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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銘嘆了口氣,說,“周放,早晚都要面對,反正事已至此了不是?”
周放點點頭,問,“那你又什麼想法?”
莫銘歪頭看看他,“不是有你嗎?何況你不是說我是最好的?——我也這麼覺得。”
周放一顆心都融化,摟過她吻著,這樣的莫銘怎能不愛?
轉眼清明即到,莫銘和lewis有約,提前電話聯絡過,約在八寶山見面。
周放說清明陪同一起去,莫銘說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了,讓他安心去忙工作,周放想了想,大概是親人有很多話要說,也不再要求。
第二天,莫銘比約定時間提前不少,先來到八寶山公墓。
‘清明時節雨紛紛’說的太對,每個清明節都總會多少有些陰涼,這就是節氣和曆法的準確。而這個早晨的天氣更是略寒,莫銘獨自在山下路邊緩慢徘徊等著lewis叔叔。
獨自想著事情走了一陣,忽然前面的路上來了幾輛車,到山下停住。
莫銘抬頭看著車裡下來的人一愣,居然是喬儀婞。
對方也沒想到莫銘在這兒,在車身附近停了幾秒,走過來。
莫銘禮貌的問候了一聲,喬儀婞點頭,問,“你怎麼在這?”
“哦,我在等人,一起祭奠故人。”
“嗯,對方還沒來?”
莫銘說是,喬儀婞想了想說,“現在方便談幾句話嗎?”
莫銘點頭,“嗯,您說。”說完微笑等待。
喬儀婞沉沉的看著莫銘,目光忽而有些冷,開口說,“莫銘,上次周放提到婚姻,我想問問你的想法。”
莫銘穩重的回答,“哦,婚姻問題上我跟周放態度一致,現在看家長意見。”
喬儀婞吸了口氣,想了想說,“嗯,你們是成年人,對於婚姻有自己的看法,周放的性格我很瞭解,所以周馳的事情不會發生在他身上——想必你也知道周馳的事。”
莫銘點點頭。
喬儀婞漸入正題,語氣略冷的說,“那好,上次確實場合不合適,本來想單獨找你談談,工作太忙一直沒時間。今天不如就開誠佈公的說一下吧,我要說的有三件事,第一,婚姻不是兒戲,我想最好還是對彼此都有一個‘正確的估量’再做決定,第二,你們之間怎麼相處我無權干涉,但是最好別出現跨界的利益借用或者未婚先孕、奉子成婚這種不太自重的事情。畢竟周家的一些情況比較明面化,周放的婚姻不是小事,授人以柄或落人口實是最糟糕的,希望你明白。
莫銘聽到這心中一凜,喬儀婞的話說的很明白,明白到不像她說的。
先是低頭想了想,又抬起頭看著喬儀婞,莫銘眼神平靜的回答,“當然,我會正確估量和對待每個問題,這是做事的基本要求。”
喬儀婞微翹嘴角,說,“也好,這樣看得出莫銘是有規矩知進退的女孩兒。”
莫銘雖然覺得有點扎耳,還是回答說,“這點小事兒實在不夠高度,伯母過獎了。”
喬儀婞沒再說其它,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身後有一些人跟隨,去了公墓。
站在路邊,情緒一陣陣發沉,這樣的天氣碰到這樣的對話,任誰也舒服不了。
莫銘想起初見周馳、喬安娜、喬老的時候,都曾提到過關於莫銘是否見家長的問題,而對方毫無例外都囑咐提前安排別嚇著自己,當時不理解,到今天算明白了。
這個家庭的身份和背景本身就像一座山峰,高聳入雲,而喬儀婞的做事態度又把這座山的唯一一條路徑佈滿坎坷和險阻,如果不是對周放的愛,莫銘又豈會在這樣的山腳下徘徊?
想著這些莫銘有些頭疼,嘆了口氣,一抬頭看到lewisi已經到了,正下車走過來。
莫銘趕忙迎過去,lewis又給了莫銘一個溫暖的擁抱。
兩人邊輕聲交談邊往公墓二區走去。
可是剛走到一半,莫銘又看到爺爺墓前站著一些人,原來喬儀婞是代替周放爺爺過來祭奠的,看樣子大概不知道周、莫兩個老人相識,不然剛才見到莫銘也就會想到了。
莫銘拉著lewis站在遠處等,直到喬儀婞她們離開,兩人才往墓前走過去。
Lewis走到墓前看著姑父的墓碑表情肅穆沉重,緩緩鞠了三個90度的躬,又將手中的一束白菊花放在墓前。
莫銘輕觸著墓碑,想時間過得飛快,又是一年,去年自己在這放置的幾隻黃菊似乎還明晃晃的在眼前閃爍,其實又何止這一年飛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