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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柳真雅僵化的模樣逗笑了大夫人,“你放心,為娘知道分寸,有些事不會讓你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沾手的。”
柳真雅抹掉一臉的冷汗。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柳真雅和大夫人就緊趕慢趕地為柳淑蘭的婚禮做準備。柳淑蘭的嫁妝很是豐厚,當了大夫人十來年的親女,幾乎是甫一出生她的嫁妝就開始準備了,再加上其生母秦姨娘的添妝,為了不違世子側室的禮制,柳真雅和大夫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近三十抬的嫁妝壓成二十四抬。
柳淑蘭和容世子成婚那天很是熱鬧,看在勇王、柳尚書的份上,全京城有頭有臉的都派人來參加了,喜宴上聖上還插了一腳頒了一道賜柳淑蘭封號為“寧”的聖旨。
聽著人們對柳淑蘭那豐厚妝奩的討論,對聖上對勇王府榮寵的羨慕,對柳淑蘭得聖上欽賜封號的驚訝,再看看柳淑蘭喜上眉梢、揚眉吐氣的得意,柳真雅在暗地裡搖頭,那又怎麼樣呢,一朝為側終身為側,柳淑蘭這輩子還有比這更風光的時候嗎?
打發四個茉到一邊守著,柳真雅一個人坐在勇王府內蓮花湖邊的石凳上閉目養神。
一陣風掠過,一道很熟悉的氣味盡在鼻前。
睜開眼,滿眼都是如月般清暉的俊顏,嘴角頓時勾起一抹笑,“你今兒也來參加婚宴了?”
“知道你今天會出現在這,天上下刀子都要趕過來見一面寥解相思之苦。”顏沃秋輕輕坐在柳真雅身邊,眼裡帶著清風般的笑。
“最近很累麼,都長黑眼圈了。”憐惜地看著顏沃秋,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柳真雅已經心疼的雙手摸上去了。
顏沃秋左手揉了揉眼睛,搖頭道:“還好。這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必須受的累,再累我心甘情願。”側眸瞟到盡責放哨的四個丫頭,忍不住輕笑了下,“你那幾個丫頭倒是盡責。”
“她們是看我和你認識,不然早就打上來了。”柳真雅瞭解自己的丫鬟,完全以自己的心意為行動準則。
“最近,你父親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在朝堂上開始蹦躂了,不管哪派人拉攏他都一派穩坐泰山的樣子。”全身放鬆下來,顏沃秋享受著難得的清閒,“父皇對他這副不站隊的樣子倒是滿意的很。你提點他的?”很難想象柳叔睿那麼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會沒有緣由的在這面對各種誘惑時坐懷不亂。
“我只是告訴他我及笄時你會上門提親。”柳真雅同樣一臉的漫不經心,都老夫老妻了,想念是有,但那種一見面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摟摟抱抱的動作卻是做不出來的。
“難怪。不過你這個父親也真敢下注,我敢說除了父皇和我自己沒人知道我明面上、暗地裡的勢力,不論怎麼看我都是光桿皇子一個,他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柳真雅撇嘴,“你太小看他的鑽營手段了。他那人不光膽子大,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別看明面上對那些人的拉攏無動於衷,我敢說暗地裡他正在爭取那些勢力。”
“看他怎麼做吧,正如父皇所說,這個時候把水攪得越渾越好,越渾我才越有出頭之日。”停了一下,顏沃秋輕聲道:“小雅,我很想你。”
柳真雅的老臉紅了一下,“到時天天見面你就會嫌我煩了。”
“上輩子咱們面對面一百年,我嫌你煩了嗎?”顏沃秋側眸看著柳真雅,眼裡情深款款,“那個狐妖,去了邊關後還和你有聯絡嗎?”
紅暈退散,柳真雅忍不住送了顏沃秋一個白眼,個醋罈子!“上個月他偷偷回了一趟京城,替我解決一個麻煩的同時向我告別,等他在漢陰三年期限一滿就回辭官回老家,為他的人類母親養老送終後就會回深山專心修煉。這一世,我們大約和他再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顏沃秋偷樂在心底,算那個妖怪有自知之明,哼,愛上人類的妖怪什麼的都退散吧!
44回門
嫁出去一個柳淑蘭,柳真雅覺得天空很藍;空氣很純淨——終於不用天天面對一個用各種眼神和囂張語氣對自己天天挑釁的人了。
柳府裡喜歡挑釁柳真雅的人其實不少;只是從沒有一個像柳淑蘭那般經常性和明目張膽;不過柳真雅理解,誰讓她明面上有一個可以和自己叫囂的嫡女身份呢。
柳淑蘭一出嫁;所有針對柳真雅的動作都從明面轉到了暗地裡,雖然麻煩不見少;但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柳真雅覺得清淨不少。
敲敲因長期埋首賬本中而顯得有些僵硬的肩膀;柳真雅把手裡處理好的賬本遞給茉竹,又從茉莉手裡接過一摞新的賬本;順口問道:“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