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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新的機種要我過來監工。」
「那你這段期間都住臺北嗎?」
「對啊,住在○○飯店,你的手機號碼有換嗎?等我安頓好再打給你?」
「嗯。」一問一答,沈仲宇完全採取被動姿態,既然身為當事者的蘇向槐不打算出面澄清「他和他其實也很熟」的事實,他當然要尊重他的意願。
可是當Allen Lee一手咖啡一手搭上蘇向槐的肩膀準備要走人時,沈仲宇皺了下眉頭又開口叫住他們。「Allen,既然你們也是北上的話順道載我一程吧?一個人搭計程車也挺無聊的。」
「這倒也是向槐,你會不方便嗎?」先不管Allen Lee本身是否有敘舊的興致,再怎麼說他也是有求於人,於是他禮貌性徵詢了主人的意思,但他對蘇向槐過於親切的稱呼和舉動卻讓沈仲宇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兩個人不是還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嗎?
對蘇向槐而言,「能順便送沈仲宇回家」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撓了下頭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太明顯,便假裝看錶輕描淡寫地答應了下來。
沈仲宇配合他也故作客套說了句謝謝,蘇向槐本來以為他至少會再丟幾句話給他,但在前往出口和蔡國富會合的途中,沈仲宇卻拉著行李箱卡住旁邊的位置和Allen Lee閒話家常起來,一步也沒讓他有機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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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坐兩人的五門小車是寬敞有餘,可是當裡頭一共塞了四個大男人的時候,身為駕駛的蘇向槐即使已經拼命把座椅往前面調,正後方的乘客還是沒有露出半點舒適的表情,他瞥了照後鏡一眼,無奈垂下唇角。
至於副駕駛座上的蔡國富則是相當懂得把握機會,他把蘇向槐當成司機,逕自扮演起公關的角色找了各種話題企圖和後座的兩位貴客拉近關係。
相較於沈仲宇的冷淡,Allen Lee的回應要顯得熱烈多了,尤其當話題進展到夜店上頭時氣氛更是瞬間被炒熱到極點,蘇向槐專心顧著自己的車道恍若無聞,對他們談話內容沒興趣的沈仲宇更是直接閉上眼睛休息,最後還是在抵達Allen Lee的下榻飯店後才被叫了起來。
「Sean你要不要在這裡下車?」
「為什麼?」沈仲宇雙手抱胸精神渙散,看似還沒睡飽的樣子。
「小蔡說他知道有間店很不錯,待會兒我們一起去。」
「不了,我明天一早還有會。」
「那向槐呢?」
「我還要送沈先生回家就不跟你們去了。」一整路被盯著後腦杓的滋味不太好受,蘇向槐回答得臉不紅氣不喘一心恪盡職守,但和他萍水相逢的Allen Lee卻十分為他設想。
「飯店門口的排班計程車這麼多,Sean你不如隨便挑一臺走就用不著向槐送了。不然等他送完你再回家應該也很晚了,應該沒差這一小段路吧?」
沈仲宇轉頭迎上窗外的目光,Allen Lee那根本就是看見獵物的眼神,他低頭按壓著眉心,不動聲色地踢了駕駛座一腳,蘇向槐連忙接話道:
「Allen,我送沈先生剛好有順路,你就和我同事去玩吧?明天公司見。」
「就是說啊,既然都從桃園送到這兒了就乾脆好人做到底吧!明天再打給我吧?Good night。」沈仲宇二話不說拉上車門不讓Allen Lee有阻攔的機會,一旁的蔡國富見他望著汽車離去的方向悵然若失,以為他是因為少了一個玩伴而覺得掃興便安慰他道:
「別鬱卒啦!其實就算沈先生肯搭計程車回家蘇向槐也不見得會來啦!」
「為什麼?」
「那個蘇向槐平常連約他喝酒都不來了怎可能還跟我們去夜店?他這個人無趣得很,大概只對加班跟拍馬屁有興趣而已。」
「馬屁?拍誰的馬屁?」
「除了沈先生的還有誰?你剛沒看見人家金口一開他油門馬上就催下去了哪還有閒工夫理我們?」
「是這樣嗎?」
「怎麼不是這樣?人家黏沈先生黏得可緊了,幾乎隨傳隨到只差沒去遞辭呈換去瀚唐上班而已。」蔡國富雖然只目擊過一次,但不管交情到什麼程度至少都比他這個毫無門路的人要來得有影響力。他好幾次央求蘇向槐幫忙介紹工作可是都石沉大海難免會認為是他有私心只顧著自己得好處,既然他這麼小氣,他又憑什麼要替他說好話?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們其實很熟?他們不是剛剛才在機場認識的嗎?」
「你怎會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