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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姐謝謝你”多的話也不想了,嘴頭上哄人有幾句就夠了,關鍵還得看實際行動。
拔出針後郗女用棉球摁著針眼兒輕輕揉,目光溫柔如水,“扎的時間長,多揉揉,不然會出血的。”
向峰對偵破‘靳雲昇貪腐案’顯的幹勁十足,這除了他本身對工作的積極性之外,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因素在促使他把這個案子做好,誰讓他父親是區委書記向國民呢?誰讓靳雲昇正好撞在他手裡呢?冥冥之中似乎有了既定的安排,活該那個靳雲昇倒黴,而給挖掘出的另一個人卻是鄭則林。
中午,向國民特意回家吃飯,向峰也趕了回來,“爸,鄭則林涉入的很深,可以這麼認為,他在扮演被靳雲昇賄賂的物件,我想您很快就能接到有關方面的通知,鄭則林要被帶走了”
向國民沉默良久一言不發,臉色出奇的難看,妻子齊祖雲和兒子向峰完全能理解向國民此時的心情,要說向國民有一個極倚重的心腹,那不是別人,正是這個鄭則林,可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個鄭則林對在背後耍了太多的花招,“我一直不相信這是真的,戚東一番話讓我認識到了問題的深刻影響,大該是想再往上邁一步的急切心理在作崇,讓我想把工業園工程問題的影響壓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偏偏鄭則林也看穿了我這點心思,並善加利用,把戚華陽推出去當替罪羊”
“爸,我和戚東不太熟,不曉得他和你說了些什麼,竟然讓您突然有決心要掀開這個蓋子?”
向國民望了兒子一眼,微微一嘆,“小峰,戚東比你小三兩歲,但你不要小看他,他在大學專修思想政治專業,對政治和官場的瞭解與把握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深刻,這次如果不是他父親給捲進來,我想他沒機會與我見面,也沒機會與我深談,而他也不可能說那些話了,這小娃子具備常人不及的政治敏銳性,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想想,我的功利心太盛了些”
“老向,鄭則林的事,你也別太往心裡去,是他負了你,倒是戚華陽這個人不錯”
向國民大力點了點頭,“華陽不錯啊,華陽家的小子也不錯,小峰,日後可以和戚東多交往!”
“爸,你把他捧的蠻高,我是有點不服氣了,是要和他接觸接觸”向峰笑著道。
“你和他比啊,是個老粗,爸爸老了,在這條路上不會走太久的,你也長大了,應該有自已的圈子了,為人處世是一門社會大學問,怎麼說呢,公安系統是個相對獨立的系統,存在較大的侷限性,你又是警校畢業的特殊專業人才,與真正政法大學畢業的又不一樣,專業性太強未必是好事,你別不服氣,未來你要想比戚東走的更遠,可能要付出比他多十倍的艱辛,多個朋友能多條路!”
“爸,我記下了,您也不老嘛,才五十多歲,邁過這個檻兒,您少說還能幹七八年”
“小峰啊,有些檻兒不是能輕易邁過去的,明年的副市長我估計是上不去了,看98年吧!”
說到這裡,向國民露出一絲無奈,但他清楚,能把工業園問題徹底查清,自已還有希望走遠些。
下午,區委書記向國民、區長李建設給市委的電話叫去了,區級領導層中不少人都憂心著,誰都清楚,工業園問題對城區兩位領導的‘打擊’不小,挨批是肯定的,事查不清,誰也別想過好年。
鄭則林可能是區領導中最心驚膽戰的一個了,有些事情只有他心裡有底,靳雲昇還能撐多久?
東陵賓館(市委招待所)某房間中,靳雲昇又一次見到了市紀委副書記、監察局長欒慶華。
“靳雲昇,很多關於你的情況,我們已經掌握了,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主動交待問題,爭取寬大處理,黨和政府培養了你這麼些年,你真就不為自已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嗎?嗯?”
靳雲昇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好,我說,我首先交待一件事,12月4號晚上,我在市紀委羅宏東書記家喝酒,留下一個裝有三十萬現金的黑袋子”說完這些話,然後就閉嘴不言了。
欒慶華臉色明顯的一變,12月5號清晨,市紀委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三十萬鉅款,原來
一個小時後,欒慶華出現在市紀委羅宏東辦公室,她把那張只寫著六個字的匿名信拍在羅宏東案頭,“我說宏東書記,不帶這麼耍人的,難怪我覺得字跡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哈”羅宏東發出爽朗的大笑,“慶華,是你沒往我這想吧?你可不曉得,這茅苔酒不好消化啊,我總得給他留點幻想吧?不能逼著他走極端啊,內幕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