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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和黃姨娘一開了這個先例,秦姨娘也受不住對女兒的相思有樣學樣——提了一籃子精緻可口的點心來看上課上累了的女兒。
看著秦姨娘把那精緻可口的點心一股腦往柳淑蘭手裡塞,還滿臉慈愛地用絲絹擦拭著柳淑蘭的嘴角、額頭,柳真雅便抽搐著嘴角快速低頭,好歹她還是她明面上的女兒不是,用得著這麼忽視她嗎?
或許柳真雅的怨念很強能穿透人心,等秦姨娘對著柳淑蘭訴盡了她掩藏不住的母愛後,臉色冷冷地把柳淑蘭吃剩下的糕點放到了柳真雅面前,“快吃吧,莫耽擱了姐姐妹妹們的讀書時間。”
柳真雅溼潤著眼眶默默撿起柳淑蘭吃剩的糕點吞下,眼角餘光滿意地看到柳淑蘭滿眼得意,柳文慧、柳文靜一臉驚詫。
秦芷秀來書香居探視的第二天,大夫人也帶著吃得、喝得來探視了。不過,人家雖然長著一臉情婦相,做事卻比那嫡女出生的秦姨娘全面多了——帶來的吃得、喝得都平均分配給了書房四個女孩子,沒有一點偏心;語氣溫柔和藹地讓幾個女孩認真讀書但也別太累著自己;語帶嚴厲地讓柳淑蘭照顧好三個妹妹。
看著大夫人這般的行事,柳真雅感嘆的同時不免又有點疑惑。皇室的教育和一般官宦家族的教育相差就這麼大?不然為什麼嫡女出身的秦姨娘的處事還沒有庶女出身的大夫人全面?或者秦姨娘故意表現出只對柳淑蘭關心從而麻痺大夫人的視線?
搞不懂啊搞不懂,她從前從未參與宅鬥過,所以這會兒對大夫人和秦姨娘的所作所為完全摸不著頭腦。
就在柳真雅慢慢揣摩大夫人和秦姨娘行事時,柳叔睿請了位離宮約兩三年的嬤嬤來教她們宮廷禮儀和刺繡。
宮廷禮儀學得甚是辛苦,吃、坐、行、言、笑都有其標準,柳真雅學了半個時辰的宮廷禮儀卻覺得比寫了一上午大字還要累,而且柳真雅還要裝拙,柳淑蘭三四遍學會的東西她必須裝作要重複七八遍甚至十來遍才勉強學會的樣子到學習宮廷禮儀兩個時辰的時間結束後,柳真雅額冒冷汗唇發白,肉體和精神的疲憊讓她不得不半夜溜到暖園用靈氣恢復。
輪到嬤嬤教刺繡時,柳真雅藏了七分拙,但仍學得比柳淑蘭、柳文慧、柳文靜要好、要快。
面對柳淑蘭嫉妒的目光,柳真雅吶吶道:“我小的時候跟花嬤嬤學過兩年刺繡。”這是沒辦法隱瞞的,被秦姨娘關在梅苑那段時間,梅苑的丫頭、婆子都知道她在跟著花嬤嬤學刺繡,這會兒要是表現的太拙,秦姨娘不懷疑她才怪。
做戲就要做全套,柳真雅可不想裝了八年的成果毀於一旦。
每天和幾個姐妹每日不知疲倦地咬著牙根努力學習著琴棋書畫、宮廷禮儀和刺繡,柳真雅慶幸自己有著成人的靈魂,能在這枯燥的學習中找到樂趣並漸漸喜歡上所學的東西,不然日復一日重複這些東西,普通人非得被逼出病不可。
書香居的幾個小姐妹似乎不是普通人,因為她們從未喊過一聲累,反而每天樂此不彼地學習著,為著每天那一點點進步而欣喜著。
柳真雅再次困惑地抓了抓腦袋,難道古代的孩子就是比現代孩子的定力好並好學些?
緊接著中秋節的到來讓柳真雅的疑惑有了答案,不是古代孩子定力好,也不是古代孩子特別好學,而是她們有著為之奮鬥、前進的目標。
中秋節的早上,柳真雅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腦袋昏沉沉的,一摸額頭,很燙手,發燒了。奇怪,有暖園在身怎麼還會發燒?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叫秋紅、秋玲,久久沒人應聲。捧著昏沉沉的腦袋來到院子裡,院子裡只有幾個正在打掃的丫頭,“你們看見秋紅、秋玲了嗎?”感冒似乎是上輩子的事了,柳真雅細細體會著生病的感覺。
一丫頭低頭答道:“回大小姐的話,秋紅姐和秋玲姐進宮去了。姨娘因為要帶著小少爺進宮,伺候的人不夠就把秋紅姐和秋玲姐帶上了。”
“進宮?”什麼時候通知的,她怎麼不知道?
丫頭仍舊低著頭回答:“皇上今日在皇宮宴請三品以上官員及其所有家眷,天還沒亮,老爺、夫人、幾位姨娘和小姐、少爺都開始準備進宮。姨娘叫了大小姐,可是大小姐怎麼都叫不醒,最後只得把大小姐留在家裡睡到自然醒。”
柳真雅沒心情理會一個小丫頭怎麼知道這些事——反正除了秦姨娘親自吩咐別無它想,倒是突然想起秋紅昨天晚上讓她喝下的那碗人參雞湯。想著又是秦姨娘用來讓她增肥的湯,她就如往常一樣接過就喝,誰知,誰知喝完後就睡著了?!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