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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自己的那關,就如同悅悅出事,他哭。那是他認定了是因為他突然闖進啊易的實驗室,觸碰到了隔著悅悅病床上的紅線,讓悅悅身上的氧氣管突然停止運作,悅悅才出事的。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是他親手殺了悅悅。
這讓他厭惡自己,噁心自己。
也痛恨自己。
也如同這次閆弒天會出事,他也是將事情的起因都歸結到了自己身上,他對自己的厭惡,痛恨。讓他的眼淚自己都止不住,這跟他小時候的遭遇是不可分割的。
誰都沒發現,他的眼淚裡,除了傷心外,還有輕生的傾向。
就連燕娉婷也沒發現。
燕娉婷將閆影拽走了,整個客廳就沉靜了下來,時冰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宴易和啊夜兩人快速的處理閆弒天身上的傷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走上前,站在沙發旁,看著躺在沙發上臉上毫無血色的閆弒天。
心裡頭一抽抽的疼!
這個男人又是這樣躺在這張沙發上,她一直都知道閆弒天是強悍的,他們的相識就是在一場你追我逐的‘車賽’場上,兩人一起闖入了槍彈雨林,他也能放下身段,進廚房折騰就為了給她做一頓飯而已
時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溼漉漉的,她這才知道自己哭了。僅僅只是看著閆弒天靜靜的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哭了。
時冰勾起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曾經在海底,被衛赤峰一個炮彈震殺得快沒呼吸的情境再次浮現在腦海。
她,是如此的需要他。
時冰蹲在閆弒天面前,抓過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在手心。低頭看著相握的雙手,時冰心中又是一陣疼痛,她好像從來沒有去主意這個人的手。
這個人的身體變化。
宴易將剪刀給啊夜,兩人都看了眼時冰的動作,啊夜叫了聲‘嫂子’,時冰勉強朝他們笑笑,“從第一天認識閆弒天開始,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臭水溝裡的石頭,他的命硬得很,他不沒事的。”
啊夜張了張嘴,沒有出聲。他寧願嫂子什麼話都沒說,也好過說一句令人難受的話。
宴易紅了眼眶,剛剛已經打了電話去醫院了,讓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別墅。
還好的是,老大身上的傷口看著確實恐怖,但大多都是皮外傷,只有胸口上有個傷口,應該是被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