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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個乖丈夫,撿肉厚的屁股下手,狠點!”
“知道了,媽!”丁棠得意起來,朝戚東示威道:“噯你聽見了嗎?看你還敢以下犯上?”
“聽見了,怎麼感覺一下沒人權了呢?”戚東苦笑著回答,換來的是方曉蓉和丁棠的嬌笑聲。
走走、說說、笑笑,時間過的真快,轉過幾個山道之後,終於看到了一條入山的土石路,但是在路旁卻有一座小樓,道口設了卡,旁邊的大牌子上四個大字:閒人免進!看來一般人不讓進。
方曉蓉讓戚東和丁棠在路卡外等著,她一個人走了進去,戚東和丁棠分明看見這個設卡的樓很不一般,有一股森然的正規氣象,裡面的人一個個眼神晶亮,方曉蓉未進門時已經有人迎出來。
大該母親不是頭一遭來了,所以好象和對方認識似的,很快就有人一起跟著出來,那人直奔樓後,方曉蓉朝戚東丁棠招手,他們進來時,樓後開出了一輛迷彩軍綠的越野車,三個人就上了車。
真不錯,居然走到這裡了又坐上了車,丁棠上了車才感覺到腿痠,攥著粉拳捶了捶豐腴大腿。
開車的是個三旬男人,很精悍的男子,一路上不說一句話,只是開他的車,沿著還算平坦的山道向裡面去,穿越了層層山澗窄道,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片開闊山野,這裡已經是群峰環抱的山上了,只是山上地勢平闊,有如世外的桃源一般,丁棠忍不住驚歎這裡的那種開闊無盡,“真美!”
“嗯,不錯,這個地方真的不錯,只有站在這裡才能感覺‘極目楚天舒’的那種大境界!”
“咦有點意思,”方曉蓉笑了,“你姥爺當年第一次來這裡時說的一句話也是這個,”
這時開車的那人才從後視鏡裡快速掃了一眼戚東,他明白‘姥爺’指的是誰,所以才看戚東。
“轉過前面那道彎就能看見‘龍丘’了,我們有規定,車不準超過這裡的”司機在開闊處把車調了個頭,他準備回去了,方曉蓉知道這規矩,就招呼戚東丁棠下了車,那車就原路返回了。
望著這開闊卻荒悽無盡的大山,丁棠不由苦笑,“媽,姥爺一個人常年呆在這裡?這工作好累!”
方曉蓉笑了笑,“二十年了,老爺子習慣了,”說著話,三個人就步行上了那道丘坡,眼前又是豁然的開朗,天地一下又似擴增了數倍,“看,那邊平坦的地方是臨時泊機坪,右邊是停車場”
方曉蓉又指著半里外一個丘坡上的孤伶伶院落,“東東,小棠,你姥爺就住在那裡,門前”
正準備說門前那方巨石時,就看見巨石有點變樣,好象有凸起下一刻方曉蓉淚流滿面,她突然明白那青石是凸起是什麼了,是守望女兒歸家的老父親,“爸”方曉蓉發出心疼的叫撒腿就往上跑,戚東和丁棠也震動了,母親說到‘門前’時他們的目光自已望到了門前,那方稜角分明的大石,大石上似乎蹲著個人!暈是人,被厚重大雪覆蓋的人,他正站起來把一身厚雪抖掉。
早在聽到丘下有汽車聲時,老人家就心動了,眼神更亮了,直到看見出現在小丘坡上的三個人影,老人家又楞住了,三個人?因為離的有點遠,他無法分辯他們是誰,難道不是我的蓉兒?
直到尖脆的一聲‘爸’響徹山顛時,老人家再也坐不住了,他緩緩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厚雪。
高大的身軀並不因為老人家的年齡而顯得佝僂,它就象一道cha聳入青天的利刃,渾厚、雄奇,一動不動屹立在烈烈寒風中,如山嶽一般巍然、偉岸、沉凝;離的這麼遠,戚東都能感覺到老人家目光的深邃、精燦、銳利;老人家與天地渾成一體,白,白的一片純淨,一絲不染,丁棠也震怔了。
方曉蓉跑的太快摔了一跤,戚東和丁棠趕緊去接應她,但沒等他們跑近,方曉蓉已經爬起來又朝丘上跑了,嘴裡哭喊著一個字‘爸’!這一刻戚東知道知道老人家就是外公了,他忍不住大吼。
“姥爺,您的外孫戚東來看您了!”戚東也大叫起來,一手揪著丁棠追著老媽的腳印往上跑。
這一嗓子讓巍然不動的老人家微微顫了一下,雪,從他身上抖落了一片,隨著寒風蕩了一天!
急喘吁吁的方曉蓉終於跑上大青石時,也力竭精疲了,張開雙臂撲進了高大老人的懷裡,‘爸’!
父親的胸膛永遠是女兒的避風大港,即便最親的丈夫這刻在‘父親’的面前也要遜色不堪比擬。
“爸,您傻了啊,下這麼大雪還蹲在這裡等我,您叫女兒心裡怎麼好受的了,爸”
老人舒開寬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