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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大家坐天井裡聊天,過一會老蔣和胡群亞就去睡了,小丫頭還不想睡,胡群亞硬是把她扯走,她一邊走還一邊用幽怨的眼光回頭看我。嘿嘿,阿瓊這丫頭做事不懂遮掩,我也是個大老粗,兩人一直緊緊粘著,是個人都能猜到我和她的關係,連小丫頭也看出來了,對阿瓊的眼光就有那麼幾分小敵意。
老許我怎麼就那麼招人待見啊,連小丫頭都對我這般依戀,哈哈哈,我還沒正式做婦女知音呢,這樣發展下去,以後還得了?
蘭姐收拾了三個房間,對我說:“我先睡了,你的房間在那兒,清清小姐住隔壁。”說完笑著去了。
呵呵,有時候我真想娶蘭姐做老婆,真的,沒有比她更適合做我老婆的了,她明白我的一切,可以照顧我生活,對我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她永遠不會吃醋。
她就沒給阿瓊準備房間,知道今晚我肯定和阿瓊睡,她就像舊社會那種溫柔賢惠的長婦一樣,只是默默在後照顧官人,甭管有幾個小妾她都不在意,也不爭風吃醋,還給你們創造條件。其實說穿了也是她自信,她知道我離不開她,沒了她我的生活肯定一團糟,哪怕有再多女人,我走哪兒都一定帶著她。
剩下我們三人,說了半小時的話,我見阿瓊眼光越來越迷離,眼角眉梢透著春情,反正清清也早熟悉,我就不帶遮掩,直接把阿瓊橫抱起來,笑道:“走嘍,灌溉去嘍。”
清清苦笑一聲,說了句很妙的話:“前屋有小孩子,別妨礙人家休息。”
阿瓊是爽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笑道:“木牆木門的,保不準。”
我走進房間,順手關門,腦裡回想起昨天跟於蘭珍在車後門的大戰,也不上床了,直接把阿瓊往屋中間那小圓桌上一放,急急忙忙地卸起裝備來。阿瓊也興致高昂,十分配合,不一會我們都光著了,我像觸控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仔細觸控她全身,愛不釋手,怎麼也不厭倦,差不多都進入了狀況,我已面目猙獰氣勢洶洶,就讓她仰躺在桌上,用昨天那種美妙的姿勢往中間一站,直接就進去了
噝嘖嘖嘖這滋味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奇怪的是,這時候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幕,就在我原先那個家的書房裡,就在我的書桌上,就在我的電腦前,楚月也是這樣躺著,中間站一四眼小田雞,還有強勁的電子樂,還有倆人的叫喊,還有屋頂上某個地方某個不知名的夢想
我突然想,昨兒下午我用這種姿勢和於蘭珍在郊外野戰,是不是潛意識裡的一種模仿?
我在模仿小田雞,我在體會同樣的偷情感受,我在拾人牙慧,我在報復我他媽在報復誰?
操!不想了!我現在病得不輕,有事沒事都能有一大堆思想!還是珍惜眼前人吧,桌上這個等著我疼愛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她都跟我緊緊連上了,我不能想跟她無關的東西。
我好像打造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認真仔細地和阿瓊做愛
阿瓊快活得放聲大叫,用最熱烈的表達方式宣洩她的快樂,甭說這老屋了,估計外面山坳裡的廠房都能聽見她的叫聲。那又怎樣?這是最自然的事,這是陰陽調配水乳交融,這是神聖莊嚴的正經事,這一點也不淫邪,誰他媽敢說個不字,老子弄死他!
可是,為什麼阿瓊如此投入,我卻神遊萬里、總能想到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陳潔把她的特異功能傳給了我,我也能從這事兒上感受思想?我不要這樣,我只要肉體享受,我不要思想交流,我他媽就一爛人,我沒那麼深沉高尚,沒那麼多思想!
思緒如潮,我腦子裡的想法比肉體動作還激烈,我完了,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阿瓊緊閉雙眼嬌喘呻吟,身子美得近乎不真實,任何一個部位都完美無瑕,我和她緊緊相連,可我突然湧起一陣不真實的感覺,我甚至對自己產生懷疑,我是誰啊?我配這麼幹嗎?眼前這個比花朵還鮮豔的女孩,她怎麼能攤上我這麼個爛人?她應該找更好的人,至少也要像小田雞那麼好。
靠,老子完了,老子的生理運動越來越像哲學課,老子這會兒動起腦子來比動把兒還起勁。
人都說靈與肉的交融才是最美妙的,我現在有靈也有肉,可我的靈不單純不認真,我總是胡思亂想,它怎麼也融合不起來,這叫我怎麼辦?靠,真被陳潔害死了
這時候我甚至還有工夫舉目四顧,我一邊激烈大動還一邊觀賞房間裡的景緻,我覺得那個雕花木床特別精美,我覺得四個圓木凳子特別精緻,我覺得牆角那個木馬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