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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規看了秋若盈一眼,疑惑而小心地問道:“大小姐,這位公子是”秋若盈道:“這位是寒公子,是我的朋友,他有什麼話問你你儘管說,你就把他當成是我的代表吧。”
豐規心中暗道:“看這寒公子做事當機立斷,雷厲風行,絕非平常之人,瞧大小姐對他的態度,說不定將來還是大小姐的夫婿。只是不知他是什麼身份。”心中這念頭只不過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逝,聽了秋若盈之言,於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述說給寒曉等人聽。
原來鞦韆山的錢莊也算是祖業,鞦韆山之下還有一個兄弟鞦韆嶽。這鞦韆嶽因是庶出,因此當年秋若盈的祖父將祖業交到給了秋家長子、正出的鞦韆山。而鞦韆嶽只是在祖業中佔了兩成的家產。
在秋記中秋千嶽只是一個小小的分記掌櫃,在夥計們的嘴中大家都叫他二掌櫃,但他卻對這個“二”字甚是不滿,總想把這個“二”字變成“大”字,於是明裡他對鞦韆山這個大哥是恭恭敬敬,暗地裡卻是想方設法取而代之。
鞦韆山沒有子嗣,而鞦韆嶽有一個兒子,因此鞦韆嶽便以此為由在族中到處遊說,說秋家祖業應傳子不傳女,不然以後秋若盈持掌了祖業,出嫁之後祖業就會落到外姓人的手中。這個理由自然極具煽動力,房族中的不少長者被他蠱惑而支援他。
但在秋家,大掌櫃鞦韆山乃是正出,他手上佔有秋記三成的份額,加上秋若盈手中的三成,擁有絕對的權力。而鞦韆嶽及房族中那些長輩持有的秋記份額並不能與之抗衡。
於是鞦韆嶽便聯合飛記錢莊,以擴大秋記業務需要為藉口,要求鞦韆山同意給飛記注資。這個提議自然遭到鞦韆山的否決。
前段時間,鞦韆山偶染疾病,身體抱恙,對秋記的業務自是放鬆了管理。鞦韆嶽便乘此機會瞞著鞦韆山私自同意讓飛記注資進來,並提出按注資比例持有秋記份額。在鞦韆山得知訊息之時木已成舟,鞦韆嶽趁機召集房族中的一些長者逼鞦韆山讓出大掌櫃之位。
而此時秋若盈又不在,鞦韆嶽等人手上又掌握著近四成的秋記錢莊的份額,加上飛記的注資,鞦韆嶽自以為時機成熟,步步緊逼,想一舉拿下秋記。鞦韆山由於身體不佳,無力與他們爭辯,乾脆閉門不見。鞦韆嶽並未就此善罷干休,到處遊說各記掌櫃,想讓他們支援自己接掌秋記。
此事在開封秋記錢莊總記已鬧得沸沸揚揚,更有謠言傳出說秋記即將倒閉,不幾日便自以開封為中心向外傳開,所到之處儲戶無不聞訊提兌現銀,造成目前此種擠兌的現象。
聽聞父親身體抱恙,秋若盈自是憂心忡忡,再加上二叔的胡鬧,她十分擔心父親,恨不得立即趕回開封去守在父親身邊與父親並肩作戰。但杭州這邊的問題又必須要解決,這讓她甚是為難。
寒曉安慰道:“若盈你不必憂心,伯父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儘快把這邊的事情處理清楚,然後我陪你立時趕往開封。”秋若盈惴惴不安地道:“也只有如此了。”
過了約大半個時辰,杭州知府馮和權匆匆趕來,見了秋記錢莊前面排成的幾條長龍,亦是大吃一驚,急忙進去與寒曉等人相見。
看到會客廳中一個年輕的公子悠閒地坐著品著茶,忙諂笑道:“看公子儀表不凡,想必就是寒少帥了,下官杭州知府馮和權,見過寒少帥。”
寒曉淡淡應道:“馮大人客氣了,小可正是寒曉。馮大人,令公子還好吧?”
馮和權頭上冷汗直冒,陪笑道:“下官教子無方,那日酒後胡言亂語,衝撞了少帥的朋友,真是罪該萬死,下官在此代犬子給少帥賠罪了。還望少帥大人有大量,不要予以計較,下官感激不盡。”
“哦,這件事本少帥早就忘了,只是那日見了馮公子的丰儀,心中甚是有些想念,見了馮大人就不禁問起了。”話機一轉道:“相信馮大人進來時也見到外面的情況了,不知馮大人有何想法。”
馮和權為難地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人都急用銀子嗎?或是錢莊有什麼活動了。”
寒曉淡淡地道:“馮大人,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是擠兌。”
“擠兌?少帥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把存銀全都取走?”馮和權詫道:“這又是為何?”
寒曉將來龍去脈粗略與他說了,然後說道:“馮大人,你知道此事會有什麼後果嗎?”
馮和權想了想道:“恐怕秋記錢莊會承受不住而停業。”
寒曉道:“僅此而已嗎?”馮和權道:“還請少帥指教。”
寒曉淡淡的道:“馮大人,你將會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