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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還得到過少林苦海大師的點撥,才能在如此年紀得有所成,而白晚入白墨門下的時候,早就錯過了習武最佳的年紀,難道說白墨真的那麼厲害?花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能生生造就一個當世的武林高手出來?
白晚低頭失笑:“的確匪夷所思,他當年也說我錯失了學武最佳的年紀,所以他用了一種十分特別方法為我重塑根基。”
一般人絕對做不到,但白墨就一定可以,因為他是天縱之才。
“什麼辦法?”溫簡問。
“萬蠱噬身。”白晚淡淡道。
“什麼?”
“此法是他在一本苗疆蠱典上看來的,就是事先以各種草藥分別餵養許多的毒蟲,然後用藥和毒之間相輔相剋的不同屬性來為我重塑根基,簡單的說就是每天千餘種毒蟲咬我,只要我能活下來,體質就會被不同的毒性改變,當然前提是活得下來。”
以藥和毒為刀,以白晚的身體為木,用刀削木就是所謂的重塑根基,雖然九死一生,但如果成功,便如靈竅大開,修煉武功是常人的數倍。
溫簡被嚇了一下,這種方法不止怪異,而且可怖,很難想象那幅畫面,他問:“白墨懂蠱術?”
“不懂。”說到此,白晚不禁又笑了笑,愉悅的表情就如再談少年時一段開心的往事:“所以我差點被他玩死,有時候我覺得,他可能是得到了那本蠱典,然後想要驗證這個方法,才會找到的我。”
所謂天縱之才,這些人的想法本來就是匪夷所思的。
“雖然過程不盡如人意,但最終他還是成功了,我的命真硬,也許他也發現了這一點,後來我沒少被他試藥,漸漸的我也就百毒不侵了,一般的迷藥或者毒藥,我用鼻子一聞就能知道。”白晚略有自得的道。
在她的敘述中,白墨這個人的形象在溫簡的腦海中逐漸成形,一個身負絕學,古怪瘋狂又風姿翩翩的病態天才。幼年失怙的白晚,遇到了這樣的白墨,簡直就像是劫數,難怪為之傾倒。
“他改變了你。”溫簡喃喃道,這種改變也許在白晚看來是好事,但在他看來,白墨這個人手段殘酷,利用一個孤女的絕望和信任,將她如一塊泥巴一樣,隨意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而白晚甚至根本意識不到,她已經被扭曲了。
“是的,他改變了我,你知道嗎?我的名字是他取的,他說我值得一個好名字,那日我們在佛什峰,正值晚霞時候,天邊的雲彩如同被染過的綢緞一樣美麗,於是為他我取名‘白晚’,我當時私心裡想,為什麼不叫白霞呢,但實際上”白晚望著溫簡,淡淡笑道:“‘白晚’更好聽一些,你覺得呢?”
白墨是她的師父,然而她在提起他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都避開了“師父”這個稱呼,任何人,只要看過她談論白墨時候的表情,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發現她的愛慕,那是一種不自覺的流露,於是溫簡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想知道,你後來為什麼會離開佛什山。”溫簡問,既然她這麼愛慕白墨,又為什麼會離開。
果然白晚的神情一變,面色變得古怪起來,半晌才道:“他是一個自詡不凡的人,好盡善盡美,如天上的一片雲,山頂的一方雪,受不得塵世一絲汙染。”
“我可以為他豁出性命,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活著的意義就是他,然而對他而言,這是一件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我十六歲的時候他就把我趕下山了,因為他發現了我對他他認為這是一種對他的玷汙,你懂嗎?”
你可以為一個人傾其所有,你所有的目光都是用來仰望這個人,沒有自我,沒有自尊,然而得到的只有厭惡和疏離。
白晚從她第一次見到白墨的時候開始,她眼裡就只有他,他是她的方向是她的信仰,這種感情會隨著時間而發酵,在每一次被他拂過握劍的那隻手的時候,每一次被他的出類拔萃震撼的時候,每一次發自肺腑的崇拜他的時候,而到最後,感情滿溢而出,渴望越來越多,也就被那個人察覺了。
“山上的那幾年,我用心學他的武功,總以為這樣就能多被他眷顧,那寂寞的山中歲月裡,我產生了錯覺,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這個故事並沒有神奇之處,和每一個傷心的結局是一樣的,我只是單相思而已。”
“當他察覺的時候,就毫不留情的將我趕走,我又變得一無所有了,之後我下了山,一個年輕女子很容易誤入歧途,那時候我滿心憤憤又仍是不甘心,又結識了一幫桀驁不馴的武林黑道,仗著一身武功,無所不為,無所不敢為我的確有過一呼百應,白馬金鞍招搖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