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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實驗”學校就是貴,一學期要七千多塊學費,普通人家根本讀不起,來這兒上學的都是商人子弟,大門口停滿了好車,教室裡有音響、電視機、電腦,連過道牆壁上都有液晶顯示器,整個教學樓要多豪華就有多豪華,好像在對人說:你丫沒錢就別進來,滾出去!
是不是?這他媽就是中國教育。也不光是教育,整個社會所有領域都這樣,幹啥都要人民幣,沒錢比狗都不如。
小丫頭本來要住校,一個禮拜回去一次,可她一看那宿舍樓,立馬決定不住了,就和她媽媽一起,怎麼說都沒用。我們只好答應下來,以後每天接送小丫頭的任務就交給我們阿瓊大小姐。
小丫頭進去上課,我們先送老蔣和胡群亞回住所,嘿嘿,給他們充足的時間溫存一下,隨後準備回公司。正在這時,我接到一個可以用“天籟之音”來形容的長途電話。
“喂,”我說,“誰啊?”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傳來一個男聲:“老許,是我。”
我一愣,轉動腦子回憶這聲音,頓時忍不住全身發抖,顫聲說:“狗兒是你嗎?”
那頭微微一笑,說:“是我。你原來的號碼換了,我從小雀那兒問來的。”
我猛地坐直身子,把身邊的阿瓊和清清嚇了一跳,衝地雷大吼道:“停車!靠邊停車!關音樂!”
地雷連忙停車關音樂,三人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手舞足蹈一陣,總算止住激動,緩緩說道:“狗兒,你在哪裡?”
狗兒說:“我在北京,今天給你電話是想跟你道個歉,上回你匯給我兩百萬,我——”
我打斷道:“別說了!你給我聽著,失去這兩百萬雖然過了一段苦日子,可也令我收穫不小,我原諒你。你要是還把我當兄弟,還認我這個哥,你就給我立馬回杭州。我不是找你算帳,現在我給一個股票私募基金拉業務,同時也想幹點什麼,可我不懂這行業,需要一個專業人士幫忙。你趕緊回來幫我。”
狗兒愣了半晌,忍不住笑起來,說:“老許,你居然又去給私募基金拉錢?呵呵,拉得到嗎?”
“靠!”我說,“老子拉不到還有誰拉得到?告你吧,老子現在足足拉了三千兩百多萬,要是給你小子操作,能讓你發大財。”
狗兒大聲說:“這麼多啊!他媽的,你早說嘛,拉給我啊!我也成立了一個私募基金。”
我笑道:“你小子眼紅了是吧?嘿嘿,別說了,給我回來吧,以後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一開心就給你拉千八百萬,不在話下。”
狗兒沉默半晌,十分認真地說:“老許,你沒開口把我臭罵一頓,還這樣跟我說話,我覺得特別高興,你是我鐵哥們,沒說的,我一定儘快回來。現在把你帳號告訴我,我給你匯一筆錢。”
我一愣,說:“幹什麼?掙到錢了?準備還我兩百萬?”
狗兒說:“你先別管這個,把你帳號告訴我。”
我掏出皮夾,找了張銀行卡,對著手機把卡號讀一遍,心裡一陣喜悅,說:“狗兒,你還我兩百萬確實挺好。可我就是不明白,當初你幹嘛一聲不吭換了電話?還有你爸媽,幹嘛就這麼突然消失了?”
狗兒說:“對此我不得不表示抱歉,這是有原因的,我在做一個事兒,怎麼說呢,反正這事不是太合法,隨時會被查處,我得到你的兩百萬,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上頭就查下來了,我急忙走人,又怕老爸老媽受牽連,就讓他們去鄉下親戚那兒避一避,沒想到二老把房子也賣了,直接就在鄉下安家養老。那陣子我東躲西藏特別苦,你的兩百萬墊在那個專案裡,我連住旅館的錢都沒有,跑東北躲了幾個月,總算給我熬出頭,那個專案獲得透過,我才回到北京。那時候我還特別窮,說句實在話,我真的想貪了你的兩百萬,反正你也找不著我,我父母也走了。可是等我熬過最艱難的日子,我也明白了沒錢的苦,想必你也一樣落魄,於是我就正式啟動那個專案,準備大幹一場,賺了錢好好回報你。今兒我給你匯錢,同時也向你道歉,你啥也別說,等我過一陣回來,要打要罵,沈宇我任你處置。”
我耐著性子聽完,說:“狗兒,你現在在幹什麼事?不會還是犯法的吧?”
狗兒笑道:“放心,這玩意不犯法,其實也和股票有關,就是稍微走點偏門罷了。”
我說:“明白了,你小子一定在幹非法集資,是不是?”
狗兒說:“沒有,現在非法都已經變合法了,當官的連社保基金都能拿來炒股,民間集資炒股壓根兒沒關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