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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許丹瑩抿嘴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她用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月凝霜道:“月姐姐,我叫許丹瑩,言午許,丹朱染霞的丹,晶瑩剔透的瑩。年齡可是女孩子的秘密,現在~”許丹瑩望了一下四周,用手掩住小嘴一陣嬌笑道:“可是不方便說呢!”
月凝霜眼波流轉,四下裡一打量,也是一通嬌笑:“妹妹可真是玲瓏似的心腸,好!妹妹不方便說,姐姐也就不問啦!衝著妹妹你叫我這聲姐姐,今天的事情,就算啦,姐姐也就不和你計較啦!”說罷,拉著許丹瑩的手,把她讓進座位裡,自己卻佔了秦笛先前的座位。
不待許丹瑩開口,季玉蓉便迫不及待地對月凝霜道:“月小姐,什麼叫‘今天的事情,就算啦?’你什麼事不和我們計較了?好像,我們可沒有得罪你哦!”季玉蓉的語氣有些沖人,她望著月凝霜的眼神,也有幾分不善。
也難怪季玉蓉會對月凝霜產生敵意,從月凝霜出現的那一刻起,秦笛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子。她和秦笛面對面站著的時候,秦笛的眼睛一直留連於她那對飽滿高聳的胸部,間或望上兩眼她雪白的削肩,或是她媚人的臉蛋。
等到月凝霜錯身站在秦笛身前之後,他更是沒了顧忌,兩隻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那對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面來回打量,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兩口!
不管季玉蓉有多堅持自己對秦笛恨之入骨,可當她發現秦笛的眼睛被別的漂亮女人吸引,而不是她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情不自禁的湧出一股股的醋意。可是這種醋意不好發作在剛剛幫她解了圍的秦笛身上,她只好選擇向月凝霜開炮。
恩將仇報的那是白眼狼,不管季玉蓉平時有多迷糊,神經有多大條,涉及到作人的原則問題上,她還是很有分寸的。
一直被自己免費觀賞的白戲目標已經坐下,有聽到季玉蓉在發問,秦笛便順勢坐在季玉蓉旁邊,也開口道:“沒錯,我也很好奇,月小姐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月凝霜一見秦笛正對著自己坐下,心中便有幾分不悅,又聽到這番明知故問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不禁一變再變,好容易她才剋制住心中的怒火,勉強笑道:“這位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家小店是賣咖啡的,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習慣了西式生活的精英階層!”
為了加重自己話語的說服力,月凝霜指了指左前方四十五度角的一個男子,男人一身豎條紋淺灰西裝,中等個頭,面色白皙,約有三十幾歲。就聽月凝霜道:“你們看到那位先生沒有?他叫羅蒼松,三十六歲,希爾曼留洋歸來的工程學博士,現在就職於一家高科技公司,擔任副總職務!”
稍停,月凝霜指頭一轉,又傾斜了十五度,指著一個一身紫色職裝的女性道:“那位穿紫衣服的女士,名叫謝玉婷,三十二歲,A國麻省理工學院高材生,現在是濱海一家知名IT企業的技術總監!”
月凝霜又接連點了好幾人,然後才有望向秦笛,臉色一沉,冷聲道:“這位先生,這些精英們,為什麼喜歡在我們歐凱咖啡閒坐,原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是因為我們的環境很好,我們的氛圍很好,我們的音樂很好!”
“而你~吹奏民樂也就罷了,我這人一向很開通,有客人喜歡自娛自樂,我從來不會阻止,還會讓讓侍者送上擴音裝置,讓所有客人可以一起欣賞。可你倒好!在我們這裡演奏《陽關三疊》,別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留洋香蕉,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搗亂!”提到這個,月凝霜險些沒能維持住自己的形象,拍案而起。
若是秦笛用豎笛演奏薩克斯樂曲,或許月凝霜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在她看來,若是單純的為了化解季玉蓉的尷尬,豎笛演奏出的薩克斯樂曲,顯然更符合歐凱咖啡的氛圍,這樣一來,說不定月凝霜反而會很欣賞秦笛。
可惜,秦笛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演奏了民樂中的《陽關三疊》,稍微有些民樂修養的人都知道,這是一曲送別的古樂,哀怨、纏綿,很容易激起別人心中的離愁別緒。這樣一來,整個咖啡廳的氣氛,自然也就被破壞的蕩然無存!
知道的,明白是秦笛故意找茬,存心搗亂來了。可不知道的呢?看到侍者又是拿麥,又是擴音的,說不定會誤會是自己故意給客人添堵!月凝霜越想越是氣悶,望向秦笛的眼神,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秦笛輕咳了一聲,撫了撫眉毛,沒錯,他就是欺歐凱咖啡廳裡無人,就是在暗中譏諷這裡的人都是黃皮白香蕉,不管怎麼西化,不管怎麼習慣西式生活,他們都無法抹煞自己是大夏人的事實!
譏諷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