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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抽菸喝咖啡,不理她們。
“我大他三歲啊,他家人可能都樂意我進門,我又和他母親姐妹相稱,哎,我心裡很煩啊。”
晏珊翻了個白眼,“你二百五啊?和人家母親‘姐妹相稱’?進不了門活該,怪誰呢?”
左媗捶了她一拳,“噯,你是不是姐妹?有你這麼打擊人的?你不幫我還嘲笑我?”
“我當然幫你啦,你說咋幫吧?強暴他都沒問題,我摁住了你上?”晏珊噗哧就笑了。
左媗白了她一眼,“那種小事姐姐自已就辦得到,不用你,我強暴他,他肯定不反抗的。”
兩個腐女忍不住都笑了出來,左媗心裡知道,晏珊比自已‘野’十倍,這丫頭是特別有性格的,在學校時,那些追她的‘男生’一個個給整的灰眉土臉的,現在她穿著軍裝象個人,脫下這身衣裳絕對變的讓你不認識,那種深埋在骨子裡的叛逆,可能也是給不同的家庭環境長期壓迫出來的。
眼見天就黑了,戚東估摸著欒慶華的電話要打過來了,正思忖著怎麼和左媗說,晏珊的手機先響了,她接聽後嗯啊幾聲,俏面上的神情就變的有一些凝重了,“把那三個孫子揍成豬頭”
丟出去這麼一句話,她結束通話了手機,朝左媗道:“還真不錯,三個傢伙車上藏著‘白粉’”
“啊毒品啊?哈”左媗更笑的前仰後合了,“這回他們死定了,哼,敢惹你左奶奶。”
說起來公子哥們弄的‘白麵’也不是多難,他們就是瞎玩,肯定不是去販弄這些東西,一方面為了在社會上彰顯‘公子’身份,和一些黑熱力的人也免不了有來往,車上扔一兩包白麵也不為過。
事實上,放在市區,誰敢去搜人家的車?可這回他們命歹,撞在了有軍方背景的晏姐姐腳下。
左媗嘴上這麼說,但怎麼處理這個事,還是得聽戚東的看法,“噯,你說咋辦?”
戚東對邱茅、唐方沒一絲一毫的好感,撇了下嘴,“我又不是執法者,我怎麼知道啊?”
這話很明顯了,交給警方處理唄,左媗和戚東廝混了好幾年,聽音便知意,“珊珊,交警方吧。”
晏珊點了點頭,“不著忙,先揍他們一夜再說,攜毒擅闖部隊特訓區,不收拾一下說不過去。”
戚東摸了摸鼻子,這妞兒還真不能惹,幾個傢伙在軍方手裡,地方想插手都插不進去,現在搜出了不知多大點毒品,正好給了她收拾人的藉口,玩毒的社會渣子,怎麼收拾也沒人同情的。
寧新漢也算為陳忠桓這個事盡了份心力,他親自驅車去了省軍區‘摸’情況,打到了和他關係不錯的軍區參謀長蔡國祥,蔡國祥也是大校軍銜,他人家實職是副軍級,軍區的參謀長和政治部主任一般與軍區副司令、副政委是同一級(副軍職),大體把情況一說,蔡國祥就蹙了眉頭。
“新漢啊,精英團有個老虎屁股摸不得的人物,八成是把她給惹了吧?也就這丫頭愛整事。”
寧新漢常在軍區走動,聽說過一些軍區內的傳說,他心裡一驚,“莫不是晏政委家的那丫頭?”
蔡國祥微微點了點頭,“我給精英團的團長打個電話先問問情況,這丫頭出了名的能折騰,前些時市裡‘銀天樂園’擁進去百多名軍人把一堆社會渣子整殘的事就是這丫頭搞出來的,雖說因此也讓市裡破獲了一起大案,可這丫頭還是叫晏政委關了幾天警閉,下面的事呀,有時不敢瞎嚷嚷。”
寧新漢點了點頭,晏政委的脾氣大夥全都知道,一般情況下他不發火,一但發了火那就不得了。
晏英明,安中省軍區黨委書記、政治委員;(省軍區還有黨委‘第一’書記,由省委書記兼任)。
電話打了之後,兩個多小時之後精英團的團長才給報了情況,等他弄清楚情況時,警閉室裡三個人變成豬頭了,原因是三個傢伙‘抵抗激烈’,一開始不肯下車,結果搜車時又發現了一小包‘白麵’,這下有了給人家收拾的藉口,原來是‘毒販’啊,先揍吧,於是,三顆豬頭新鮮出爐了。
寧新漢一聽這個情況不由翻了白眼,毒品?這可說不清了,按理說吧,部隊也不管這些事,可撞在人家手裡了,不管又說不過去,“老蔡,我看其中一定是有一些出入的,必竟三人之一是陳忠桓的兒子,他怎麼可能鼓搗毒品呢?你看是不是先具體再瞭解一下情況?我也和陳忠桓說一聲。”
蔡國祥和寧新漢關係的確不錯,當下點了點頭,拍了拍寧新漢肩頭,苦笑道:“肯定是三個傢伙惹了那個小姑奶奶,這事說大能大,說小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