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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身份暴露即可,如此豈不是兩全其美之法?”
顧炎文撫須道:“這的確是一個好的折衷之法,但要如何才能不暴露了寒公子的身份呢?”
王星宇道:“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之人多於恆河之沙,若有人問起就說此寒非彼寒即可,不必去刻意掩飾,關鍵是寒公子要把握適度,不自暴身份。但有一點須得大家注意。”說著以眼色向顧炎文示意。
顧炎文自是知道他的意圖,而這還是由自己說出來的為好,不然這在場諸人難保沒有人不洩漏出去的,尤其是這岳陽知府李陽卻是不一定聽他王星宇的。
於是顧炎文贊同道:“不錯,有一點是須要大家共同遵守的,那就是今日之事,在場諸人不得洩漏一字半句。否則,大夥都是知道這聖上對寒公子是極為推崇的,到時若誤了寒公子之事,也即是誤了聖上之事。”
“聖上以後倚重寒公子之處定然極多,若是各位因一時呈嘴舌之快洩漏了今日之事,讓寒公子出了任何問題,大家都是知曉有何後果的了,在此顧某也不多說。”
說罷眼光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目光所到之處,眾人皆感到一股寒意象冰針刺體一般刺進了自個兒的心臟,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眾人皆不是普通之輩,都知曉茲事體大,稍有不遜,說不定自己位置不保不說,甚至有可能人頭落地。於是乎在場諸人均拍胸立誓,在此不再一一言表。
及後眾人重新落座,經過一番交談,寒曉才知道本來那顧炎文顧老只是想要見一下那個發明了那個神奇“揚聲機”的人。
未曾想當王星宇一把這發明者的名字說與他聽,他就急急追問寒曉的身份,當得知這寒曉乃是前任丞相寒禮問之孫時他是驚喜若狂,好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於是才出現了前面一幕。
寒曉與顧炎文顧老談起《中庸》之道,兩人均是不禁唏噓,兩人一探討起來竟是渾然忘記了旁邊還有別的人在,說到見解相融之時不禁相擁一起,而有時見解不同時,卻又爭得面紅耳赤,就象是兩個小孩子似的。讓眾人都看得搖頭不已,眾人均想:這難道就是那“天下第一師”嗎?
言談甚歡,時間過得自是飛快,不知不覺已是亥時時分,與顧炎文定好京都相見之約後,寒曉即告別了眾人回寢室去了。
往日此時寒曉早已躺在床上修習他的龍陽經了,但今晚上由於與顧炎文相談甚歡,兩人年齡雖相差了近一甲子,但卻結成了忘年之交,說來很有些可笑。
走在書院的迴廊上,聽著四周靜靜的夜中傳來的“吱吱吱吱”的蛐蛐的叫聲,感受著君山那深秋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拂過自己的臉頰,一陣陣清心涼爽的感覺自心底傳來,十分的遐意。
寒曉是一年級的學生,他們的寢室就在下院往後三四百米處,他們住的是較大的集體寢室,一個寢室住了三十人,正好是他們班全部男生的數量,因此倒也沒有別的班級的學生參插其中。
那時是沒有上下鋪的,每人一個床位,倒是比現在的高低鋪好上一些,不用擔心上下鋪同學睡覺翻身時把對方吵醒。
走進寢室,寒曉就感覺倒有點不對勁了,以往這個時候,這寢室裡是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難道這些同學今天吃錯藥了,寒曉心想。
但浦一走進去,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他剛一進到寢室裡面,立即有幾個身影向他撲來,下意識的反應,寒曉小天星掌力輕輕一轉,右掌輕輕一帶,撲來的幾人立即被他帶離地面,幾人同時摔在了一起。
“啊啊”聲中,幾聲痛苦的呻吟聲傳來,寒曉立即知道是他的幾位死黨搞的鬼,聽那聲音,應該是楊雲、匡青、李直、袁志尚等“青雲直上”四人。
此時寢室的燈火早已熄滅,藉著由外面傳來的微微月光,寢室中的情景灰朦朦的依稀可辨。
但寒曉卻是看的清清楚楚,想來是他修習龍陽經的緣故。
四人從地上“依依呀呀”的爬起,大聲叫道:“老大,不用這麼狠吧?”“哎喲”,剛爬起來,幾人又痛的呻吟了幾聲。
寒曉斥笑道:“這是你們咎由自取,誰叫你們偷襲來著,不要你們手斷腳斷已是對得起你們了。說吧,半夜三更的,想怎麼樣?”
袁志尚嘿嘿笑道:“老大,有幾件事,今晚你得老實交待,不然你甭想睡覺了。”
楊雲抓住寒曉的手道:“我代表全寢室三十位室友鄭重地問你,你不一定要回答,但不答一定不得睡覺。”
“第一,今晚與你在一起的院花江芷若和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