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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雅本是要她再去探,卻好似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僵住,“茉竹,瓊州離京城有多遠?”
茉竹想了下回答道:“奴婢雖沒去過瓊州,但聽別人說起從京城道瓊州估計怕是馬車也要十來天”時間。茉竹沒說完,因為她知道她們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京城離瓊州如此遠,就算瓊州今日發生了地動,哪怕是快馬加鞭也要明天才能知道那地的訊息。
柳真雅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真是擔憂過頭,把一些常識性的問題都忘記了。”
“希望老天保佑瓊州。”茉竹雙手合十祈禱著。
望著瓊州的方向,柳真雅擔憂的嘆了口氣。京城離瓊州太遠,十五天時間,京城的物資來不及運過去,而瓊州之地,那裡的人們只怕也來不及全部轉移,特別是家住在偏僻地區的。
地動如果真發生,瓊州恐還是會死些人,這裡不是通訊發達的現代,她想的太過理想了。
深夜的時候,顏沃秋帶著一身的冷氣回宮了。
這時候,柳真雅還沒睡,伏在燈下列著製作簡易帳篷的東西以及震後防疫會用到的中藥。
“怎麼還沒睡?”顏沃秋輕輕走到柳真雅身邊,“這燭光看久了傷眼睛,你別久看。”
柳真雅抬頭對顏沃秋笑了下,“你過來看看我列的東西,看看還差些什麼。”
顏沃秋低頭一看,忍不住一笑,“我倆真是想到一起了。活命的糧食早在十五天前就已經開始往災區運送了,這兩天我正上書父皇弄些簡易帳篷送過去讓大家有個安身的地方。瓊州地廣人也不算少,地震發生時肯定有好多人來不及撤身,這簡易帳篷正是必需用到的東西。”
“幸好現在是春夏之交,如果是冬天”柳真雅搖搖頭沒再說下去。
“大概明天正午的時候,瓊州的訊息就會送達京城,如果地動被證實,我要親自往瓊州走一趟。”顏沃秋憂心地看著柳真雅,他擔心柳真雅會反對他走這一趟。
卻只見柳真雅點點頭贊同道:“你是該親自走一趟,有你在,那些貪官才會投鼠忌器。”
顏沃秋先是愣愣,轉而又失笑,是呀,這是他前世今生都相伴的妻子,她如何不會理解他?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柳真雅正用撥浪鼓逗著小兆旭,茉竹氣息不勻地跑了進來,“太子妃,瓊州急奏,瓊州昨日清晨發生了好大一場地動。”
柳真雅手裡的撥浪鼓“啪”的一聲掉落地下,終究是沒躲過。
沒一會兒,顏沃秋身邊的大太監跑回泰安宮轉告顏沃秋的話,他出發去瓊州了,讓柳真雅在皇宮保護好自己和兒子。
柳真雅還來不及惋惜一下沒來得及和顏沃秋告別,文貞帝派人傳旨來了,由於前朝事務繁忙,現在又處於緊急時期,鳳印交由太子妃掌管,務必管理好後宮各項事務。
握著那由羊脂白玉雕刻成的小小鳳印,柳真雅挑了挑眉,父皇是信任她還是不相信他後宮的那些嬪妃,居然把鳳印交予她掌管。
後宮的嬪妃無論是有兒女的還是無兒女的,在經歷了四皇子、九皇子、十皇子一事變後全部都夾起了尾巴做人,就怕太子把屠刀繼四、九、十皇子後又對準了她們。
接了鳳印的柳真雅可謂是清閒至極,因為莊獻皇后(顏沃秋的母后)定下的規矩、定例都在那擺著呢,且以她看來,那些規矩兼顧了人情和法理,她不需要操心的再去做什麼改變。
柳真雅每天都在不引起人注意的前提下派茉竹几人關心著前朝和瓊州的事,聽說文貞帝因為瓊州的事急得上了火,六部的大臣都被罵了個灰溜溜,連帶著所有人都瘦了不少。
對比皇帝忙得每天只睡兩三個時辰,再看看閒得每日在御花園花枝招展的嬪妃、宮人,柳真雅眼一眯以為文貞帝分憂為名下了一道縮減後宮宮妃定例的命令,在她們上泰安宮索討說法的時候又讓她們各自回宮抄佛經為瓊州子民、大周江山祈福。
為了以示一視同仁,柳真雅首先縮減了她自個一半的定例,不但同樣抄佛經祈福,還把泰安宮的宮女召集在一起為瓊州受難的百姓製作簡易帳篷。
柳真雅這一舉動得到文貞帝的大力讚揚,並在朝會上把此舉誇了又誇。
在皇權高度集中的古代,皇帝不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是下面人行動的指示標,誇讚柳真雅之後不過幾個時辰,京城的命婦、貴婦們紛紛發起效仿太子妃的行為為陛下分憂,為瓊州百姓解難,充分發揮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精神——有物的捐物,有錢的捐錢。
柳真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