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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直很慢)
但是等格子23號回家以後,如無意外,將兩天一更,敬請原諒~~~~~
最後,感謝一直追文的親們~~~~
答疑解惑
作者有話要說:這人就是奇怪,整天沒事做的時候覺得無聊,
可是整天忙得要死的時候就突然很有靈感寫文,汗~~~
大家都不要潛水呀,上來冒個泡吧,
不打分都成,要不都沒動力寫下去了,
格子再次拜謝各位讀者~~~~
入夜時分,江夜航還沒有回來,銘宇睡的昏天黑地,奈何身上的傷又叫囂起來,漸漸轉醒就再難以入睡。忽聽見院子裡有車聲,不用想就知道是小舅回來了,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是兩點多了,只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但是並沒有如銘宇所料的開啟對面房間的門,而是腳步聲逐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銘宇猜想小舅一定是又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了,江夜航就是有這麼個習慣,凡是在自己進退兩難或不知所措的時候就喜歡到天台來吹吹風,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清醒似的。銘宇在床上輾轉反側也睡不著,索性起來,下樓選了瓶紅酒又拿了兩隻酒杯也上了天台。
江夜航果然在天台上,像每次一樣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江家大宅本就建在半山腰上,一眼望去城市夜晚嫵媚的景緻盡收眼底。由於在山上的原因,即使是這樣的仲夏之夜,也不免寒涼。涼風習習吹來,拂在臉上倍感清爽。銘宇簡直覺得貌似連疼痛感也減輕了一樣。
聽見有人上來,江夜航坐在藤椅上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怎麼,疼的睡不著?”銘宇什麼也沒說,只是開啟紅酒,倒入杯中,遞給江夜航。江夜航緩緩喝了一口,復又放下酒杯。銘宇倒是舉起酒杯暢快地一飲而盡,舔舔嘴角開口問道,“和我有關嗎?”
江夜航笑了一下,“你就那麼自信,我所煩惱的事都是和你有關的,美得你不行。”
“哦,那就好了,要是我的事我還是不要插嘴的好,免得捱揍。”說完銘宇還調皮的伸伸舌頭,向一旁躲躲。江夜航也被銘宇逗得勾起了嘴角,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銘宇只有在他面前才肯顯露出孩子的本性,以往那些調皮和惹禍有些也是刻意為之,要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要他在乎。
“那好,為了不叫你失望,再加上你給我送酒的份上,我們就聊聊你的事?”江夜航用了玩味的語氣,讓銘宇聽得直發毛。
“別,別,我看我還是36記,走為上策吧,要不指不定一會兒要倒出什麼陳年舊賬呢。”銘宇一邊說一邊往門口挪。
“回來吧,就別和我這兒裝了,你要是真這麼怕我還敢和我拍桌子,瞪眼睛,甩門而去?你上來不就是想在我這套點話嗎?趁我現在心情不好,給你個特權,想問什麼,問吧!”江夜航說完又抿了一口酒。
“啊!心情不好?我看我還是別問的好,免得惹火上身。”聽見江夜航果然開始翻舊賬,銘宇就不免心虛。
“讓你說,你就說,你哪那麼多廢話,不就是要問你媽媽的事嗎?”江夜航拿眼斜了銘宇一眼。銘宇只得乖乖點頭。
“這個給你。”說著江夜航不知是從哪拿出一個小木盒子遞給銘宇,銘宇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娟秀的字型寫的是:“小航,小宇就交給你了。”落款是“帆”。背面寫的是“陽光孤兒院”的地址,就是那個曾經被銘宇和陰冷劃等號的地方。
“這個是?”銘宇拿著盒子的手也不禁有些顫抖。
“沒錯,這個就是你母親寫的,也是她的絕筆。本來她是我姐姐,字條也是寫給我的,所以我就留起來了,不過想想也算是你母親的遺物,所以以後就給你收著吧。”江夜航說的很是平靜,可是銘宇的心卻難以平靜。
“我知道,你的疑問,至於她為什麼要選擇那條路,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把你交給了我,沒給你爸爸肯定有她的道理,姐姐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江夜航又補充說道。
“我明白,她是不會對他有任何期望的。因為在那些我們相依為命的日子裡,她早就絕望了。”銘宇想到這些眼角不自覺的有些溼潤,他依稀記得和媽媽一起討生活的日子,媽媽是怎麼卑賤的給人家幹活,怎麼被人家欺負,這些他都是知道的,所以就如江夜航所說,他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利去質疑她。
“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期待,它越是不發生,當你終於絕望了,放棄了,它也就發生了。你爸爸後來找到我,他想要回你。可是姐姐既然臨終託孤把你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