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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冷哼一聲:“補救,怎麼補救?他會對媒體公開宣告說他是個騙子麼?說他跟我結婚時就是個普通人嗎?你們所謂的上流人物,一向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形象,現在我真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她甩了一把手中的鴿子食料,馬上就有幾隻鴿子飛來啄食。趁著鴿子們啄食的瞬間,夏瑾輕手撫摸上雪白的鴿子。
齊譽靜靜看著她,她的心裡是有怨恨的。看著她假意逗弄著鴿子,迴避著他的問題,她垂下的眼眸裡分明寫著受傷。
他的心揪痛起來,這件事情怕是給她造成陰影了吧。他上前捉住她的手急著辯解:“夏瑾,不是這樣的,逸琿沒想要騙你,只是只是當時”他一時解釋不清楚。
逸琿跟她的婚姻才是這件事情的死結。如果不解釋清楚,夏瑾心中始終都有一個刺。
溫熱的手覆上她微涼的手背,夏瑾一怔,她抽了手。她的動作大了些,驚擾到了鴿子,只見那隻白鴿撲騰了幾下翅膀,落在了一隻灰鴿子身邊。
“只是什麼?”事到如今,夏瑾倒是想要問個明白了,宋詩菲那樣的人,他們為什麼都幫著她,幫著他們複合,只有她被當成了傻瓜,現在還要揹負別人的恥笑。
如果那場婚姻就那麼悄無聲息劃上句號,她會只當成是人生裡面遇到的一個跟頭,爬起來拍拍灰塵,她會毫不猶豫往前走。可是不是這樣的,她為了那個跟頭一傷再傷,如果是這樣,那麼她想要親手埋上那個坑!
齊譽猶豫了下,瞥眼看向飛走的鴿子。說了,他們之間脆弱的友情會怎樣?
夏瑾冷眼看著他:“齊譽,你不必不好意思。”她怕了拍手坐到一邊的長椅上,目光遙遙看向遠處。
“我知道我跟沈逸琿在一起那會兒,你們都瞧不起我,因為我只是個平民,而你們都有著顯赫的身份,我說的對麼?宋詩菲有名氣,家庭背景也好,有才華又長的漂亮,而且他們本來就是一對鬧了彆扭的情侶,你們作為沈逸琿最好的朋友,理所應當地覺得他們才是一對。而我,只是一個在適當時候安慰沈逸琿的過客而已。當宋詩菲回來時,你們覺得就該是我退場的時候了,對麼?”
那場婚姻是一場戲,戲裡面,只有她一人是孤單的,被厭棄的
齊譽低著頭不敢看向她,但聽著那淡淡的,帶著疏離的語調在他耳邊響起時,他的心抽痛的更厲害,又慚又愧。她沒有狠狠的罵他,只是狠狠扒開她的舊傷口,說著她的感受。她都知道,她那樣心思敏感的人怎麼會不清楚?
“沈逸琿跟宋詩菲有你們這樣的朋友,真的很好。”她的聲音輕輕的,帶著嘲諷。
“夏瑾,對不起。”齊譽只能說對不起,他們的確傷害了她。如果時間可以倒回,他一定不會聽詩菲的,幫著她去拆散一段感情。那麼他現在也不必受著煎熬,他更希望,讓時間再往前一些,讓他比逸琿更早找到她,他一定不會丟下她。他苦笑了下,捏著手指,彷彿手掌間還有她微涼的溫度。
“忠於自己的友情有什麼錯?三劍客不就是互相庇護麼?齊譽,我想問你,在我跟逸琿離婚後,你跟莫安澤說要做我的朋友,是因為補償嗎?如果現在讓你在我跟宋詩菲之間做選擇,你會選哪邊?”
一個一個問題讓齊譽招架不住,一開始是同情,但是現在無論什麼他都不能說出口。他的目光變得愈加複雜,愈加深沉。
夏瑾不會接受他們因為同情而給予的友情,即使是他的友情已經變了味道,她也不敢再接受。她將他跟逸琿劃作了一起,在她的眼裡,他們都是欺騙者。
夏瑾看著沈逸琿的緘默,笑得不出什麼了。他們跟宋詩菲的多年友情要來得比她深的多,不然也不會幫著她贏回沈逸琿。而與她,只是因為愧疚,只是因為同情,她都知道。再問不過是自取其辱。
天色漸暗,廣場遊客三三兩兩已經離開,鴿子飛起,留下幾片飛揚的羽毛飄飄蕩蕩在空氣裡。
鳥倦還巢,夏瑾望望天際,心裡微涼,她的巢又在哪兒呢?腦海忽然浮起葉秉兆的臉,這會兒他在做什麼呢?她愣愣出了會兒神然後站起身,對著齊譽道:“天晚了,我要回去了。”
齊譽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有著深深的無力感,壓抑的感情似乎要噴薄而出。他想要抓住她,跟她說他愛上了她,可是,她不會相信他的。逸琿給她的傷太深太重。這時候說,她只會覺得自己又被戲耍了一回。
他心裡有慌地緊,覺得自己與她越離越遠。沒有回答她,她一定很失望。他幾步上前拉住她問:“你還會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