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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付德性了,進了市委黨校會什麼樣?”
“我懶得理你,等回家再收拾你,你屁股肉嚌嚌的,就是欠抽”戚東接電話時已經下車了。
“是啊,不止欠抽,主要是欠那個啥,你要是現在回家來,我就同意你把我那個啥了,嗯?”
“噯,你妹,你拔撩我多次了,別以為我不敢把你那個啥了,到時候你別哭就行”
“喲喲喲,瞅你那個小樣兒,你左姐姐啥時候怕過你?你放馬過來呀?姐等著你吶”
“噯,你就嘴硬,等我回去的,行啦,掛了吧,我進學校了,你去趟峰哥那裡,取我的駕照去。”
“哦,對了,上次準備和你說的那個事現在告訴你吧,我又買了一輛車玩,人字型的標誌!”
“賓士啊?你也捨得,真是個敗家女,有寶馬了還要賓士做什麼?你可真能折騰啊”
“噯,生氣了?不就買了個破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好好,錯我不對,沒和你商量,下次不敢了行不行?你消消氣,以後雞毛事我也向戚領導請示彙報,這次就饒了我吧,啊?好不好嘛?”
“知道啦,大小姐,你這個奢侈主義的作風要改一改了,又是寶馬又是賓士,擺出來給誰看啊?好幾百萬就這麼讓你糟塌了,這個時期的錢用來投資,回報有多大你清楚不?你腦袋秀豆了?”
左媗這邊翻著白眼,“行啦,少爺,我錯了還不行啊?你要不回來剝了我皮吧?別象唐僧似的嗡嗡嗡的給我上思想教育課,我受不了這個,拿鞭子抽我一頓也比這份折磨爽的多,睡覺不理你了。”
黨校這期學員都是比較年輕的,戚東是最年輕的一個,他22歲,然後是丁棠,她23歲,再就是林音笑了,她25歲,教育局一塊上來的,還不光是戚丁林三個人,局裡還有邵康推薦的一對年輕人,男的叫莊春華,女的叫蘇小無,他們倆是剛分配進區教育局才一年多的大學畢業生。
很明顯的是莊春華或蘇小無都有一些的家勢背景(至少在城區系統是這樣),說起來97年時,教育系統口上入個人也不是特別困難的,搬搬門路花點錢還是可以進來的,前提是要有‘學歷’。
當然,學歷來是絕對的,對那些有硬門子硬背景的人來說,什麼學歷不學歷的,那就是個屁,沒文化的人就不當領導了?話說回來,文憑並不是過硬的‘優勢’,造假的文憑早就滿天飛了。
城區和縣區鄉鎮又不一樣,接觸面和基層群眾都有本質上的區別,‘農民’跟‘市民’可以說是兩個‘階層’,無論從思想上還是認識上,他們是不同的兩個群體,在城區做基層工作和在鄉鎮做農村工作肯定是不一樣的,但在思想教育層面上能統一口徑,說起來,做城區工作的更容易進步。
1988年6月份國家出臺《村民委員會組織法試行》,這是對農村工作加深重視的又一個風向標,事實上直到1998年國家才正式實行了《村民委員會組織法》,村民委員會和城市居民委員會性質差不多,它們都不屬於‘基層政府’,也不是一級政府的派出機構,它們只是群眾性自治組織而已。
所謂的村支書、村長和居委會的‘大娘’劃等號,也是群眾民主選舉產生的,三年一屆的換。
好多大學生們被扔在農村最基層的地方鍛練,撲身下來紮根在群眾當中,磨勵三年,這對一些有辦法的人來說無疑是種煎熬,可對那些沒門路卻想走政道的人來說是一個選擇,事實上在城區,幾乎沒有給扔在‘居委會’鍛練的大學生,這是農村和城區本質上的又一個差別,不可同日而語。
嚴格的說縣區的最基層政府是鄉鎮一級,城區的最基層政府是街道辦事處,它們之間劃等號。進入這個機構,也意味著你邁進了仕道,97年時,絕大部分的這一級機構中沒有幾個行政編制,也就是機構中幾個當官的(六七人)享受‘行政編制’,其它人員不是‘事業編制’就是臨時工,事業編區財政拔款,不過款子老被當官的挪用而開不出資,實際情況就這樣,能開了資的都是好單位。
然而在經濟大環境的影響下,各行業都不景氣,城區十多個街道辦事處能全額髮薪的不及一半,有的街道辦事處已經拖欠職工半年一年的工資了,即便如此這些人也不想扔了手中的‘飯碗’離開。
這一屆城區黨校培訓的‘青幹’共三十多人,有一半是來自街道辦事處的‘事業編制’,而這批人無疑就是要轉成‘行政編制’的預備梯隊,但是很明顯不可能有三十多個指標把他們全轉了,也就是挑其中幾個‘優秀’的轉編,那麼這裡面的‘競爭’就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