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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毫無實力,偏偏又喜歡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的高手。說來也是,若是荊棘雁是廢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衛中央領導的廷衛營。
一旦正視起來,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腳下動的飛快,欺身繞到荊棘雁左側,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荊棘雁一輪肘擊不果,心中更是戰意高昂,就待使出絕招,誰知秦笛一個轉身就繞到了她左側,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荊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這一招,索性她肩部一抖,不退反進,撞向秦笛懷裡,右腿膝蓋更是猛力前撞,目標竟是秦笛下陰。荊棘雁原意只是解圍,並沒有當真要廢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試中使出這般歹毒的招式,比試的意味已經變了。
秦笛一見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為推,輕輕扶住荊棘雁撞過來的肩膀,腳上更是變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荊棘雁這一招猛擊,毫無疑問荊棘雁這招原本的虛招在遭遇抵抗之後,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實招,死死撞在秦笛大腿上,讓他痛得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蔣文靜先前還在不滿兩人動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誰知兩人一慢下來就看到秦笛捱打,當下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跳起來鼓掌道:“好啊!好啊!荊姨打中了!荊姨萬歲!”
秦笛強忍住大腿的劇痛,忍住不去瞪蔣文靜,心頭已經把這壞丫頭罵了一千遍,他左手一抄,撈起荊棘雁的小腿,扯著她就是一通後退,這一退之下,荊棘雁立足不穩,情不自禁的劈了一個一字馬,跌到地上。
乘此機會,秦笛繞到荊棘雁背後,撈起她的雙臂就勢一剪,膝蓋更是頂住荊棘雁的大腿,徹底杜絕她反抗的機會。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讓蔣文靜傻了眼,前一刻她還在為荊棘雁歡呼雀躍,下一刻卻不得不接受荊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實,變故發生的太過,她臉上的笑容甚至還來不及褪去,反應過來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騙人!怎麼可能這樣?一定是那壞蛋使詐!一定是!”
受了對方一擊才抓住對方,預先準備的輔助藥物全都沒用上,秦笛心裡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又聽蔣文靜在一旁呱嘈,心裡別提多煩悶了,當時想都不想,就是一聲大喝:“吵什麼吵?小屁孩,一邊待著去!”
秦笛一句話罵呆了三個人,被他壓在身下的荊棘雁更是徹底放棄了掙扎,扭過頭來,眼神古怪地望著秦笛。
蔣方秋雲一時也是愣住,隨即臉色大變,她不由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下,演武廳除了他們四個,並沒有旁人,確認了這一結果,她的臉色才略微好看一些:幸好沒有其他人在場,要是這話傳到文靜她爺爺的耳朵裡~蔣方秋雲只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你敢罵我?”蔣文靜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用手指著秦笛,渾身氣得發抖道:“你等著!我馬上去上京,我要告訴我爺爺!我要讓我爺爺殺了你,殺了你全家!”罵到後面,蔣文靜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蔣方秋雲聞言臉色大變,一把拉住蔣文靜道:“靜兒乖,爺爺很忙的,這些小事媽媽來處理就好,用不著去麻煩他老人家!”
蔣文靜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淚汪汪地望著蔣方秋雲,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媽媽!那傢伙他好可惡~嗚嗚~”
蔣方秋雲抱著蔣文靜,輕輕按住她的腦袋,對秦笛使了個眼色,然後才對蔣文靜道:“乖乖靜兒,你先回房休息,媽媽幫你懲罰那壞傢伙好不好?”
蔣文靜一聽,不但誒有止住哭聲,反倒哭得更大聲了:“不嘛!不嘛!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
蔣方秋雲無法,只好讓蔣文靜先坐著,她道:“乖乖靜兒,你先坐一下,媽媽去看看你荊姨怎麼樣了,好不好?”
蔣文靜在別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聽到蔣方秋雲提起荊棘雁,她一下子不鬧了,趕緊擦了擦臉頰,對蔣方秋雲連連點頭道:“媽媽快去!媽媽快去!那個混蛋還壓著荊姨,可別讓他把荊姨弄傷了!”
秦笛在一旁聽得眉頭連皺,暗道:這蔣家二少奶對她女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嬌慣!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這個樣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奶奶的,不就是濱海蔣家麼?就算你們在中央有人又怎麼樣?大不了爺爺不在濱海混了!
一直被秦笛壓在身下的荊棘雁,這時有了反應,她聳了聳肩膀,吸引住秦笛的注意力,然後扭過頭悄聲對秦笛道:“秦先生,我荊棘雁從來沒求過人!今天為了靜兒,我求你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