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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淡寫的口吻說:“這些天你乾的壞事難道還少了麼?”
不對不對!這情形絕對不正常!她這話聽著玄乎
陳潔神指頭點點我額頭,輕聲啐道:“壞小子,每天趴視窗偷看,這會兒倒不敢吱聲了。”
我靠!
原來老子的偷窺行動早被她察覺了!
老子縱然臉皮厚如城牆,這時候也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陳潔又笑了,說:“你也會難為情?還真難得。你也不想想,你那麼大個腦袋擱視窗看著我,我能不發覺嗎?女人的第六感比誰都強,你一探頭我就感覺到了。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好,早就當場尖叫起來。臭小子,真沒見過你這麼膽大妄為的人!”
我一語不發,滿頭冷汗。這事兒鬧的,我都快無地自容了
陳潔眼中透著戲謔,笑道:“怎麼?嚇住了?原來你也就這點膽色,姐姐我還真把你看高了。”
我心裡一陣亂,想起先前我琢磨的那個念頭,其實我是想先下手為強,用實際行動封她的嘴來著,可這會兒看來,倒像是她在鼓勵我快行動似的,反倒讓我不知所措。
陳潔見我半天沒反應,不由輕嘆一聲,站起來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又轉過頭看看我,說:“許嵐,你真的沒話跟我說?”
我沉默半晌,終於做了決定,說:“姐,其實你在這兒這麼辛苦,我一直琢磨著好好那個”
陳潔凝視著我,說:“那個什麼?”
我說:“你為了支援我,來這山坳裡吃苦受罪,我看著挺心疼,又沒啥物質上的東西可以幫你,只有我許嵐這個人,我想好好感謝你一次對,就是感謝。”
陳潔笑了起來:“你以前沒說過甜言蜜語吧,比小男孩還生疏。”
我說:“我吧,沒什麼大文化,很多這個那個的調調兒我也不懂,就想著實際行動,我就一粗人。姐,你喜歡玩感覺,體驗人生,啥事都透著高尚,挺有思想。我就想就想給你這思想添一點兒樂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在我感謝過程中,你應該能體會得到。”
陳潔笑得豔若花開,說:“這會兒不生疏了,說得比誰都有思想。”
我說:“那麼,姐,你是不是能讓我感謝一次?”
陳潔斜靠在門框上,輕輕把已經拉開的門又關上,說:“你準備感謝我幾次?”
我說:“直到你泥足深陷翻不了身為止。”
陳潔咯咯笑道:“壞傢伙,激將我呢吧,以為我跟黃毛丫頭似的”頓了頓,又說,“不過我願意中計。”
“喀”的一聲,她關了房間的燈
當我們兩個赤身裸體交疊起來的時候,當我忍住背上的疼痛撐起上身的時候,當她豐腴肥美的身子緊緊依附住我的時候,當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我走火入魔了
我沒了知覺,沒了感受,我的一切思想都凝聚到那兒的頂端,我跟玩命似的奮力進入她身體。
她跟感受到我思想似的奮力迎接我身體。
背上的痛和那兒的快活交織起來,變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的思想就是這麼又痛又快活。
陳潔不說話,不叫喊,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就像正在一口一口地吞落我的思想。
我忘了我是誰,我忘了我在幹什麼,我腦子裡盡是莫明其妙的東西,我打炮都打出哲理來了
我走火入魔了,我他媽走火入魔了!
我感覺我是一把鋤頭,正在開墾肥沃的土地。我又覺著我是一陣暴雨,正在滋潤乾涸的河床。我還感到我是一艘遠航歸來的破船,慢慢駛進狹長的港灣。
水汽上升,煙霧瀰漫,屋子裡漆黑一團,我什麼也看不見,又好像什麼都看得見,我一股腦兒交出我的思想,我又一股腦兒接受她的思想,我那話兒就是中介,我的動作就是交流,我其實沒思想,可這會兒偏偏思緒如潮,我其實沒交流,可這會兒偏偏水乳交融,我完了,我他媽走火入魔了!
我壓根不知道我是誰,我他媽到底在幹什麼,我這是怎麼了,我幹嘛感謝她?我這都感謝出病來了!
陳潔始終不說話,也不叫喚,她就沒一點正常反應,只是喘氣,喘得急促無比。
我腦子裡什麼玩意都湧了上來,我就像一個趴在桌上寫爛小說的傻逼,我越寫越傻逼,我還讓大家都來看我究竟有多傻逼,越傻逼我還越收不住,我還越起勁,我還越走火入魔
我把我的憤怒狠狠發射出來,陳潔全盤接收,順便還給我一堆思想。
靠!又是思想!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