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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想了想,又道:“不行,我覺得你一定會激動的想要殺了三小姐。還是不見罷了。”
“別廢話!”桑梓大步走出屋子,對屋子裡微笑的裴清道:“快點帶路。”
裴清笑道:“娘子的話,無不從命。”
乾淨的小院,整齊的花兒。
桑梓懸著的心放了些,這樣好的地方,或許妹妹不像裴清說的那樣糟糕。她又想裴清素來喜歡玩笑的,估計這也是玩笑。
但當她真正見到雲蕎時,終於明白裴清為何要她冷靜
小小的人兒瘦骨嶙峋,一張原本清秀的臉早已不成樣子,處處是傷。她的眼睛閃爍不安,似乎時刻在防備什麼,空洞的瞳孔已沒了情感的流露,全是一片茫然之色。
桑梓試著喚她,雲蕎卻尖叫著:“別過來!別過來!”說著便要咬舌。
裴清趕緊上前打暈她。桑梓兀自未從震驚中緩過神。
裴清道:“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這幅樣子了。老鴇說,她為了逼雲蕎接客,用了青樓裡慣用的手段”到這裡,他不願再說下去。
桑梓眼睛都紅了,悶聲道:“什、麼、手、段?”
裴清不忍道,“你別知道了。”
桑梓關上門,道:“當著雲蕎不說,當著我的面,你一定要告訴我!”
裴清無奈道:“雲蕎不是女兒身了。”
桑梓道:“這我已料到。進了青樓這麼久,怎可能還是女兒身。”嘴上這樣說,心一痛。雲蕎是她妹妹,從小就跟著她後面,像個跟屁蟲,‘姐姐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聲音甜美,可愛至極。
“她”裴清欲言又止。桑梓盯著他。他只得道:“五六個人一起,持續一個月之久”
桑梓顫抖著身體,死死的攥住裴清的衣裳,“怎麼會”
裴清道:“這是青樓常用的方法。新得的小姑娘不聽話,先是打,骨子硬的,打也不管用,就做苦工,做一陣子再不屈服,就用這個法子,徹底摧毀姑娘的意志,令她們甘心情願、甚至是行屍走肉的接客。”
桑梓怒不可遏,眼淚嘩嘩直流,她衝進屋內,緊緊抱著雲蕎骨肉如柴的冰冷軀體,撲簌撲簌的落淚。
“我的妹妹,你可知道,是姐姐害得你,是因為姐姐,才叫你走到這步田地。”
裴清靜靜的看著,並不多話,也不上前。蘇昱珩不知從何處走來,道:“阿梓”
桑梓已顧不得同蘇昱珩說話,她哭的哽咽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她所有的悲痛。
“阿梓,報仇嗎?”蘇昱珩將手覆在她肩頭。
裴清正想說什麼。卻見桑梓一下子跳起身,直衝衝的對他道:“你在哪裡尋到雲蕎的?”
蘇昱珩插話道:“月春樓。”
“你不要”衝動兩個字未及出喉。桑梓已飛奔而出。
“飛鷹,跟著縣主。”蘇昱珩命道。
裴清冷笑道:“蘇兄好計謀,引得縣主犯錯予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蘇昱珩道:“我在幫她!”
裴清不以為然,嗤笑後離開。
桑梓一路狂奔,梨花早就得到命令,調動縣主可用的禁衛軍,一行人雄糾糾氣昂昂的往月春樓而去。
月春樓老鴇正招呼姑娘們梳洗打扮,為晚上接客做準備。冷不防龜公來報,說一大批官爺闖了進來。
老鴇不敢怠慢,扭著腰就出去了,正想嬌俏的喚聲官爺,一看為首的是個姑娘,當即就笑了。
“喲,不知是哪家小姐貴腳踏賤地,來我這月春樓來了。”
桑梓血紅著眼,吼道:“給我放火燒了這裡!”
“是!”官兵衝進月春樓,一撥人趕姑娘出去,一撥人直接澆油放火。
老鴇嚇的臉都白了,反應過來後哭著求桑梓,“姑娘,且求姑娘手下留情,告訴我一聲,我們月春樓到底哪裡得罪了姑娘,惹得姑娘動這樣大的肝火?”
裴清緊隨其後,答道:“這地方髒,燒了乾淨。”
老鴇哭的都快沒聲兒了。賦鑾城青樓不下數十家,偏生燒他們家,難道人家青樓的姑娘都是不接客的?
蘇昱珩接話道:“壞就壞在你買了個不該買的姑娘。”
老鴇道:“誰?”
裴清給蘇昱珩使了個眼色。桑梓逼視他,道:“來人,將蘇公子請回府!”
作者有話要說:o(╯□╰)o去南京看了個全國教師大賽~最近更新有點慢,不好依稀~~鞠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