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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那紫色的掌影,方南雨心下不禁暗駭,驚道:“原來閣下竟是中原魔宗之人,看閣下出掌如電,色作紫色,莫非閣下便是魔宗之中與宗主齊名的‘紫棕人’?”
口中雖然叫著,但手下並沒有慢下來,雙掌上下翻飛,風靈掌法展了開來,立時抵住了兩人的進攻。
原來江湖上一直有這麼一個傳說,說中原魔宗宗主陽照天並不是魔宗中僅有的武功最高之人,魔宗之中還有一個被稱為‘紫棕人’的神秘人,聽說其武功之高絕不在現任魔宗宗主陽照天之下,傳說他因與陽照天爭奪宗主之位未果,後來一怒之下離開了魔宗,不知去向,三十年來沒有人再見過他的影蹤。原來他竟然投到了月星空門下。
那棕髯老者聽他一招之下便看出自己的來歷,心下亦不禁暗自佩服。嘿嘿笑道:“老夫數十年未履江湖,想不到還有人記得老夫的濺號。不錯,老夫正是‘紫棕人’飛若奎。”說這句話之間,這“紫棕人”飛若奎已向方南雨攻出了十三掌。
方南雨應付那空月一人尚能自如,此時加上這飛若奎卻是頗感吃力。當下運起無上玄功,全力與兩人周璇起來。一時之間卻難以顧及寒曉那邊的戰況。
這幾句話之間,寒曉卻是已是履番遇險。此時他的龍陽功正處於二進三的瓶頸,此次出行本來是為了能夠在感受自然的過程中突破這一層障礙,誰知此時便碰到了大麻煩。
幾次閃避之間雖是躲過了虛弄月的正面攻擊,但是虛弄月的寒冰餘勁仍是擊中了他,只覺得一股極寒冷的氣團自他的丹田處湧起,瞬間便傳遍了全身,身體便如同突然掉進了冰窟之中,冷得他不住的顫抖。手中劍一慢,只聽得“嗤”的一響,虛弄月手中長劍已刺進了他的左肩,寒曉忍壓住那股極寒之氣,左掌瞬間握住了刺進肩膀的那支劍的劍尖,右手長劍拼起餘力,連抖五朵劍花,凌厲的劍氣透過劍尖刺向虛弄月胸前五大穴位。
這一下變起突兀,虛弄月此時若然放過寒曉,隨即撤身後退,應該也能躲過寒曉的這五朵劍花,但他似是非要把寒曉擊斃於自己的長劍之下,當下竟不躲不閃,突然捨棄了刺在寒曉左肩的長劍,右掌在胸前一旋,“呼”的一掌全力擊出,打向寒曉胸前膻中大穴。
寒曉未想到此人竟然對自己恨至如斯境地,竟不惜拼著受傷使出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要把自己置之於死地。瞬間他刺出的那五朵劍花已擊中了虛弄月的前胸,虛弄月只是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了胸前要穴,與此同時他全力擊出的那一掌已然打在寒曉的胸前,寒曉在電閃一念之間,做出反應,身形也是微側,那一掌便斜擊在了他的心中之上。
“嗤”連續五響,虛弄月飄然後退,胸前湧出了五支血箭。寒曉卻被他那一掌擊飛,直摔出三丈開外,“嘭”的一響,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哇——”地吐出老遠,只覺得眼前一黑,當即昏厥過去,在他昏厥的那一剎那間,他彷彿聽到了一聲衝破雲天的長嘯,隨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山絕峰之上,四季積雪,長年平均氣溫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可謂哈氣成冰。這裡有三十多間用巨石築成的房屋,每一塊巨石都有上千斤,這裡四處白雪皚皚,寒冰如履,哪裡找得到一塊石頭?
而且這裡處於天山天險之處,極為陡峭,山下的獵戶平時不要說爬到這絕峰之上,便是到半山腰已自不能。再加上山上與山下的溫差在冬季之時已有一二十度,若是在夏季,溫差更是有三四十度之多。這裡可以說是人跡罕至,當初也不知這裡的房子是如何建起來的。
在這三十多間巨石築成的房屋之中,住著二十多名與世隔絕的人。此時,在中間那一間石屋之中,正有兩名老人和一名中年人、一名年輕人還有一箇中年婦女在輕聲地交談著。
只見一位白髮如雪,長得如神仙一般的老者對著另外一名老者說道:“大哥,這名少年身份奇特,若不能得到我們日衝門的玄陽功醫治,恐怕命不保矣。”
那個被他稱為大哥的老者看上去卻比他年輕許多,頭髮一半白一半黑,連顎下的鬍鬚也是半白半黑,臉色紅潤如童顏,便似是一個返老還童的神仙一般。只見他問道:“此子是誰,是什麼身份與我日衝門有何干系?二弟你也知道我日衝門的規紀,祖宗有訓,不得插手山下之事,只要他不是我日衝門之人,我便不能救他。況且那玄陽功乃是我門不傳之秘,若要給他醫治,此功必定得傳與他才行,不然他如此重的傷,根本就不能夠靠療傷之法將他治癒,否則二弟你也不會來找哥哥我要那日衝門的無上玄功給他治療了。”
那白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