“從前你不願意當太子,是母后強迫你,也是形勢所逼,如今由祉兒為帝,你也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了。”
拓兒道:“孩子只要能一生一世陪著母后便知足了。”
我抬眼望去,窗外幾樹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滿院嬌豔春色瀰漫著整個皇宮內外。
“拓兒,春天到了,百花盛開,也是萬物繁殖的時候。你也有十八了,有沒有中意的姑娘?”
拓兒的臉騰地紅了:“母后”
我放下茶碗道:“這有什麼可害羞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要不要母后在這些大臣的適齡女子中為你尋一個好女子啊?”
他連連擺手道:“這事還是兒臣自己來吧,不勞煩母后了。對了,兒臣突然想起來孫大人說有一幅顏真卿畫要看,兒臣先回府了。”
看著他落荒而逃,蘭芷笑道:“王爺害躁了呢!”
我倚在七寶琉璃的貴妃榻上,窗欞上“**同春”的鏤花裡透進明媚的陽光來,投下團團如意的淡影在我的臉上,讓人微微生倦。
“嗯,由著他吧,我這一生已經不得自由。”我微微打了個呵欠,眼見日頭要落到西山,起了倦意。
蘭芷將香料重添了一些,放下遮光的細竹簾,“娘娘稍歇一下會罷,攝政王待會還要來回報朝事。”
“嗯,”我倚在蘇繡的軟枕,只覺得倦極,不多時便悠悠入夢。
蒙朧中似乎有一雙眼晴深情地注視著我,讓我在夢中也睡不安穩。
“王爺略坐一坐,我去叫太后。”
“不必了,她太累了,讓她多睡一會罷,本王就在這裡等著就好。”
我微微睜眼,這才看到隔著細竹簾,浩正端坐著,眼晴眨也不眨地瞧著我。
此時天色已暗,新月初升,我竟睡了兩個時辰。
整理了一下心情,才慢慢地睜眼,命蘭芷捲了簾子。
“王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叫哀家一聲?”我客氣地說。
他亦起身行禮:“太后為國事操勞,辛苦了,臣不便打擾。”
蘭芷極是乖覺,以攝政王與我談國事為名,驅退了下人。
兩人商量了一些大事,不知不覺已經是二更時分。
早有侍女送來了幾樣甜品和燕窩粥來。
兩人相對而坐,頗有一種平常人家夫妻用晚餐的模樣。
想到這裡,我不禁臉一紅,暗思自己胡思亂想。
“嚐嚐,”他舀起一勺粥,遞到我的唇邊。
我面色一紅,“這不合禮制。”
浩突然坐近,半摟著我的腰道:“這樣合不合禮制?”
我又窘又迫,又不敢大聲叫,只得靜靜地掙扎著。
這掙扎卻激起了他的怒意和**,不禁含了粥將唇湊了過來。
軟而甜的粥入喉,被他灼熱的唇壓住,我也如這粥一般軟了下來。
“妤是,你想天天和你坐一起用膳,已經盼許久了!”一記深長的熱吻之後,浩俯在我耳邊說。
“別這樣,被人看到”我耳根紅透地說。
“呵,誰敢說?”他平淡的語氣中自有一股霸氣,的確,浩的地位甚至比皇帝還高,是無人敢拂他的意的。
“在宮中,況且他,他還沒有出三個月,我不自在”我勉強找個理由道。
“你呀,總是有諸多理由來拒絕我,倘若不是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怕會被你生生的折磨死。”浩嘆息著無奈地說。
我微垂著頭,不敢抬頭看他。四下裡寂靜無聲,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