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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了一聲。身子一軟,就像向旁邊倒去。
許丹瑩雖說近在咫尺,反應卻並不是特別靈敏,等到她意識到季玉蓉已經倒向一邊,再去伸手已是來不及。
秦笛上前一步,接住季玉蓉,搖頭笑道:“就你這模樣,還敢說自己很能打?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當真和那些混混正面作戰,甚至再給你一根鐵棒,怕是你一對二都很困難,更不要說什麼一個打五六個咯!”
倒在秦笛懷裡,季玉蓉既是溫暖,又是害羞。再被秦笛這麼一奚落,當下恨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
倒是許丹瑩有些看不過去,幫季玉蓉解圍道:“蓉蓉說的,應該是一般的流氓。依我看,這些找你麻煩的混混,應該是些職業流氓,像是練過的,蓉蓉當然打不了那麼多!”
秦笛讚賞地望了許丹瑩一眼,笑道:“不愧是會計師出身,觀察仔細入微!好啦,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先把蓉蓉送回去吧!”
許丹瑩奇道:“蓉蓉都傷成這副模樣,應該送去醫院救治才對!怎麼能回家呢?萬一傷到骨頭,那可是半點也拖不得的!”
秦笛一想也是,“生肌散”固然能促進細胞活化能力,迅速治療外傷。可若是遇到骨折、內出血之類的內部傷害,“生肌散”不免會力有未逮。當即,他便點頭道:“那好,咱們先去醫院拍片。如果沒什麼內傷,咱們就回家,我有一種很好的外傷藥,塗上去之後,不消半天,就能讓蓉蓉恢復如初!”
聽秦笛這麼一說,不但是許丹瑩,就連季玉蓉也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們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經常要和歹徒搏鬥,磕磕碰碰的受傷都是小事,搞不好還會受上槍傷!若是秦笛真有那種寶貝藥,對警察系統的幫助,可不是一點半點!
“什麼藥啊?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能不能現在就給我塗點?我痛的好難受!”季玉蓉在秦笛懷裡仰起小臉,輕聲詢問著秦笛。
季玉蓉撥出的氣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秦笛不禁為之有些陶醉。
眼前顯然不是沉醉的時候,秦笛只是略略一愣神,便笑著把“生肌散”的藥效解釋了一遍,至於出處,自然和香氛調培一樣,得自師傳。
一提到師傳,許丹瑩和季玉蓉也就沒有多問。大夏有許多民間技藝,都是沿襲著古老的“門徒”制度,一代一代往下傳的。好些技能還要按照血緣關係,以及“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的原則傳承。
不可否認,“門徒”制度,有其極大的侷限性,但卻能極大的保守秘密,並且讓某項技能不被濫用。
在大夏,窺探他人師傳密技,是極不道德的行為。正是因為這種民間約定俗稱的習慣,導致東夷大批間諜折戟沉沙。東夷人並不太理解,大夏人這種忌諱的根源。
季玉蓉傷在手臂和背部,秦笛自然不方便動手幫她擦藥。於是,秦笛抱著季玉蓉,和許丹瑩先找了一家賓館,臨時開了一個鐘點,讓許丹瑩幫季玉蓉塗抹了一下,這才趕去醫院。
打上計程車,一行三人很快便就近到了一家醫院。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醫生確認季玉蓉沒有任何內傷,就連外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在得知她半個小時前,還受過嚴重的外傷,面板青紫一片,腫起老高之後,醫生更是連連追問原因。
目前,“生肌散”還是軍方特供,沒有流向市場的可能,說起來,也算是保密產品。在秦笛的暗示下,許丹瑩終於還是按捺住了炫耀的慾望,抱歉地對醫生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有可能是我妹妹身體素質很好的緣故。”
那外科醫生雖是女人,卻也是頗有經驗之人,病人是否擦過藥物,她哪裡會看不出來。既然許丹瑩這麼說,她也知道,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從許丹瑩嘴裡套出什麼來,於是她便極力鼓動季玉蓉留院觀察。在她想來,只要季玉蓉肯留下,那以後有的是時間探詢,就算不能從許丹瑩嘴裡問出什麼,也應該可以從季玉蓉嘴裡探出點蛛絲馬跡。
可惜,外科醫生的算計終歸還是落了空。秦笛三個人居然一般的說法,沒有一個人同意留下住院觀察的。就連病患本人,季玉蓉也是一般的腔調。
若是身體還疼痛,或許季玉蓉一時把持不住,就被外科醫生說動了也不一定。可“生肌散”的效果如何,她是親身體驗到了的。一陣清涼之後,當時疼痛就減輕了不少。這才不過半個多小時過去,幾乎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生肌散”效果既然這麼好,她自然沒有留在醫院聞消毒水味道的必要!
離開醫院的時候,其實季玉蓉身體已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