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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在上學,屋裡就胡群亞一人,我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作罷。聽說小林這丫頭以前在髮廊學過理髮,就索性讓她給我整一發型。
我大馬金刀往院子裡一坐,小林取來閒置很久的專用剪刀,給我圍一白布,先來個乾洗頭髮。陳潔和蘭姐在旁邊看著,其餘四女的也目不轉睛盯著我,就跟看動物園猴子似的。
小林手法不錯,按摩腦袋挺像那麼回事,隨後正式開工,擺弄我腦袋幾下,就動刀了。可是她很久沒理髮了,手法不太熟練,差點剪下我耳朵,嚇出我一身的冷汗。
“沒事,”小林笑道,“我熟悉一下就好,許哥你別怕。”
廢話,你拿我腦袋熟悉一下我能不怕嗎!我眼神渙散,臉色蒼白,還沒說話,旁邊六女的就哈哈大笑起來。得,嘲笑老子沒膽量呢,只好拼上老命讓小林熟悉了。
陳潔主動點上一根菸遞給我,笑道:“抽吧,今天不阻止你了,讓你壓壓驚。”
我看看她那張漂亮臉蛋,心裡頭卻是另一種滋味。這個女人外表看著爽朗樂觀,其實本性比誰都敏感細膩,是個感性到極點的人。就像她的床上表現一樣,跟任何女人都不同,她可以配合我做所有想做的,身體奔放得讓我欲仙欲死,可她就是不出聲,只喜歡靜靜地體會,分享彼此的那個思想。這些天我夜夜和她快活似神仙,可我偏偏又挺怕和她上床,她往你身下這麼一躺,你就跟透明似的,什麼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你腦子裡那點想法立馬變成了她的想法,你想阻止她探索都不行。
這事兒特別矛盾,我對她的身子是迷戀之極,可對她這種方式卻又牴觸之極。她是我女人,是我床笫寵物,是我情人姐姐,可她不是我愛人啊,我幹嘛要跟她分享我的思想!我這輩子就跟一人分享過思想,分享到後來我差點沒瘋了,現在我還想和一人分享思想,可這人不是陳潔,是楚玉。
你說這事煩不煩?好好一生理運動愣是扯上精神交流,她就跟榨汁機似的,硬要把我那點隱秘的思想給榨乾淨,也不管我答不答應。老子好不容易走出圍城,只想舒舒服服掙點錢、痛痛快快玩幾個女人,不想給自己增加精神負擔。她幹嘛來這套,身子配合得天衣無縫,腦子就一個勁地挖掘我的思想,搞得老子每次幹完都跟上哲學課似的,腦子比身子還累。
唉,女人就是高階動物,什麼都透著複雜。
我和陳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我抽菸她吃瓜子,瞅著挺和諧,也就這點兒和諧。
我就納悶了,我一個爛人而已,她幹嘛費那麼大勁來挖掘我?我有什麼值得她挖掘?她挖掘完了還想幹什麼?
白天做我同事和姐姐,晚上做我床頭伴侶,這不挺好。幹嘛跟發現寶藏似的興致勃勃探索我?我都快爛出蛆了,探索出來一堆臭大糞,你不噁心我還噁心呢!
他媽的,大老爺們想自由自在活幾年還這麼費勁,早知道就做個小男人了!
抽完煙,我彈出菸頭,身子一動,後面的小林突然發出“啊喲”一聲驚叫。
我問:“怎麼了?”
小林呆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說:“許哥,你這麼一動,我我把你頭髮給剃壞了”
我伸手一摸,好像也沒什麼不對,說:“沒事,繼續剃吧,許哥不怪你。”
小林緊張兮兮地說:“不是許哥,你後腦這塊讓我剪空了”
幾個女人紛紛走近,仔細一看,突然一起轉過身去,哈哈大笑起來。
“幹嘛呢!”我說,“笑什麼?不就是剪空一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準笑,別嚇著小林。”
小林急得直跺腳,說:“許哥,對不起,你這髮型算是完了,頭皮都看見了”
我一心要表現我的豪爽大氣,滿不在乎地說:“沒關係,你看著辦吧,索性就給我剪一板寸頭。”
小林苦笑道:“許哥,你要是想把這塊補好,最好最好刮一個光頭”
光頭?光頭老許?嘿,這形象從來沒有過啊,聽著挺有意思。我立馬點頭大笑道:“好,我這腦袋就交給小林了,你這就給我刮一光頭,哈哈哈,改變個形象也好!”
一幫女的面面相覷,突然又嘩啦一下鬨堂大笑。
“許哥,”小林小心翼翼地說,“你真的想剃光頭?”
“剃吧!”我說,“給我剃得油光噌亮,沒事,我喜歡那樣!”
小林頓時笑了,說:“哎,我這就剃!”
她取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剃刀,就這麼在我腦袋上颳了起來。幾個女的坐不住了,都圍上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