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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季玉蓉沒了繼續“哦”下去的心思。
“既然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那我不禁要問,在我提出賠償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明?為什麼要跟我扯那些品牌之類的東西?”季玉蓉隱隱有些後悔,這些詞彙雖然也還算有攻擊性,可惜力度卻不夠,不如“訛詐”這樣的詞彙來的猛烈!可惜的是,剛剛她光顧著高興啦,把乘勝追擊的大事給忘了!
穩住心神的月凝霜是非常難纏的,她良好的教育經歷,以及豐富的社會經驗,都不是季玉蓉能比的,除了脾氣不太好,容易發怒之外,她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缺點!
只見月凝霜微微一笑,滿是溫柔與和藹,乍一看,倒還真像是一位溫柔賢淑、和藹可親的天使,只可惜她話裡話外,卻沒半點這個意思!就聽她道:“季小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咯!損失這東西,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般來說,損失分為有幸損失和無形損失兩種,有幸損失固然要靠人員觀察、統計,無形損失更要靠專業人員來估計!”
說著,月凝霜有意無意地望了許丹瑩一眼道:“剛剛許妹妹言語間,好像對損失預估頗有見地,如果季小姐你不信,不妨問問許妹妹!”
季玉蓉悶哼了一聲,卻也只好望向許丹瑩,希望能能從她嘴裡說出個“不”來!胳膊肘往裡拐,在季玉蓉想來,許丹瑩怎麼也不可能去幫月凝霜的。
許丹瑩的確沒有去幫月凝霜,可她也沒幫季玉蓉,處在兩人夾縫之間,許丹瑩很不好做,她索性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眼睛望向窗外,裝作在看風景。可惜她的偽裝並不到位,稍微細心一點,便會發現,她眼角的餘光,一直有意無意的在望向大廳內,視野剛好可以將月凝霜和季玉蓉囊括在內。
和許丹瑩相處那麼久,季玉蓉哪裡看不出許丹瑩擺出這副態度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暗示自己,她決定兩不相幫!
沒奈何,季玉蓉只好又問:“那你跟我談你們‘歐凱咖啡’的品牌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認為我給你們‘歐凱咖啡’帶來了無形損失?還是說我傷害到了你們顧客的情緒?”季玉蓉到底還是太嫩,這樣直白的責難,擺明了給月凝霜留下推託的機會!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我想季小姐可能是誤會啦!我談我們‘歐凱咖啡’的品牌,一方面固然是向幾位宣傳一下,加深‘歐凱咖啡’在幾位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呢~我是想~”
“是想借機訛詐吧?”季玉蓉搶過月凝霜的話頭,惡狠狠地盯著她,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可惜,季玉蓉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月凝霜從小便接受嚴格的禮儀訓練,季玉蓉這副很表面的兇狠表情,根本就嚇不到她。
就聽月凝霜又笑了笑,然後說道:“季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另一方面的意思,是想鄭重的告訴幾位,咖啡廳其實也是西餐廳的一種,在西餐廳裡演奏東方民樂,不但不合適,也是一種相當不禮貌的行為!”
一句話,月凝霜不但連銷帶打,化解了季玉蓉的全部攻勢,順便還把坐在一旁,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秦笛圈了進去。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你~”季玉蓉氣得不行,指著月凝霜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顫。可惜她是個人民警察,就算她沒穿警服,警隊的紀律也約束著她,讓她無法狠下心對月凝霜這樣的普通民眾動手。
秦笛哪裡聽不出月凝霜的矛頭已經對準了自己,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季玉蓉的削肩,笑道:“蓉蓉,彆著急,你先坐下,聽我來跟月小姐說上兩句。”
季玉蓉白了秦笛一眼,還是依言坐下,只是嘴裡卻在悄聲嘀咕道:“憑什麼叫人家蓉蓉啊?跟你很熟麼?哼!大壞蛋!”
秦笛沒有聽到季玉蓉近乎呢喃的自語,他待季玉蓉坐下,才有望向月凝霜笑道:“月小姐,不知道你認為我手裡這根豎笛,到底是東方樂器呢,還是西方樂器?”
月凝霜被秦笛這句話給問愣了,學過東方民樂的她,自然知道豎笛是東方樂器,可聽秦笛這麼一問,她卻又不敢肯定了,猶豫了片刻,才囁嚅著道:“應該是~東方樂器!”
秦笛嗤的一笑,搖頭道:“月小姐,你幹嘛那麼猶豫?豎笛自然是東方樂器!只不過,它並不是夏族樂器,而是大夏少數民族的樂器,原叫羌笛,是古漢涼州一帶戍邊將士常常吹奏,故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渡玉門關’的詩句。”
月凝霜微微有些著惱,就這麼被秦笛耍了一把,即便是再怎麼保持淑女風度,她也忍不住伸過腳去,用高跟皮涼鞋,狠狠的踩了秦笛一腳。偏是她還能保持表面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