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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作訓基地?
“哦這樣啊,新漢啊,是這麼回事,我家小子不知怎麼就在那一片給人家部隊的軍車包圍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省軍區這邊我也沒熟人,這不,給你打了電話,怕要麻煩新漢了。”
話都不得不往客套了說,按理說陳忠桓是市委第三把手,但在人家寧新漢面前他也擺不起架子,寧新漢必竟是軍方的人,連市委常委會都不怎麼出席,你又給不了人家制肘,權大也壓不住他。
當然,在官場上,多一個朋友又比多一個冤家對頭強的太多,寧新漢也不願得罪地方上的實權領導,必須在地方上有一些事自已也辦不了,難免有用上別人的時候,所以說,他在能力範圍內也願意和地方上的‘領導’們進行深層次的接觸,另說,人家用自已的時候少,自已用他們時候多。
“哦,那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吧,一會給陳書記回過去”寧俗人漢也沒說別的,至於頓河作訓區是作訓什麼的,他也不能向外透露,有一些是屬於軍事上的機密,他不可能和別人說什麼。
坐在辦公室,一連打了三個電話才搞清楚情況,原來那塊基地只是作訓總基地之一,歸在特種師精英團名下使用的,說起來寧新漢和省軍區一些的領導們也不陌生,本身他就是‘大校’級軍官,又經常在省軍區出入、參加各種會議,自然也就和一些軍區領導熟的很,他要提的話就是副軍職。
94年解放軍軍銜軍官條例又做了修改,大校軍銜只授給副軍職、正師職、副師職(正旅職);
一般來說地市軍分割槽的司令和政委都是正師職軍官,司令或政委有一個會出任地市的常委。
寧新漢做為南華市委常委也經黨出席一些軍民共建之類的大型活動,相較省軍區一些軍官來說,在地方上寧司令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這次陳忠桓的兒子給軍車圍堵了,他也沒敢大意,這裡面有什麼情況不好說,看來自已的跑一趟省軍區特種師了,不搞清情況也不能直接就插一手進去。
戚東在南華市公安局門口下了計程車,左右瞅了瞅沒見‘寶馬’,看樣子左媗還在路上沒來呢。
他多少有些擔心,再打個電話問問吧又怕左媗開車忙得顧不上接電話,沒法子了,只好站在路邊掏出紅塔山抽了,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多小時,戚東實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機就給左媗拔。
但是除了嘟嘟聲,那邊就是不接電話,他這心裡就有些慌了,報警?說什麼呢?說有個開寶馬的女人被‘流氓’在路上追?在哪條路上?自已不清楚,警察還以為自已是個神經病呢,那咋辦?
一向自詡聰明的戚東也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了,也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吧,他就一次一次的拔電話。
但是那邊就是不接,戚東翻白眼了,真出事了?想到這裡,他心慌的怦怦那個跳啊。
不管了,先報警吧,真要出了事可就遲了,不過看看現在的時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真要出事的話也已經‘遲’了,他轉過身就往公安局門左邊的‘警務廳’去偏偏這時候手機響了。
“喂、喂,是媗媗嗎,你在哪呢?啊,說話啊,你沒事吧?啊”戚東真是急紅眼了。
“我能有啥事啊,我在這看著你呢,你眼往哪瞅呢,我在馬路對面啊,我都到了二十多分鐘了。”
“什麼?你說什麼?”戚東的火騰一下就冒上來了,“你到了二十分鐘了不接我電話?”
“人家看看你是不是會為人家著急啊,你生氣了?”左媗突然發現自已耍的有點過火了。
戚東抬起頭往馬路對面看時,果然,白色寶馬就停在路邊,左媗和一個穿迷彩服軍裝的美女站在一起,正朝自已朝手呢,他那個氣呀,對著手機就吼,“你二百五了?我TMD急的快上房頂了,你還有心思耍我?這種時候是能開玩笑的嗎?你頭讓門擠過了是不是?去你妹的”說著他就揚起手狠狠的把手機摔到了地上去,然後扭頭就走,真是把他氣壞了,但氣歸氣,左媗沒出事就好。
那邊的左媗傻掉了,突然淚水就湧了出來,摁掉手機瞪著馬路對面戚東離去的背影哭了,“毛驢,這個毛驢我就開個玩笑也不行啊?嗚”她身邊的晏珊也傻眼了,“噯,這小子這麼牲口?”
“沒你的事,三八婆,給你鑰匙,你開車,我過去追他”左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晏珊,把車鑰匙丟給就急匆匆的往馬路這邊跑,晏珊翻了個白眼,“你才三八加花痴呢,你沒見過男人啊?”
“我就是沒見過男人,要你管啊,屁股珊你去死啊”左媗沒好氣的回頭罵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