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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不肯創新,不肯接受新事物,那是要不得的,是會阻礙社會發展的。”
王院長適時拍馬屁道:“顧先生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名滿天下,敢於創新,十多年間就把那《中庸》經典研究深透,這才是我輩要努力學習的榜樣。這些學生一時奇思異想發明的這些小玩意兒,如何能跟您老相比呢?”
顧老先生心裡甚是受用,但卻也不以為然,道:“王老此言差矣,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你抱著如此觀點是不可持的,想想如果先賢們沒有創造精神,那我們現在所用的這所有東西又是如何得與呢?不可棄後惟前呀。”
王院長訕訕道:“是,是,顧先生教訓的是,學生受教了。”說著深深鞠了一躬以作掩飾。
那顧炎文也不再多言,順著安排好的位置坐好,提示可以開始了。
王院長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那自己起名為“揚聲機”的大喇叭對著千餘師生大聲道:“今日,我嶽麓書院無比榮幸的請到名滿天下的顧炎文顧老先生來給我們上一堂課,這是我書院的福氣,亦是同學們的福氣。”
“首先,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顧炎文老先生光臨我嶽麓書院給我們講學!”聲音經擴大後遠遠傳出,全場千餘師生皆聽得清清楚楚。
瞬間掌聲如雷,眾人也再次被這神奇的“揚聲機”所折服。連一向以學識淵博著稱的顧炎文也不禁驚歎這東西的神奇起來,心想,我得見見發明這個東西的學生才行。
這課前發言自是聽那王院長囉嗦了一通,然後岳陽知府李陽又拍了一通馬屁,及後眾人期待已久的顧炎文老先生的講課才終於開始了。
這顧炎文老先生的確對講課確有一套,他不但將那《中庸》一書的精華用簡潔而令人一看就懂的“不偏不倚,無過不及”八個字概括。
而所說的故事也是生動感人,讓那一眾十數年來大多隻聽過古板的授課方法的學生們既感到新鮮,又覺得獲益菲淺。
這一堂課整整延續了一個時辰,方才在眾多師生的不捨中結束了。
寒曉一直躲在眾人之中,聽了顧炎文的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課,心裡也是感受頗深,雖然有一些觀點他並不贊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顧炎文的確不愧為“天下第一師”的稱號,其理論之精、語言之僻、譬喻之妙,就是自己前世見過的許多名教授也有所不及。
“寒曉同學,寒曉同學,下課後請到院長室,下課後請到院長室。”散場之時主席臺突然傳來了一陣喇叭聲,把學子們弄得一團霧水,不知這寒曉是何方神聖,為何這時候書院領導還要找他。
走在寒曉後面的江芷若此時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寒曉,好奇的問道:“小寒兄,那可把聲音擴大的東西是你做的嗎?那東西叫什麼?你教我做好不好?”
雙手把正準備溜走的寒曉抓了個正著,滿面期待的看著寒曉。
寒曉知道剛才她已看到了自己到主席臺去做那喇叭的事,而自己對這個纏人的小妞頗有些束手無策之感,對她的胡撓蠻纏竟是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只好應道:“不錯,那東西的確是我做的,那物事叫做‘喇叭’,你要想學改天我再教你行了吧?你快快放開我,好多人在看著呢,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羞?”
江芷若粉臉一紅,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果然看到有許多學子正曖昧的盯著他們,忙慌亂的放開寒曉,一張粉嫩的小臉早已佈滿了紅霞,連耳角都紅透了。
這時剛巧聽見主席臺遠遠傳來的聲音,寒曉藉機道:“院長召喚,我先過去了,我們改天再說吧。”說罷撒腿趕緊跑了。
江芷若有些痴迷的望著寒曉從人群中消失的人影,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所思的傻笑。
院長室處在書院的中央,是一個獨立的庭院,院子兩邊栽種了許多桃樹及李樹。
左右各建有一座亭子,亭子中間擺設著一方石桌,此時正值深秋,這些桃樹及李樹都是光禿禿的,只剩下一些枝丫,院落中間一條寬約三米的甬道直伸至前方廂閣。
院長室是一進四間的廂閣,樸素而典雅的簡單裝飾,左進一間為會議室,緊挨著的是院長助手室,然後是院長室,右進一間是院長歇息室。
院長室內,正中擺著一長形大方案,前方一套紅木方几雕花欄椅,正中落壁上懸掛著一幅孔夫子畫像,兩排各備三套檀木方几桌椅。
院長辦公桌在廂閣進門靠右一進,一張長約三米、寬約一米多的紅木書桌盡顯大氣,桌上整齊地擺放著文房四寶及一些書籍、文書。後立一大方書櫃,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