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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一個外國人的後面,一臉的逢迎拍馬奴才相,要是擱在頭幾年我非斃了那幾個畜生,中國人的骨氣傲氣都被他們給敗光了,真是世風日下。”
曹平川唏噓不已的感慨道:“確實啊!這些年雖然生活水平上去了,日子比我們那時候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是雲泥之別,但是現在這班年輕人素質是越來越差,當年我們在兵荒馬亂,在死人堆裡還隨身帶著毛,主席語錄,帶著資本論,而現在的年輕人看的是什麼書,都是些風花雪月,情情愛愛的垃圾,再堅定的黨性覺悟怕也受不了這種侵蝕啊!最近我看上面在搞什麼學習型政黨,我怕初衷是好的,但就怕那幫官老爺不是學習如何又紅又專走理論和實踐結合道路,而走進了歪路被那些糖衣炮彈給矇蔽了心。”
林驚風有點氣憤的道:“上次我那在上大學的外甥來看我對我抱怨說他們那學習的什麼毛概和馬哲枯燥的要死,還說教育部是不是腦殘了什麼年代了還學那一套老古董的東西,當時聽到這話把我氣得半死,連中午他們帶來的窖藏了20多年的茅臺我都沒喝。”
“哈哈”幾人聽到這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那個一直手攥著一個明顯有些年頭的紫砂壺,很少說話的曹平川也是笑了起來,弧度很輕,但很有京劇那種積澱千年的厚重。
老人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湖水,偶爾拿起手裡的紫砂壺輕抿一口,茶是剛炒出來的春茶,是他專門去找一個老茶農買的自己家種,自己家炒的普洱茶,下嘴後那清冽的略有些甘甜的清香便瀰漫了整個口腔,讓老人深深的迷醉。
老人不顯得蒼老,渾身透露出一股歲月沉澱的睿智和達觀,如弈盤上的黑白兩子,簡單卻充滿玄妙。
老人看著湖水時不時的陷入了追思中,眼睛裡充滿了種種奇妙難明的光芒,如玉龍雪山下那棵生存了幾百年的普洱茶樹。
對於曹平川的寡言少語,其他幾位老人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相識也算是有幾十年了,彼此的性格也都是知根知底。
幾位老人坐在一塊聊得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話,對他們來說權力、金錢現在都是一些過眼雲煙的東西,人生一輩子什麼都見過了,那些東西他們曾經也擁有過,現在退休了過去再大的野心,再不可一世的抱負都化成了眼前湖水的一汪淡泊心態,平靜無波,寵辱不驚。就像他們釣魚一樣,釣上了立刻又扔到水裡去,魚不是他們的目標,他們享受的是那份人生的風景和過程。
曹平川依然躺在竹椅上,過了一會突然他輕輕的哼起了傳唱遍整個八百里中原厚土的蒼涼豫劇,那具有歷史縱深感和悲涼感的調子在老人略有些沙啞的聲音下,竟然有了一種沙場秋點兵,壯士馬革裹屍還的蕭瑟和肅殺。
唱了一會老人的聲音漸漸的變小,直到消失。
曹平川微眯著雙眼,雙手不斷的摩擦著手裡早已冰涼的紫砂壺,看著夕陽不斷的慢慢沉入遼闊的護盾回中。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曹平川淡然地一笑,裂了裂嘴巴,笑道:“不知道那小子在巴西的併購會不會成功”
第645章 告慰冤魂
幾位老人都轉過頭看著曹平川老爺子。目光裡滿是緊張。他們自然知道“那小子”指的是誰,曹平川老爺子馭下甚為嚴苛,就是他的兒子孫子,他也不會這麼親熱的稱呼,只有對夏小洛,他才會這樣。顯露出一絲老者的柔情。
他們原本有幾分意外,為何曹平川老爺子會忽然召集大家到避暑山莊來釣魚。原來,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這些老人,幾乎都是華夏的偏左和鷹派勢力。也是天下集團那支基金的發起人之一,若干年前,就是他們一起和曹林二老,向鄧公報告,說服他成立了一隻秘密的基金,要鑄造一隻戰斧,捍衛華夏經濟。要打造一個核潛艇,潛伏在他國國門。
林驚風自然感覺出來到他的擔心,淡淡地一笑道:“成,固然可喜。但是失敗的話,也值得原諒。畢竟,華夏國字頭的企業,在海外併購,現在成功的先例也不很多。”
曹平川不得不緩緩地點了點頭。華夏在這方面,已經失敗太多了,以至於很多人已經對這些事情沒有了信心。只有這一幫老朽,還固執地堅持著。可是,這也正是天下集團存在的意義,不是麼?
林驚風看著眼前的波濤,眼神變得迷離起來道:“這小子,可是很讓我意外啊他經常讓我感到意外,有時候是驚喜,有時候是震驚。記得,曹老曾經評判過這廝,說他年紀輕輕卻狡詐似鬼。始終都保持著一種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沉靜和理智。但是,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