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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最為嚴厲、最為殘酷、最為有效的報復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並不知道,她認為最嚴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手段,對於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情手段。
感受著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著那如同飛入雲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麼,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單單只是想象,秦笛便覺得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賺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裡,並不能當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鑽到桌下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樣的舉動。
美中帶著一點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心於眼前的事物,正在進行的摩擦運動,已經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於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並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於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在監獄裡,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麼這麼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務員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啊!”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讓她從來不太愛花費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樣是因為她神經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當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為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行報復大計,突然被人用這麼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著的變成季玉蓉這不懂禮數的鄉下丫頭。
“什麼‘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儘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你這一點,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雅的表情,敘說著一段非常刻薄的言詞。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的免費飲料,此時被她當成了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著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著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女,數年後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思,單單是依靠第一反應,至少都有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略縱深。這些對於腳被秦笛夾住的月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於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之後一旋一兜,勉強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撲稜稜的撞在她臉上,發出“PIA”的一聲脆響,然後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上去。然後,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頭道:“看來,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優雅的表現,為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讚賞,陣陣掌聲迅速為她而響起。
擦拭乾淨之後,月凝霜微笑著向四周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