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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不捨地放下,興奮地說:“妤是,我們以後就到江南買一個大宅子住下,然後和祉兒一起過平常人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由是嚮往那平凡的幸福,內心卻又空空的,生怕這幸福一不小心又化為泡影。
“嗯,好。”
“那我們趕緊準備他們的婚事吧。”浩迫不及待地說。
想想我親手殺了晏子蘇,內心總是有些擔憂,但這擔憂又不能說出口,只得含糊地答應。
雖然自古很少有堂兄妹結婚的,但是情非得已,嫣兒和綦兒的婚事儘量從簡,不聲張地辦。
出嫁前自然要前來辭別。嫣兒扶著侍女踏進淑華殿大門,上穿繁複華麗的正紅廣袖吉服,下著胭脂色鸞鵲錦繡長裙,裙上刺有織金捻珠的鴻雁銜綬紋,一路上金光熠熠迤邐。
“兒臣謝母后成全!”她頗為吃力地跪下。
“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快起來罷。”我扶她起來身,滿腹心事地說道。
“母后,你不開心嗎?”嫣兒疑惑地問道。
我低頭為她整理吉服,當中一橫金鸂鶒腰帶扣著累絲寶珠,一縷一縷繡得清晰,蜿蜒曲折盤成百子刻絲團花紋樣。重重疊疊的錦衫華服中,腰掛一串彩虹黑曜石串珠,璀璨光芒籠罩著七彩珠串,像是其上淌著一層金色的水流。
握著她的手道:“嫣兒,你開心嗎?”
嫣兒嬌羞地低頭:“嗯,嫣兒很開心。”
“那母后也很開心。”我微笑著道。
因為婚事低調,再加上澹臺謹身體虛弱沒來參加,因此宮中並沒有大宴,便送走嫣兒到浩的府中。
一身新郎服的綦兒早已經等在府前。
看著他們牽手而入,我揮去腦中的不安,真心的替嫣兒祝福,希望她不要像嬗兒一樣婚姻這般淒涼。
回到宮中,我照例到乾儀殿去看澹臺謹。
畢竟我快要離宮了,以後將永不相見。
無論他從前對我如何,我都不想計較。因為最終,我也將負了他。
奇怪的是,乾儀殿中靜悄悄的,靜得有些怕人。
這裡的靜與外面的熱鬧比起來,似乎是另一個天地。
而且,值守的太監居然一個也沒有。
我心中有些駭然,急步走了進去。
“來人,怎麼沒有人?”我大聲喊道。
陰暗的殿堂中沒有一個人在。
轉過重重的阻礙,只見掛著重帷的內殿裡陰森森的,一陣風吹來,讓重重帷紗亂舞,猶如鬼魅一般。
我慢慢地放輕腳步,似乎怕驚擾到了什麼人。
模糊中,我看到一個人的身影正蹲在澹臺謹的榻前。
輕輕地掀開輕紗,我呼吸一窒。
只見辛蘭月正用力地扼著澹臺謹的脖子,咬牙恨聲道:“澹臺謹,你殺我父兄,滅我滿門,今日我便要替我的父兄報仇!”
身體虛弱的澹臺謹自然不是她的對手,滿臉漲紅,不斷地咳著,說不出話來。
辛蘭月突然像憶起了什麼一般,突然鬆開手,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你怕死,對不對?”
澹臺謹驚駭地咳著:“你這毒妃,你想謀害朕,來人,快來人啊!”
辛蘭月微微一笑:“皇上放心,所有的侍衛都被臣妾遺走了,他們都是喝七公主的喜酒了。對了,皇上還不知道吧,七公主懷了綦兒的孩子,此刻帶著孩子出嫁呢!”
“什麼?”澹臺或一時愣住,良久才拍榻道:“誰準的,朕不准她嫁給浩的兒子,朕不準!”
辛蘭月冷淡地說:“怎麼了皇上,你激動什麼?你是不是怕浩王爺搶了皇后,他兒子又搶了你的女兒?”
澹臺謹臉色赤紅,暗紅蘇繡織金錦被因他的激烈動作而翻湧似急潮:“放屁,放屁,蘇妤是是朕的女人,是朕的女人,澹臺浩是搶不走的!”
辛蘭月放聲大笑:“皇上,你還在騙自己不是嗎?你對皇后薄恩寡義,你還妄想他會喜歡你嗎?我告訴你,這些後宮的嬪妃沒有一個喜歡你的,因為你心胸狹窄,多疑善變,殘暴不仁“
澹臺謹喘著粗氣道:“朕不信,朕不信!“
辛蘭月慢悠悠地道:“隨便你信不信,不過皇上,我也很懷疑拓兒是不是你的孩子,我怎麼覺得他越看越像浩的兒子呢?“
我心中暗暗吃驚,吃準辛蘭月倒底要幹什麼。
澹臺謹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他半信半疑地說:“不錯,朕也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