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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一樣,聳拉著雙耳,沒一點精神。
時冰抬起眼梁涼涼的看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努努嘴,“你老媽是從哪來的怪胎?”
“被打擊狠了?”
時冰狠狠的瞪他,知道還問。
閆弒天將她從沙發上來起來,“頭髮沒幹,不要躺在沙發上。”
時冰手指頭一戳戳的戳在男人的胸膛敏感點上,她的頭髮沒幹,這是誰害的?啊?誰害的?
閆弒天抓住她作怪的手,“你不必挫敗,母親年輕不是沒道理,早年她的臉受了點傷,父親為了她的臉,廢了不少財力和物力。這些年母親又保養,食養得好,自然不易老去。”
時冰很吃驚,她以為婁芯雅是自然美女,她和婷,馳家兩姐妹還一度的對此羨慕妒忌恨呢,“早年受過傷?什麼傷?”
閆弒天搖頭,“不清楚,父親母親都不說,我和影也不敢問。”
時冰挑眉,轉著眼珠啾啾的看著在廚房忙得不亦說乎的女人,突然就笑了。
閆弒天看著她的這笑意,就知道她是又在開始冒壞水了。
其他事,他可以任由她玩,因為有他在,他會護著她。
可是事關父親,母親,他只能提醒她。
“別去打母親的主意,母親生氣了,很難哄。”
時冰慢悠悠的揪著閆弒天,盯著男人脖頸上被抓出來的青紫痕跡,幽幽開口,“我生氣了,就好哄?”
閆弒天,“”都不好哄。
閆弒天從沙發起身,走到電視機前下的櫃子裡,拿出一盒白色藥膏,然後走回時冰身邊,將藥膏塞到她的手中,脫了上衣。
“給我上藥。”
時冰愣了下,接著手中的藥膏,“上什麼藥?”
閆弒天沒說話,脫了上衣後就背對著她坐在身邊,成趴著的形式。
時冰看著男人的後背,眉頭擰得死死的,男人的後背上有幾塊的肌膚都爛了,有幾個小點地方,甚至還有濃和血水混雜著流出來。
看著有些猙獰和心涼。
時冰整個人突然就冷了下來,死死瞪著男人的後背,握緊了手中的藥膏。
後背遲遲沒有動靜,閆弒天回頭看了她一眼,“只是點小傷,快上完,寶貝兒要出來了。”
“只是點小傷?”時冰古怪的出聲,然後一巴掌就啪在男人的傷口上,很滿意的聽到一聲輕微的悶哼聲,這才冷哼一聲開啟藥膏蓋子,在手心擠出一坨的白色藥。“知道痛了?剛剛滾床單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吭聲?”
閆弒天悶笑,“我叫了,你就會停下來不抓?”
“不會。”
那他還叫停幹嘛?反正將她折騰狠了,自己小兄弟也滿足了,後背吃點虧,算什麼。
時冰紅著耳根瞪著這個臉皮越來越厚的男人,“從渡口回來都五天了,你這傷也被伺候了五天了,怎麼還沒見好?”
手抹到出膿血的地方,面板下的有些肉都已經爛了,時冰眉頭擰得死緊,用指甲將腐爛鮮少的肉給挑起,等清理乾淨了才重新給他上藥。
“你沒在,懶得上藥。”
時冰又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惡狠狠道,“怎麼不乾脆痛死你得了。”
其實說到底,時冰還是心疼閆弒天,他這背上的傷,是當時在渡口水下為她擋下被炸得翻湧翻騰的強大水壓才受的傷。
當時她差點窒息,迷糊中,只是好像覺得這個男人在他身邊,她徹底痛暈過的時候,還在想,她還沒來得及好好愛愛這個男人。
她暈過後的事情都是愛愛告訴她的,當然那天等她醒來已經是大半夜了。
知道是誰救了她和婷,她鬆了口氣的同時,緊接著來的就是渾身給割據般的痛楚。
身體裡所有的器官都跟著叫囂的抗議。
還好有宴易在,給她調了一天的身體,至少外傷好了大半。
知道閆弒天也受傷了,是她準備去基地的前一刻,這個男人就是受了傷,站在她面前,也是將脊背挺得直直的,臉上冷冷的。
要不是宴易說漏了嘴,只怕只有等到她扒了他的衣服,才能知道這個男人為了救她,也傷得不輕。
要不是上崗的命令在即,她一定會好好的調教調教這個男人,為她受傷,你說一句,能死嗎?
現在想起來,時冰還是耿懷的,手下的動作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道。
“你捨得?”
時冰冷哼,“老孃有什麼捨不得的,三條腿的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