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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間並不大,沒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來之後,金森微微皺眉地對白蘭香道:“白總,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們購買的機器,和‘滇南白藥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蘭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金專員你可以放心,現有的機器裝置雖然並不是最先進的,卻並不會影響‘生肌散’的品質。我們試製品的藥效,已經驗證過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樣。我已經郵寄了一份到上京,給夏長官留樣。”
金森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啦。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們廠裡的這些機器,還是‘滇南白藥公司’二十年前使用的型號,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們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們不少!”
白蘭香點頭表示知道,並不多做解釋。金森也只是點到為止,並不過多幹涉“濟夏醫藥”的內部事務。
經過這麼一耽擱,與祥雲商貿多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齊。隨後,簡單而又隆重的揭牌儀式,便宣告開始。
儀式致辭是由白蘭香宣讀的,秦笛不喜歡在公眾場合露面,他更願意躲在幕後,偷偷品嚐勝利的喜悅。白蘭香拗不過秦笛,只好奪了原本屬於秦笛的榮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總,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聲的誘惑,精力過多專注於名利上面,成績再高也有限。”說罷,便不再開口。
秦笛啞然失笑,他哪裡真是能抗拒誘惑,只是現在還不到他走到臺前的時候。等到“幽影會”這塊心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臺前的時候了。
依照慣例,揭牌儀式之後,是一場酒宴。金森沒有參加,早早的告辭離去,臨走,他向白蘭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試製品的品樣,準備帶回去測試。
儀式致辭可以躲,酒宴卻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臟功能很好,並不怕賓客們的輪番敬酒。酒宴結束之後,多數賓客離去,有幾人卻留了下來。
這三人,恰恰是和祥雲商貿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見其他人都沒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顧大笑。就聽一位身穿西裝,頭髮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幾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個意思,既然如此,我商學文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實不相瞞,我是想要‘生肌散’的東南亞代理權!”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國代理權!”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歐珞巴洲的代理權!”
白蘭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頭望著秦笛苦笑了一下,這才抱歉地對三人道:“幾位老總,不是小妹有錢不賺,也不是小妹不肯賣幾位面子,實在是~我們現在沒貨!”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幾分不豫,就聽商學文道:“白總!咱們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們祥雲商貿搞中成藥海外貿易,我商學文可沒少幫忙。怎麼?現在白總自己生產成品藥,就把我這老朋友拋到一邊,悶聲發大財?”
白蘭香嘴上苦笑更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另一人又道:“沒錯!大家都是明眼人,‘滇南白藥’的成績如何,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可惜人家路子光,我們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們可都是看準了的,比‘滇南白藥’效果還要霸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多哪裡去!”
最後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兩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別的地方,我不敢說。整個濱海的海外貿易,怕是我們幾個最有發言權!白總,你可要考慮仔細哦!”
白蘭香算是明白了,這幾人是看準了“生肌散”是隻能下金蛋的母雞,都想湊上來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濟夏醫藥”產能允許,若是沒有軍方那個大主顧,也許她就鬆了這個口。可由於種種現實條件的限制,她不能不選擇拒絕。
“幾位,請稍安毋躁!”白蘭香起身舉起兩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望向白蘭香,準備聽聽她想說什麼。
白蘭香提醒幾人道:“幾位,我白蘭香不是不念舊情之人。今天的揭牌儀式,想必幾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軍官出席了我們的揭牌儀式。之所以沒有向大家介紹,是因為那位軍官特別要求,我們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幾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點頭,想起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