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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沒捱過,給說說心得體會啊。”
地雷吃力地笑一笑,輕輕說了三個字:“別怪她。”
小護士不讓我打擾地雷,推他去病房了,還讓我們給辦住院手續。
小雀去付錢,我還在那兒愣著。
別怪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最怕我們罵小波,事事都要給她扛著,就連背上挨五刀流了滿地的血痛得渾身哆嗦說話都像吐遺言,你心裡頭記掛的還只是她一個。
你總說你活著不痛快,但其實你是最痛快的,你心裡頭揣著的那份深情,哥幾個沒人比得上。
地雷,哥們羨慕你!
小雀付完錢就走了,說還有個客戶要見,明天再來看地雷。我知道他其實是嫌身上油膩膩的太難受,想去洗個澡。
去病房呆了半小時,地雷睡得跟死豬似的,小波回來他還沒醒。我走出病房,給地雷他姐打個電話,說:“姐,地雷在市一醫院,沒大事,你別跟二老說,悄悄出門來看看他,錢都付了,你什麼也別帶,就這樣。”
他姐今年四十歲,離婚幾年,一人帶個十三歲的女兒,打工也就兩千來塊一月,生活挺艱難。她看著我們長大,有幾回我考試不及格還是她冒充家長籤的名,二十多年相處下來,她也把我當成她弟。
不打擾地雷小兩口了,我告辭離開,走到住院樓下小花壇邊,想半天不知該幹什麼,這會兒也沒心情去拉業務,索性哪也不去。在花壇邊坐下,給每個哥們發一訊息,說地雷住院了,然後掏出煙一根一根地抽,腦子裡啥也不想,就是發呆。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腳邊多了六七個菸屁股,我又點上一根,才抽一口,眼前突然出現一雙漂亮的小腳,我抬頭一看,居然是楚月站在我面前。
楚月怔怔看我一分鐘,輕輕地說:“你來醫院幹什麼?”
沒話說,我沒話說,別理我,你別理我。
楚月見我神情呆滯,小心地問:“你怎麼了?”
我眼角一瞥,看見她身後十來米外站著一男一女,女的是武雲,男的戴一副眼鏡,背上明顯有傷,手裡還拎著一袋藥,正用一種幽怨無比的眼神看著我。
操!居然是小田雞!
原來楚月和武雲是來醫院接小田雞出院,巧得是這傢伙居然也住市一。
那天沒看清,現在仔細打量,原來這小雞巴長這麼帥,比老子最年輕最苗條的時候還帥得多!
算了,今天我兄弟重傷,老子沒心情破你的相,滾遠點。
武雲對我斜眼橫睨,一副鄙夷狀。這醩貨,以前看在楚月份上不敢怎樣,現在離了,她就把她的厭惡和鄙視完完全全寫在臉上,再不用掩飾。
滾滾滾,老子沒心情搭理你。
楚月回頭看一眼,咬咬嘴唇,小聲說:“我接他出院,然後送他上車。”
離都離了,還解釋什麼,關我屁事。走吧,我沒心情。
我揮揮手,繼續埋頭抽菸。
楚月悽然一笑,說:“我知道,你根本不屑和我說話,因為我不配”
別說的我跟怨男似的,今天是我兄弟挨刀子的事兒,不是我戴帽子的事兒,跟你沒關係。
楚月可能也是沒見過我這副萎靡不堪狀,不敢多說,輕輕地說:“我走了,祝好。”眼前的兩隻小腳轉過去,慢慢離開。
走吧,別煩著你,找你想要的去吧。
估計他們三個該走遠了,我抬起頭來,沒想到三人還在醫院門口站著,楚月正好回頭,跟我對視一眼,又轉回頭,這才走了。
說是解了套,可是心裡頭這疙瘩依然存在,還真跟個怨男似的,你說老子這人虛不虛?
月月,雖然咱倆沒啥真感情,可看見你還是讓我不痛快了,遠不似嘴裡說的那麼輕鬆。
因為看見你就好像看見了我的失敗。
第一部分 第十七章 尋貓
十來天過去,地雷情況挺好,好到法醫鑑定說只是輕傷。
靠!流那麼多血,背上五個窟窿眼,居然只是輕傷?
我們哥幾個不服,讓警官多看看地雷的傷勢,讓法醫仔細檢查,就連讓地雷裝重傷患者的法子都使出來了,他媽還是個輕傷!
輕傷就代表案情不嚴重,那倆小王八蛋不用蹲幾年,出來指不定才二十出頭,還能捅幾個人。
我們一個勁地鬧,地雷他一家不幹了,二老就想讓兒子快快出院,大姐也一樣,弟弟沒事就好,連精神賠償都免了,只要倆小孩付清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