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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霸道來的毫無道理,讓她有些傷神。
可——就在周放輕聲說完這樣張狂的話之後,莫銘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泛起了溫柔和甜蜜隱藏的很深很深,儘管她不可能馬上對眼前的各種問題不再煩心,但是依然沒有忽略這一刻的甜美。
莫銘沉吟了一陣,忽然問,
“周放之前,你算準了我即使真的懷孕也不會狠心打掉他是不是?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暗做手腳?”
周放從她頸窩處抬頭,目光溫柔中帶著堅定,從容的回答,“是。”
對犯壞動機的坦白——誠實到讓人髮指。
女孩兒無奈的揉著眉心,這樣的周放,她從來不是對手。
過了幾秒,周放皺著眉,還是沒等到她對問題的回答,自己這麼說都改變不了她的想法?心又提了起來,臉色陰沉,想要說話。
這時聽她說,“你這樣不行”
周放閉上眼,心裡一涼,靈魂又被擊打的飛散,痛苦再次提升。
忽然,莫銘把手臂纏上他的身體,閉上眼,胸膛緩緩起伏,深呼吸之後,睜開眼,明亮而燦爛的眼神,對著惆悵的周放溫婉的說,“你這樣不行,想要孩子還是繼續吧,看看你到底是一夜幾次郎。”
飛外的靈魂頓時塌落,潛在身體熨貼無比。
緊緊的擁著她,這一生的摯愛。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
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
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已經快十點,周放結束通話了一個又一個電話,實在是睜不開眼,更怕吵醒了身邊的人。
莫銘早已醒了,轉過身,無力的嘲諷,“有你這樣的嗎?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周放一直都在幸福都快暈過去的情緒裡,此時美美的笑,“你見過天天在公司裡賣命的昏君嗎?再說,就算是,那堂堂周放——風流死也值了。”說完摟著她咯咯咯的笑。
莫銘想了想,對周放說,“我今天該去使館把工作徹底交代一下,辭職。還有身體的事兒鬧得過年都沒回家,我該回去看看我爸媽。”
周放一愣,沉思了一下,知道她以目前的身份,肯定是不會接受使館的實習工作的。點點頭,親了親她,溫柔的安慰說,“莫莫自己安排就好,只是別把自己逼得太辛苦。”
周放昨天已經得到了情感要求上的一大滿足,此時也不能接二連三的提出其它要求,比如該讓莫銘面對家人等問題,只好往後延遲。
周放把莫銘送到使館,告別後,沒有回公司,駕車回到父母的住處。
年前後這段時間一直陪在莫銘身邊,又是好久沒回來。
自從爺爺上次病好了之後,父母和爺爺一起都在這個獨棟房子生活,地處市區邊緣,庭院幽深。周放沿著周府的林蔭路一直開到大門前,沒人開門,摁了兩聲喇叭,門口的兩個警衛員本來一臉嚴肅的站崗,仔細看了看駕駛員是周放,才反應過來,趕緊對控制室對講,開門。
停車,進一樓門廳。
家人挺巧的都在,爺爺在看報紙,周父和叔叔正在說話,喬儀婞剛跟做飯的阿姨交代完,從廚房走出來一看是周放,頓時眼睛一瞪,呵斥,“還知道回來?!”
其他人馬上抬頭看過來,就這麼一個獨子,自然還是心疼又掛念的厲害,只是被周放最近的銷聲匿跡氣的夠嗆。
周放趕忙嘻嘻一笑,攬過喬儀婞的肩膀斜著身子靠著她說,“這不是回來給老夫人請罪來了。”
周父眯起眼看著兒子,批判,“站好了!油腔滑調!”
喬儀婞又氣又笑,對著周父,“他會站著嗎?!”
周父皺了皺眉,說,“還不是你們反對的?早讓他進了部隊,也省得變成這德行!”
周放挑了挑眉毛,笑著不說話。
周馳的父親,也就是周放的叔叔笑了起來,說,“得了,老爺子不捨得,何況喬叔更心疼。”
老爺子發話,“哼,現在也沒比在部隊好受,商場如戰場,何況兩頭忙。”
周放趕緊湊過去賣乖,委委屈屈的對著老爺子說,“果然是隔輩親啊,爺爺,您說我爸是不是您撿來的?怎麼對我怎麼狠呢?”
周父大怒,‘啪’的拍了桌子,全家卻逗得哈哈笑了起來。
平時房子裡