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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私藏者還要被抄家滅門,為此書所累者不下數萬人,死傷無數。”
“此禍害連續數年之久,使得這本儒家寶典《中庸》從此滅跡,其後幾十年後此事才得以澄清,但《中庸》已不可得,當年我青門祖宗冒死將一本《中庸》儲存下來,但祖宗有感此書遺禍之巨,立下祖訓,當值太平之世時方可以將此書示之於世。”
“但條件就是交了那一幅圖下來,如有人能夠憑圖認出該書才能以書傳之,否則寧願將此寶典長埋於地下也不得示之。我青門祖先一直遵從祖訓,不敢有違。”
“我京國建國以來,內部倒是太平,未見有造反作亂之輩出現,於是乎貧道從四十年前就已在尋找識得之人好傳了這一本困擾了我青門幾百年的東西。”
“哪知一晃就是四十年,四十年,人生能有幾多個四十年啊,還好在老道行將就木之時竟然能得償所願,成就了祖宗幾百年來未了之心願,老道我此生再無遺憾、再無牽掛矣。”說罷長長鬆了口氣,抓起酒壺再次狂飲起來。
林昆問道:“老前輩,難道你不全偷懶嗎?或者說你隨便找個人送了不就得了唄。”
長空道人氣得臉都漲的通紅,怒斥道:“你個小子,你把貧道看成什麼人了?不遵祖訓,是為不孝;不守諾言,是為不忠。難道你要讓我做個不忠不孝之人不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說完抓起酒壺又狂飲起來,一下又喝完了一壺。
寒曉只得喊人又上了兩壺給他,這才對他說道:“道長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只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千萬彆氣壞了你的身子才好。”
“這小子講別人是孩子,也不看自己比別人還小,當真是大言不慚。”林昆與長空道人均想道。
看著寒曉那“小孩”老成的樣,真是想象不出這小子究竟是什麼怪物,看起來他沒有一點兒孩子氣,所做之事,所說之話均是成年人的風範,哪裡有一絲“小”樣。
長空道人道:“貧道是太高興了,不然哪裡會被這小子這麼輕易激怒,畢竟老道也有幾十年的修道之功了。”
“好了,今天得傳大道於世,貧道卻還去計較那些芝麻小事做甚,寒小友,現在貧道就把這《中庸》聖典傳與你。”
說著,從他的懷中拿出一個布包來,然後請寒曉上前,鄭重其事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將布包遞交給寒曉。
寒曉小心而嚴肅地接過布包,只聽長空道人肅道:“萬望寒小友能好好保管此典,並好好研讀,有機會能將之示於天下,讓千萬學子一起來學它、用它,就象侍才你說的,令它能夠維護社會秩序,讓京國長治久安,也不負了我門祖先的藏典之功及貧道四十年的尋道之意。”
寒曉肅道:“我寒曉在此立誓:我一定會善待此書,並將之廣傳天下,讓它成為一部治國經典,發揮它的每一分作用。”
寒曉小心的開啟布包,這布包一共包了三層,開啟之後只見裡面有一個小木盒,輕輕開啟,只見上面是一本線裝古籍,上書“中庸”兩個大大的篆體字,下面還有一本,寒曉拿起一看,只見也是一本十分陳舊的古籍,上面有三個篆體字“龍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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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龍陽經
寒曉看到這木盒中帶有這麼一本經書,微微一愣,問道:“這是”
長空道人:“貧道也不知曉,這是我青門祖宗一直流傳下來的,據說是一本修道之經書,但卻嚴令我門弟子不得閱研,並與《中庸》一典並傳與受典之人,貧道亦未曾翻閱過,現既已傳與寒小友,它就是小友的了,小友如何處置,貧道亦不干預。”
寒曉見長空道人這樣說了,也不再說什麼,將兩本書重新包好,放入懷中,一干人遂吃起酒菜來。
酒足飯飽後,寒曉邀長空道人去寒府作客,長空道人十分乾脆的推掉了,告別眾人揚長而去。
與林昆別過,回到寒府已是天色將幕之時,寒曉將一天行程簡單告知父母,用過晚膳,自回自個房中去了。
拿出長空道人贈予的兩本書,寒曉先翻閱了一下《中庸》,見與自己前世見過的《中庸》是一樣的,只是其中的註解有一些出入,也遠未有前世那樣精闢,畢竟前世的《中庸》凝聚了幾千年來先賢的心血在裡面,各種各樣的見解基本上都有對照,敘述的更為詳盡。
寒曉將《中庸》放過一邊,將那本《龍陽經》拿了出來。
翻開首頁,但見該經卷首述道:《中庸》有云: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之,可離非道也;莫見乎隱,莫顯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