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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諸人忍不住驚呼,彷彿預見了即將到來的一樁慘事!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影子一閃,有人躍了出來,攬著小寡婦飛快的一躲,險險把她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正打算逃走的偷兒大約也沒想到差點鬧出認命,心裡頭正膽慼慼,他□的馬兒被突然閃出的影子嚇到了,徒然停下,揚起前面的雙蹄發出一陣嘶鳴,就把偷兒硬生生給摔了下來。
偷兒在地上滾了一滾,居然沒有大礙,心中暗暗慶幸之餘,拔腿便跑。
話分兩頭說,可知那邊救下寡婦娘子是是何人?不是別人,正是平安鎮的縣衙捕頭溫簡。
今日本不歸溫簡當值,故而也未穿官衣,只一身尋常衣裳坐在菜市口的包子鋪裡,點了一籠包子和一碗粥打算慢慢填飽肚子。也是那偷兒點背,闖出這等禍事,連累的他顧不上吃喝,忙趕了出來,救下了被嚇傻了的小寡婦。
卻說溫簡救下了小寡婦,也未來得及看清楚她,只見偷兒想跑,眉頭一擰,目光一寒,他四下瞟了兩眼,正看到身邊的小寡婦頭上的一根銀釵,於是低聲道了一聲得罪,拔了她的頭釵一甩,那頭釵飛了出去,正射穿了偷兒的小腿肚。
那偷兒一痛,傷了腿腳,再跑不得,反跌倒在地,被後面聞訊趕來的兩名捕快拿住了,引來眾人拍手叫好。
那兩名捕快鎖了偷兒,看見原來方才出手的人是他們的頭兒,便過來襃贊打趣了幾句,溫簡說了前因後果之後,見到他們神情古怪的往他身後張望,於是也回頭望去,只見到一個大約二十多歲,披頭散髮的女子神色窘迫的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他這才想起自己剛剛一時情急,拔了人家的頭釵當做暗器丟了出去,害得人家形容狼狽的站在街上,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
之前他顧不上仔細看那女子,現在才發現,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襖,剛剛被他投出去的頭釵也是銀製的,心中便有數了,這是一個失了丈夫的寡婦娘子。
這世道,便是再窮的家裡養女兒,穿戴的衣裳也不至於過素,太素淨則不吉,只孝婦才穿青、藍、墨、白等素色衣裳,一般情況下父母喪戴白(花),夫喪則戴銀(簪釵),而只有喪期未滿一年的孝婦,才能穿白。這女子剛剛頭上只有銀釵而沒有白花,便可知是個寡婦了。
溫簡囑咐手下去取回銀釵,自己轉身過去賠了罪,道是方才一時情急才出此下策,還望勿要見責。
這時候寡婦的丫鬟也找了過來,見自家娘子模樣狼狽,還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心中大不樂意,臉色也不好。
好在小寡婦還是識大體的,溫柔和順的道:“奴家不敢,若非大人挺身而出,奴家怕連命都沒有了,何況區區一個不值錢的釵子,又何足掛齒。”
小寡婦一口吳儂軟語,聽得人恨不能立即酥了。
這時候,那兩個捕快其中之一,已經拔了偷兒腿上的銀釵送了過來,丫鬟自過去接,低頭一看卻發現釵子上沾著血,不由頓了頓。
這東西弄得血糊糊的,可叫娘子戴還是不戴?
“綠兒,還不接過?謝謝這位官差大哥。”小寡婦道。
原來那丫鬟叫做綠兒,綠兒聽了,嘟了嘟嘴,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趕緊把釵子包了起來,嘴裡道了謝,手裡就著帕子布擦了擦釵子上面的鮮血,猶猶豫豫遞給了小寡婦。
小寡婦卻沒有接過來,雖然那釵子擦了,可帕子上的血觸目驚心,難道她還敢戴在頭上不成?可不戴,這披頭散髮儀容不整又如何使得?
小寡婦的顧慮,溫簡也猜到了,也感到十分對不住人家,誰想那小寡婦低頭一笑,並不以為意,轉身走到旁邊貨郎的獨輪車旁,隨手挑了一根竹簪遞給自己的丫鬟綠兒。
綠兒見狀,忙接了過來,把之前的釵子收好,又從銀袋裡去了銀兩付賬,再用竹簪麻利的替自家娘子綰了一個簡單的髮髻。
溫簡看那邊捕快鎖了偷兒,把錢包歸還了失主,被偷的馬匹也物歸原主,這邊小寡婦的釵子收了,頭髮也弄好了,既然一切都處理好了,便打算轉身離去,卻見整理得當後的小寡婦,顰顰婷婷的向他走過來,雙手攏在手籠裡放在腰側,緩緩對他福了福身,低頭道:“奴家阮紅嬌,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所謂俏不俏,一身孝,一身白衣的小寡婦這一低頭,果真有些我見猶憐的意味。
原來她叫做阮紅嬌,她的丫鬟叫做綠兒,一個紅,一個綠,卻是紅花綠葉正好。
溫簡聞言看了阮紅嬌一眼,只見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